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道:“这几个道士一看就是好人,不过得罪了皇甫冲,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赶紧逃命去吧,刚才你们也听见了,他们要灭了你们道观。”
杨小七心里苦笑道:“我们的道观早就被人灭了。”
正要转身离去,徐少友和陈明达上前一步,弯腰行礼道:“徐少友、陈明达见过齐乐公主!”
小七惊讶道:“你们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那天在大殿我们可是见了你不凡的医术。”徐少友笑道。
“是啊!要不是公主相救,我俩还得饱受蛊毒带来的痛苦。”陈明达也献媚道。
“你俩这是跟那个皇甫冲一起的吧看见本公主才这样说的?”
徐少友忙道:“公主说笑了,我二人这不是闲的慌,出来溜达溜达!”
一旁的陈明达也笑道:“对,就是溜达溜达!”
杨小七忽然灵机一动暗道:“这两个人虽然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公子,一个是大理寺卿的公子,都曾是皇甫晏派系的人,但这两人本质并不坏,说不定调教调教还能为我所用,何不把他们当成这次义诊的免费的苦力呢?”
注意一定便道:“既然你们二人闲的慌,就随本公主走一遭。”
“全凭公主差遣!”二人高兴的应道。
杨小七笑道:“你二人既然答应,那就再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来,本公主自有用处,明日一早,公主府见。”
两人领命而去!
杨小七见二人离去,便和师姐遣散了围观百姓,给老人和小姑娘一些银子,让他们回家另谋生路,看着二人离去,这才和师姐们转身离去。
她们也不急着回去,而是继续给那些沿街乞讨或者有病的百姓看病,施针。
有几个刚才围观的百姓刚才听徐少友和陈明达喊公主,便知道这是华文帝刚刚册封的齐乐公主,便纷纷议论起来:“这就是皇上刚册封的公主,她不嫌咱们脏,还给咱们治病,真是活菩萨!”
“是啊!听说这位公主医术非常高,那么多官员中了蛊毒,都被她治好了。”
“多好的人啊!咱们以后有病就找这位公主去医治。”
“我可听说,她给那些中蛊毒的官员看病时,每人出诊费一千金,我可看不起。”
“她不是给这些乞丐看病吗?也没见她收诊金啊!”
“也许,是今天心情好,不收诊金,反正我是看不起。”
杨小七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甫冲回到家中气急败坏,气冲冲的来到了书房,皇甫晏正在和其弟皇甫晟议事看到一张脸肿得如同猪头似的皇甫冲惊叫道:“你怎会成这副德行?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皇甫冲没有理会皇甫晏的问话,而是走到皇甫晟跟前,拉起皇甫晟就走,嘴里道:“二叔,你侄子被人给打了,你去替我教训教训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道士,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你等等!是谁打了你?几个小道士?”皇甫晏急忙问道。
“不错,是几个长的还不错的小道士,怎么啦?还知道这些小道士?”皇甫冲惊讶道。
皇甫晏摸着胡须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们几成就是齐乐公主和她的师姐们。”
皇甫冲恍然道:“怪不得一个个眉清目秀的,原来她们都是女的。”
“臭小子,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那个煞神,你还叫你二叔帮你收拾那个煞神,恐怕你们去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难道我就白白被打了?就这么忍气吞声?”皇甫冲一脸的不可置信!
“谁说被人打了,就得立刻还回去?小不忍则乱大谋!”皇甫晏呵斥道。
皇甫冲耷拉着肿的如同猪头似的脑袋,站在一旁不做声了,平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皇甫冲在老子皇甫晏面前如同老鼠见了猫。
皇甫晏可不管儿子挨不挨打,他现在都在打探他派出去刺杀杨小七的三十多名打手,到如今都渺无音讯,而杨小七还活蹦乱跳的招摇过市!
想到此,他就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
得尽快除去这个烦人的小道姑。
想到此,他转头对皇甫晟说道:“去,让人打探一下,齐乐公主这些天在干什么?”
“好,我马上就吩咐下去。”皇甫晟应了一句后转身离去。
杨小七和五位师姐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杨承业和慕容裳赶紧命人给六位小姐准备饭菜。
吃过饭后,杨小七告诉父母她和师姐们明天准备去周边村子义诊。
杨承业听后点了点头,慕容裳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爹娘不必为我担心,我们会没事。刚才外公让我到祁国府去一趟,我去一趟,你们赶紧休息!”杨小七安慰道。
杨小七看父母进去休息了,便收腹提腰,跃上屋顶向着祁国府去了。
来到国公府,不等她从屋顶跃下,便又一道黑影迎面扑了过来。
杨小七丹田吸气,把力量用在双手上,迎向来人。
两人在空中双掌翻飞,衣襟飞舞,瞬息功夫,他们在空中大战了三十多回合。
忽听黑影道:“丫头,你果然不凡呐!”
说罢,飘然而下,杨小七一听,是外公,也一个白鹤亮翅的招式,像一片落叶一样落在外公旁边。
祁国公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慕容璃的孙女,能和老夫大战三十多回合不落下风非常不错。”
杨小七也深感吃惊,外公内力深厚,若不是有意让她,她必输无疑。
跟着外公进了屋子,外婆也在,只是舅舅舅妈都已休息去了。
杨小七和外公外婆见了礼后,外婆把小七拉在怀里,摸着小七的头道:“我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却过着这么危险的日子,你叫老身怎么安心?”
杨小七帮外婆擦了擦眼角泪水道:“外婆,能为百姓做事,是我的荣幸,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祁国公在旁边不耐烦道:“老婆子,赶紧去休息吧,我和七儿还有事要说。”
国公夫人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也不再纠结,进内堂休息去了。
祁国公拉过杨小七道:“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虽然大家都做了万全之策,但是如果遇上几个绝世,你就危险了。
考虑再三,我请了江湖上的几个朋友,给你传授他们本门绝技,今天晚上喊你过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他们。
杨小七看到满头白发的外公还在为自己奔波劳累,眼眶一热,拉着外公的手道:“外公有心了,七儿一定不负你的重望。”
“几个老家伙还不出来见见我的宝贝孙女,更待何时?”祁国公向门外喊了一声。
一霎时,三个黑影如同落叶飘然而至,声息皆无,地上已多了三个须发洁白的老头。
杨小七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老头背上背着一个巨大匣子,腰里挂着一个偌大的酒葫芦。衣服虽然有些破,但还算干净。手里端着一个大酒坛,仰头喝着酒,哈哈大笑道;“女娃骨骼清奇,是个练刀的料。”
“嘿嘿,小女娃,喜欢不喜欢老夫的追魂夺命剑呢?要是想学,得叫老夫师父。”一个玩世不恭的老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正嬉皮笑脸的看着杨小七。
“小女娃,那两个老家伙的“天刀八决”和“追魂夺命剑”地煞拳”相比,那可差的远了。
杨小七一看这位老者,虽然头发胡子全白,但是身材高大魁梧,看其手仿佛比一般人的手大上一圈。
这位老者身穿皂红色长袍,雪白的头发披在肩头,脸色赤红,眼如铜铃,两道白色的眉毛如同两条卧蚕,好一个威风八面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