“不冷!别忘了,我有内力。”
易浅没多说,司安也没多问。
一觉睡到天亮。
接下来几天都不用上工,一直到五月初,霜冻过去,大家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时间紧急,根本没时间给大家多愁善感,很快进入玉米和大豆的播种。
司安负责挖抗,易浅负责放种子和填土。
分好任务地后,易浅上山修炼,等到十一点半下山,放种子和填土。
十个工分轻松拿下。
下午继续上山修炼。
这段时间她很少抓野味,春天正是繁殖的季节,要给野鸡野兔成长的时间。
五月转眼过去,六月七月的任务主要是给大豆和玉米地除杂草。
这对易浅来说更简单。
每天不到十分钟拿下十个工分,其他时间上山修炼。
三个月的时间,异能修炼进度很慢。
如果说升到六阶需要一桶水那么多的异能,三个月只弄到一瓢水,离一桶差太远。
要想异能提升,要么去更茂密的树林,要么吸收能量玉石。
除了猫冬,那么多时间出远门。
不过她也不急,突破是讲究机缘的。
有时哪怕有一桶那么多的异能,也不一定能突破。
能这么顺利,是因为前世突破过一次,对她来说只是再填充一次,完全没瓶颈。
进入八月,小麦收获的季节。
村里人看到麦穗上一颗颗饱满的麦粒,脸上的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尤其是和隔壁几个大队做对比后,笑容更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他们前进大队的小麦屁事没有,甚至比以往长得更好,一点也不妨碍前进大队的人嘚瑟。
每个人脸上的痘挂满了笑容,尤其是大队长几个村干部。
当初有多愁,现在就有多高兴。
终于到割小麦收获这天。
易浅负责割,司安负责运送。
对别人来说,每次抢收时最累,易浅没任何感觉。
七天后,大家晒黑五个色度,就连齐云和向南天天抹霜的人都黑了三个色度,只易浅和司安依旧白皙如初。
其他人忙忙碌碌,易浅逍遥自在。
“大队长,大队长,村里来了几辆小汽车,你快去看看吧!”
“停在哪?”
“停在牛棚!”
正值中午,村里人正在吃饭,牛棚停小汽车的消息,如同扔下一颗炸弹,瞬间爆开。
很多人端起碗,纷纷往牛棚去。
易浅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看了司安一眼,垂眸继续吃饭。
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汽车的声音停在院门口。
“小汽车怎么来易浅知青他们小院了?”
“难道他们还是来找知青的?很可能,这些人是从城里来的,知青也是从城里来的。就是不知道找谁。”
一名穿军装的男子上前敲响院门,齐云如同往常一般去开门。
“谁啊?”
齐云打开院门,看到外面停的两辆小汽车,两名军人和两位老年人,他们身后跟着一大群村民。
“麻烦找一下司安同志。”年龄小一点的军人客气道。
“还有易浅!我是司安的奶奶,这是司安的爷爷。”
陈秋可不想让易浅寒心。
女人都很敏感,一点小细节就容易多想,这么好的孙媳妇,可不能让她跑了。
齐云不敢自作主张,急忙跑回去叫人。
“司安你爷爷奶奶带两军人开车过来了,他们叫你过去,还有易浅。”
“什么!”
司安蹭的站起来,他知道爷奶带军人过来意味着什么,转身刚想走,看到坐在放桌上吃饭,和平常没两样的易浅。
他顿住了。
他看懂了易浅的意思,她不想见他爷奶。
她,不想和他有进一步发展。
心很痛。
可这不是早知道的结果么。
他重新坐回易浅身边,小心翼翼看她:“浅浅,你陪我过去,好吗?你的想法,我早和爷奶说过,他们支持我,结不结婚看你,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他们随我们怎么高兴怎么来。”
易浅猛然抬头,瞳孔微缩。
以她对这个时代的人的了解。
至少以大部分人来说,不结婚就是在耍流氓,是在搞破鞋。
年轻一辈都没办法接受,何况司安爷奶这一辈。
她以为,他爷奶离开之时,便是他们这段亲密关系终结之时。
听到这话,说不高兴是假的。
司安无论是长相,还是性子,甚至那方面都与她无比契合。
要分手,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易浅看到司安眼中的忐忑和紧张,还有一丝丝期盼。
勾了勾唇,坚定地点头。
“好!”
司安欣喜若狂,他知道易浅的这声好所代表的意义。
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院内司安有多欣喜,院外的陈秋和司远就有多着急。
难道孙媳妇真的不想对小安负责。
她不想出来见他们,是不是对他们不太满意。
他们早偷偷见过易浅很多次,无论是对她的长相、性子还是人品,样样满意。
老两口担心易浅看不上孙子,不是说小安配不上,而是小安那冷冰冰的性子不是谁都能遭得住。
上次小安和他们说,他和易浅很可能要很久很久以后才会结婚,他们老两口不是不急,可是急也没办法。
小安是有主见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放弃前程,追到前进大队来。
易浅更有想法,以小安的相貌和能力,那姑娘前赴后继如同过江之鲫,想结婚早结了。
而她面对小安,却能一直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怕比小安更难搞。
哎!
想改变小安的想法,难!
改变易浅的主见,难上加难。
再说小安从小受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的人,他们不支持还拖后腿,这辈子是别想结婚。
陈秋来回走动,时不时看向院子里,急得不行。
司远也没好到哪里去,紧握的双手,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不会是易浅那个病秧子又病了吧!”
刘嫂子听到这话,走过去破口大骂。
“好你个陈婆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走到他们面前去说啊,和易浅打当面锣不敲对面鼓,背面说这话是想在司安爷奶面前挑拨是非,你当人家当官的都是个傻的,连你这点小心思都听不出来,蠢货!”
陈婆子确实有这个小心思,被刘嫂子说出来,强装镇定:“易浅本来就是个病秧子。”
“你说病秧子就是病秧子,你是医生还是医生,怎么,你一句话能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