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纪530年,年后。
在经过了数十来天的相处,白芷眼渐渐的与寺庙里的人熟络了起来。
再过数天,便已是要回去学习的日子了。
“方丈那之后的学习,我在休闲的时候可以回来吗?”知缘问道。
方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之前我是希望你能够独立,所以才让你第一个学期不回来的,现在...已经不用了。“
随后知缘便与白芷一同回去学堂了。
......
与此同时,距离连天港数十公里外的山上。
“煞鬼,你还要多久才能控制这些?”一位一身血红色肌肤,满脸死气的恶魔种问道。
“血魔,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那么急?老子知道你想,但是给我忍住。”被称作煞鬼的佝偻老鬼,其暗沉的肌肤与枯槁的身躯,给人以一种极度阴沉的感觉,甚至连其身边的草地都失去了生机,暗沉了下去。
“老子能他妈不急吗?你当时不是说只需七年就可以了吗?眼下已经过了五年,这进度才只有一半,这不是骗老子吗?”血魔一说话就一股子怒气与不掩饰杀意,在一旁听其说话的,不会有丝毫怀疑,他绝对是有想要把煞鬼杀掉的心理。
就在这时,又从一旁走过来一位阴沉的恶魔种,“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这么激动,尤其是你血魔,他这进度不都是一半了吗?大不了就再等个五年,你难道很缺时间吗?”
“老子是不缺时间,但老子现在很想要杀人,很想要看那群低等贱种被我杀死之前,他苦苦哀求的样子。”从血魔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显得其本性极其血腥。
尸戾又开口劝诫,“最多也就还有五年了,再等等,迟早都是我们的,等掌控了这里,那不是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来多少给你享受多少。”
“那现在老子就只能继续在这地方干等五年呗,草。”血魔一脸的杀意。
“非也非也,我并不是要你遏制住自己的本性,记得吗?我和你说过,只是不能去那里而已,旁边的城市,你想怎么去怎么杀,只要不太过分就行。”尸戾顿顿的解释着,好像在他的口中,其他的生命不是生命一样。
转瞬之间,血魔便消失在了原地。
空留煞鬼在原地依旧重复着自己做的事情。
“又找到一批新的了吗?”煞鬼问道。
“那是,这种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哈哈哈哈。”
两人阴森恐怖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不过周围的生命早已被清除的一干二净。
......
连天港以南,梁闲地。
血魔的身影转瞬出现在梁闲地一处偏远的小村落。
他看着眼前祥和的村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冲进一户兔兔的家,而此刻兔妈妈正在做午饭等着叫卧室里的孩子来吃。
看着突然闯进来一身血腥味的血魔,兔妈妈一瞬间懵掉了,“快...”跑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四肢在一个呼吸间,便落到了地上。
看着眼前已经无法行动的兔母亲,血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我有一个想法,在你的面前把你旁边那屋的孩子全部撕碎,怎么样?”
“不,不要,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不要对我的孩子动手可以吗?”
血魔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明明刚才速度那么快,此刻却有一种近乎慢放的速度,慢慢的走入那传来幼童嬉闹的房间。
“快跑!”随着兔妈妈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血魔还是踏入了那幼兔所在的房屋。
不出片刻,一声哀嚎便从其中传出随后传出的便是不出片刻,一声哀嚎,便从其中传出,随后传出的便是两声恐惧的痛哭。
兔妈妈只能不断的感受着来自四肢的疼痛,不断的在往外渗着血液,却也只能用下巴艰难的向前方蠕动。
随着一声碎裂的声音传来,兔妈妈绝望的抬起了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的三个孩子,第一个被迅速的杀掉了,脸上的惊恐却是久久没有消散,第二个在他眼前,活生生的被捏碎,还剩下一个被停在手中,已经失去反抗的意识,被彻底的吓懵了。
血魔露出来残忍的微笑,似乎手里提着的不是一个生命,而只是一只洋娃娃。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地上的兔妈妈带着绝望的语气问去。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遭受此等无妄之灾。
“为什么?为的只有本大爷?今天心情不好!”血魔用一种近乎戏弄的语气说出来,满脸尽是病态的表情。
兔妈妈绝望了,她想着对方如果是可以商量的,那或许自己的最后孩子还有救,可对方只是一位以杀戮为兴趣的疯子,那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他玩弄的目的。
她将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引入自己的心脉,随后震碎自己的心脏,她认为,这是让自己的最后一个孩子不遭受痛苦的最好方法。
然而,事实也确实没有错,当血魔发现眼前的兔妈妈失去生命色彩之后,一双眼瞬间由原先的兴奋转变为了无趣。
“啧,这就自杀了,无聊。”
随后,血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仅仅是将这最后一个孩子的声带挑断,任其在自己眼前求饶。
直到傍晚,兔爸爸回来还未进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他的心神慌了,可还未等它反应一张血红色的大手,便将它掳了进去。
兔爸爸看到屋内惨状,双眼通红,发出悲愤的怒吼。
血魔却大笑起来,“看看你这可怜样儿。”说完,便扔下最后一个孩子一掌拍碎,随后扬长而去。
兔爸爸看着满屋的尸骸,精神瞬间错乱,失去了意识。
转瞬之间,此等惨案,整个村落都知道了,但他们却不清楚其中缘由。
有的人说是有的人说是,兔子一家,得罪了仇家,遭了报复;还有的人说是兔爸爸发疯,把所有家人全都杀掉;可终归只是其他各个种类的猜测,而不知其中具体原因。
随后,此等惨案不断的在梁闲地发生着,由于每次死亡数量不多,而且皆是比较偏远的地区,所以并没有得到高度的重视。
对于血魔来说,这只是一场用来消遣杀戮游戏,他是游戏的发起者,也是唯一的行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