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辟京藏了起来,他的小赌场肯定是没法开了,一共有二十多个兄弟,钱书光死了,其他兄弟被抓了十八个,还有两个不知道去了那里,他的身边只有一个人,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带着那个小弟躲了起来。
“马哥,我们怎么办?兄弟们怎么办?”小弟很忠心,是马辟京老家跟着他来到京城的,两人同一个公社,算是知根知底的兄弟。
“猴子,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现在风头正紧,我们必须躲几天,我们背后大人物,他肯定会想办法救出我们的兄弟”马辟京安慰了一下候晓基。
“马哥,我们咋这么难呢?”候晓基哭了,他现在对未来很迷茫。
比候晓基正迷茫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萧鹏飞,他听说自己小赌场的兄弟全部被抓以后直接懵了,今年这么不走运吗?干啥啥赔钱?开黑市让人举报了,开小赌场让人抓了兄弟?自己就是想创个业,想凭自己的本事挣点钱,咋就这么难呢?
黑市连人带货让公安全盘端了,毛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下赔了好几万;小赌场自己又拿了一万钱出来当本钱,现在看来又够呛了。
干啥啥赔钱,萧鹏飞决定找个风水先生给自己看看,看看自己是招小人了,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这样下去,自己成笑话了,他妈的越努力越穷,还不如在家混吃等死的呢,至少人家不赔钱。
张大成听到这样消息是三天后了,因为是星期天,他回到了95号大院,派出所的同志来到了院里,找到了阎埠贵,告诉他打他人已经被抓了。当时阎埠贵高兴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张所长,我看病花了不少钱,我还在家休息了好几个月,我的腿肯定 是瘸了,他得赔偿我的损失”阎埠贵对张为华说道。
“阎老师,打你的人叫巴嘎子,另一个叫钱书光,但是现在钱书光拘捕,已经被当场打死了,这个巴嘎子呢啥也没有,家是外地的,罪行也很大,初步估计可能要枪毙,赔偿是不好办了”张为华的话让阎埠贵差点吐了血。
“不是,我让他们白打了?”阎埠贵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不白打,他的罪行更重了,他故意伤人,致人重伤,又不赔偿,肯定会重判他,又加上他开黑市,开小赌场,还是主要组织者,我估计得枪毙”张为华和阎埠贵解释了一下。
“他啥财产也没有吗?他多少赔点也行,我花了好几百块钱,我还成了残疾人,要不轻一点判罚他,让他赔偿我”阎埠贵对这个结果不能接受。
“阎老师,判罚的事不是我们说了算,是法院那边说了算。对了,他们的幕后还有一个人叫马辟京的人还没有被抓,那个人是他们的老大,等抓住他以后说不定有钱。行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行凶者已被抓了,好了,我们回去了”张为华和阎埠贵说完,便离开了95号大院。
张为华出去的时候,张大成正好进院子,张大成到市场上去看了看,菜什么的啥也没有,张大成转了一趟,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总得带着东西回来吧,所以他从没人有地方取了一块豆腐出来,今天中午吃白菜、豆腐、粉条饺子吧,他现在很喜欢吃饺子。
“张所长,来我们这里有任务?”张大成和张为华打了个招呼。
“和阎老师说一下,打他的抓住了,你不错呀,居然买了这么一块豆腐?”张为华有些羡慕,现在豆腐也是好东西,也不是说想买就能买到。
“张所长,今天中午在这里吃吧,我想包点饺子,现在肉搞不到,包点白菜、豆腐、粉条馅料的,柱子挺会调馅料的”张大成一听这个消息来了兴趣,非得留张为华出吃饺子。
张为华推辞不过,和赵公安又进了院子,来到了张大成家里。
今天是星期天,包饺子的人很多,何雨水在家,不过她正在写东西,张大成让贾东朋请了秦淮茹、秦京茹、娄晓娥、于莉过来,加上何雨柱,这几个人包饺子又快又好,何雨柱还能再做几个菜。
他和张为华、赵公安三人在屋里喝茶,然后听张为华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啥,我们学校还有一个学生死了?为啥呀?这个高超去赌钱了?”张大成问了一句。
“应该不是,他们是绑架,他们知道高超的父亲 是干部,绑架了高超后和高德要钱,谁能想到高德这个时候出事了呢?他的对手掌握了他违法的证据,贴了大字报,还举报到了市主要领导那里,高德进去了,没有人给绑匪钱,那个姓钱的绑匪气不过,所以杀了他”张为华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他知道的并不详细,因为这个案子是区公安局办的,事发的地点也不在红星街道,张为华他那天也带人去了,不过只负责外围工作。
知道这些就行了,张大成笑了,高家父子已经完了,挺好的,谁让他们想欺负自己呢?贪官不可怕,在张大成的意思里,你贪就贪吧,你做人得有底线,你得做事,一共有十块钱,你拿了一块,其他的九块做了实事,这样也行;还有贪官不是恶霸,你不能欺压良善,你想要什么,别人就得无条件的配合你什么,这样也太过分了,现在是新社会。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陪着两个公安喝了两杯,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大家吃的都很开心,不开心的只有阎埠贵两口子,好不容易抓到人了,结果他要被枪毙了,一分钱也不赔,还不如没抓到人呢,至少心时还有个念想。
“太过分了,打了人,一分钱也不赔,他们还有心情去张呆子家里喝酒,我去告他们”杨瑞华快要气疯了。
“等等,刚才我听张为华说,是区里公安局抓的人,他们开赌场、开黑市能没有钱吗?钱肯定是让公安们没收了,下午我们去东城区公安局问问,看看能不能从赃款里面拿一点出来,赔偿我一下”阎埠贵想到了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