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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话和佳佳的辽源梅花鹿奇遇

第一章 车窗上的与鹿形糖纸

“佳佳快看!云朵像会飞的!”

清晨六点的阳光斜斜切进车窗,在童小话鼻尖上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她把额头贴在微凉的玻璃上,麻花辫蹭过座椅靠背,辫梢的粉色丝带随着车子颠簸轻轻晃荡——那是昨天夜里她特意让妈妈扎的,说“要和辽源的梅花鹿一样漂亮”。

怀里的卡卡狗发出不满的“哼唧”,毛茸茸的脑袋从她臂弯里钻出来,湿乎乎的鼻尖碰了碰她手腕。这只三岁的柯基犬今早特意穿了件小背心,胸前绣着叮当猫的卡通形象——和童小话抱着的毛绒玩偶一模一样。玩偶的蓝白耳朵耷拉着,尾巴尖的粉色丝带却挺得笔直,像是在替小主人张望窗外的风景。

“小话别趴太近,小心晕车哦。”坐在邻座的佳佳把保温杯往她这边推了推,杯身上印着辽源的地标图案——龙首山与魁星楼的剪影,旁边还画着只昂首的梅花鹿。他手里转着颗水果糖,糖纸“沙沙”响,图案正是刚才童小话盯着看的那只鹿,鹿角上还缀着几片枫叶:“妈妈说这是辽源的‘鹿形糖’,吃起来有枫叶蜜的味道。”

糖纸在阳光下展开,边缘泛着细碎的金光。童小话伸手去摸,指尖刚碰到鹿鼻子,卡卡狗忽然“汪”地叫了一声,爪子扒拉着车窗——外头的玉米地正掀起绿色的波浪,田埂边立着个木牌,褪色的红漆写着“东辽河畔,欢迎来到辽源”。远处的龙首山连绵起伏,山顶的魁星楼尖顶刺破云层,像给淡蓝色的天空别了枚银色发簪,楼角的铜铃虽看不见,却仿佛能听见风里飘来的“叮铃”声。

“到啦到啦!辽源的风都是甜的!”

车门刚打开,童小话就踩着小皮鞋蹦下车,裙摆上的蕾丝边扫过路边的狗尾草。九月的晨光里,空气里浮动着烤土豆的焦香与柳树叶的清苦,街角的小吃摊前,铁炉里的炭火正“噼啪”作响,拳头大的土豆裹着锡纸在炉灰里打滚,外皮烤得皱巴巴,裂开的小口冒着白气,混着摊主爷爷撒的孜然粉,勾得人食指大动。

“小朋友要不要尝尝?咱辽源的东山烤土豆,选的是东辽河畔种的‘金疙瘩’,烤完粉糯香甜,不带一点涩味。”戴老花镜的爷爷掀开铁炉上的铁皮盖,热气腾地冒出来,映得他眼角的皱纹都亮闪闪的。他递来两串烤土豆,铁签子穿过土豆中心,金黄的外皮上撒着细白的盐粒和暗红的辣椒粉,顶端还插着片迷你枫叶——是爷爷特意从口袋里掏出来的“装饰”。

童小话踮脚接过土豆,指尖触到爷爷手掌的纹路——粗粝却温暖,像家里老藤椅的藤条。她刚要咬,忽然听见“簌簌”的声响,抬头看见巷口的槐树影里,一只浅棕色的小梅花鹿正探着脑袋张望。鹿角才冒出毛茸茸的芽,顶端却缀着几片新鲜的枫叶,用细草绳捆成小项链的模样,尾巴尖的白毛蓬蓬的,像朵没化的小雪花,正随着它的呼吸轻轻颤动。

“佳佳!是梅花鹿!它戴了枫叶项链!”

童小话拽着佳佳的袖子往前跑,卡卡狗“哒哒哒”地甩着短腿追在后面,铃铛项圈撞出细碎的响声。叮当猫玩偶被她抱在胸前,蓝白脑袋随着跑动晃来晃去,尾巴尖的丝带扫过烤土豆的热气,竟沾了点淡淡的孜然香。梅花鹿见他们跑过来,耳朵“刷”地竖起来,却没躲开,反而迈着轻盈的步子迎上来,蹄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像在打拍子。

“小梅花鹿,你受伤了吗?”佳佳最先蹲下来,看见小鹿左前腿上有道浅粉色的痕迹,像片蜷曲的枫叶。他伸手想摸摸它,却在半空停住——怕吓到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没想到小鹿却主动凑过来,鼻尖碰了碰他的手背,湿乎乎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你不怕人呀,是不是知道我们带了好吃的?”

童小话把烤土豆掰成小块,放在掌心吹了吹——土豆的热气混着她指尖的奶香,飘到小鹿面前。小鹿歪着脑袋闻了闻,忽然用鹿角轻轻碰了碰她的粉色丝带,像是在打招呼,随后才低头舔起土豆块。土豆的绵密裹着孜然的香,让它的耳朵都跟着动起来,尾巴尖的白毛扫过童小话的鞋带,痒痒的,却比还要软。

卡卡狗凑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小鹿的蹄子上——它比小鹿矮了半个头,却一点也不怯场,用湿润的鼻尖舔了舔小鹿腿上的痕迹,像是在给它“消毒”。叮当猫玩偶趁机从童小话怀里滑下来,歪歪扭扭地躺在小鹿脚边,尾巴尖的丝带刚好缠住小鹿的枫叶项链,惹得小鹿“踢踏”跺了跺脚,却没真的生气,反而用鹿角轻轻挑起玩偶,往童小话怀里送。

“原来你叫小枫呀!”童小话看着小鹿鹿角上的枫叶,忽然想起书包里的笔记本——那是本封面画着蒲公英的小本子,第一页她早就画好了辽源的地图,此刻正缺个“梅花鹿朋友”的插图。她掏出彩笔,蹲在地上就着石板画起来,笔尖划过小鹿的鹿角、尾巴,还有脚边摇着尾巴的卡卡狗,佳佳则在旁边帮她递彩笔,偶尔给小鹿喂块烤土豆,阳光把三个小伙伴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青石板上,像幅会动的水彩画。

风忽然大了些,卷着槐树的叶子“哗啦啦”响,远处的东辽河传来水流声,混着小吃摊爷爷的笑声:“孩子们,龙首山脚下的博物馆里,还有好多关于梅花鹿的故事呢,带着小枫一起去看看呀!”童小话抬头望去,只见魁星楼的尖顶在树影里若隐若现,小枫的枫叶项链被风吹得飘起,像是在说“走吧,我带你们去”。

她站起身,把画了一半的笔记本塞进书包,伸手牵住佳佳的手——他的掌心还留着烤土豆的温热,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小枫的鹿角上。卡卡狗叼着叮当猫玩偶的尾巴,摇摇晃晃地走在最前面,铃铛声、脚步声、还有小枫蹄子踩在石板上的“嗒嗒”声,组成了辽源清晨最动听的乐章。

路过小吃摊时,爷爷又塞给他们两颗鹿形糖,糖纸在风里“沙沙”响,童小话把糖放进小枫的鹿角兜里——那里刚好有个草绳编的小口袋,是小枫自己“做”的。阳光穿过枫叶的缝隙,在她发带、佳佳的校服、还有小枫的皮毛上洒下斑驳的光斑,远处的龙首山渐渐清晰,山脚下的博物馆门口,石狮子蹲坐着,像是在欢迎这群带着糖纸、画笔和好奇心的小客人。

而这一切,不过是辽源奇遇的开始——在这个连风都带着枫叶香的城市,童小话、佳佳、卡卡狗、叮当猫,还有新朋友小枫,即将翻开关于美食、古迹、故事与温暖的书页,每一页都沾着烤土豆的焦香,每一行都藏着梅花鹿的脚印,像糖纸一样,在阳光下闪着期待的光。

童小话和佳佳的辽源梅花鹿奇遇

第二章 博物馆里的鹿角秘密

穿过爬满牵牛花的石拱门,辽源市博物馆的青灰色砖墙便映入眼帘。墙根下长着几簇蒲公英,童小话蹲下身想摘一朵,却见小枫忽然凑过来,用鹿角尖轻轻挑起一朵绒绒的白絮,蒲公英种子便乘着风,掠过她的发梢飞向魁星楼的方向,像给天空撒了把小雪花。

“小话快看,博物馆的门楣上有梅花鹿!”佳佳指着正门上方的浮雕——三只形态各异的梅花鹿踩着云朵,鹿角上分别缀着枫叶、松果和稻穗,中间那只鹿的眼睛尤其灵动,仿佛正看着他们笑。卡卡狗“汪”地叫了一声,前爪扒在门框上,鼻尖使劲嗅着——门里飘来的,是旧书页的墨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一进大厅,童小话就被中央的恐龙化石吸引住了。巨大的骨架从地面延伸到天花板,脚趾骨比她的小脑袋还大,可她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拽着小枫的鹿角凑过去:“小枫你看,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大鹿’吗?它的角会不会比你现在的还漂亮?”小枫甩了甩脑袋,枫叶项链“哗啦”响,像是在回答。

“其实这是松花江猛犸象化石哦。”戴蓝围巾的讲解员姐姐走过来,蹲下身给他们递来几本儿童绘本,封面上画着穿满族服饰的小女孩和梅花鹿,“不过我们辽源的‘鹿文化’可厉害啦,早在清代,这里就是盛京围场的一部分,好多关于梅花鹿的故事,都藏在这些老物件里呢。”

佳佳翻开绘本,忽然指着其中一页:“小话你看,这个鹿角杯和小枫的角好像!”图中画着个用鹿角雕成的酒杯,杯口刻着枫叶花纹,旁边配着文字:“满族先民曾用梅花鹿角制作生活用具,鹿角不仅是装饰,更是与自然交朋友的‘信物’。”小枫似乎听懂了,低头用角碰了碰佳佳的手背,留下一道淡淡的、带着绒毛的触感。

他们跟着讲解员姐姐来到“满族民俗厅”,玻璃展柜里摆着绣着鹿纹的肚兜、鹿皮靴,还有用鹿角磨成的发簪。童小话凑到展柜前,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只鹿皮靴上绣着的梅花鹿,尾巴尖的白毛和小枫一模一样,靴帮上还缀着片真的枫叶,虽然干枯了,却依然红得像团小火苗。

“这个肚兜是给小娃娃穿的,上面的鹿纹寓意‘福禄双全’,以前的妈妈们还会在鹿眼睛上缝颗亮晶晶的珠子,说这样孩子就能像小鹿一样机灵勇敢。”讲解员姐姐指着展柜里的粉色肚兜,上面的梅花鹿正踩着云朵吃枫叶,“你们的小枫呀,说不定是带着‘福气’来陪你们的呢。”

童小话忽然想起小枫腿上的伤,悄悄问:“姐姐,小枫的角上为什么要戴枫叶项链呀?是不是受伤了才戴的?”讲解员姐姐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干枫叶:“在辽源的山林里,枫叶是小动物们的‘创可贴’哦。把枫叶嚼碎敷在伤口上,消炎又止痛,小枫这么聪明,肯定是自己找枫叶绑在角上的呢。”

原来如此!佳佳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小枫腿上的痕迹——已经结痂了,边缘还沾着几片细碎的枫叶渣。小枫乖乖地站着,任由他摆弄,尾巴尖偶尔扫过卡卡狗的爪子,逗得小狗“汪汪”直叫,却又舍不得躲开。叮当猫玩偶不知何时被卡卡狗叼到了展柜台上,正歪着脑袋看玻璃里的鹿皮靴,尾巴尖的丝带垂下来,刚好碰到展柜上“盛京围场”的字样。

逛到“自然厅”时,童小话被一面“鹿角墙”吸引了——大大小小的鹿角整齐地挂在墙上,每只鹿角上都标着采集年份和地点,其中最小的一对鹿角旁,贴着张照片:一只小梅花鹿站在东辽河畔,鹿角上刚冒出芽,和小枫现在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去年春天在江城森林植物园拍到的小母鹿,后来它的鹿角上总缠着枫叶,护林员叔叔说,那是它在‘感谢’救过它的人呢。”讲解员姐姐指着照片,忽然发现小枫的枫叶项链和照片里的鹿角花纹一模一样,“呀,我们的小枫不会就是那只小鹿吧?”

童小话和佳佳对视一眼,眼里都闪着光。小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蹭了蹭童小话的裙摆,把枫叶项链上的露水蹭到了蕾丝边,却让裙摆染上了淡淡的草香。卡卡狗趁机把脑袋搁在小枫的蹄子上,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呼噜”声——它早就把小枫当成了“会走路的毛绒玩具”。

从博物馆出来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小枫的鹿角兜里还装着童小话塞的鹿形糖,糖纸在风里“沙沙”响,像在唱一首关于秋天的歌。他们沿着东辽河往南走,河水在阳光里闪着碎钻般的光,河岸边的芦苇丛里,偶尔跳出一两只花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像极了博物馆里的鹿纹肚兜。

“小话,你说小枫的家会不会在那边的山林里?”佳佳指着远处被云雾笼罩的山,山顶的枫叶已经红了一片,像给山戴了顶红帽子。小枫忽然加快了脚步,蹄子踩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像是在给他们带路。童小话紧紧跟着,裙摆被河风吹起,露出绣着小梅花的白色袜子——那是妈妈昨天特意买的,说“去看梅花鹿要穿得像小梅花”。

路过一家挂着“满族八大碗”招牌的餐馆时,香味又把他们勾住了。门口的阿姨看见小枫,笑着招手:“孩子们,进来尝尝咱们的白肉血肠呀!小鹿最爱吃咱们的酸菜啦,阿姨给它留了新鲜的白菜叶~”原来阿姨家的院子里,还养着几只小奶鹿,正围着石槽吃白菜,看见小枫,都“呦呦”叫着跑过来,鹿角上还缠着彩色的丝带,像极了会动的小灯笼。

童小话蹲在石槽边,看小枫和奶鹿们一起吃白菜——它把叶子卷成小团,吃得细嚼慢咽,偶尔抬头看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浸了东辽河的水。佳佳则跟着阿姨学包粘豆包,白白的面团里裹着红豆沙,阿姨说要在包子顶上点个红点,“就像梅花鹿身上的斑点,这样吃起来才香甜”。

“阿姨,为什么辽源的美食里总离不开鹿呀?”童小话舔了舔沾着豆沙的指尖,觉得比鹿形糖还要甜。阿姨擦了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个鹿角形状的木雕:“因为鹿是咱们辽源的‘好朋友’呀。以前的人们跟着鹿找水源、采草药,鹿也吃人们种的粮食,一来二去,就成了互相照顾的伙伴啦。就像你们和小枫,不也是因为一颗烤土豆、一片枫叶,成了好朋友吗?”

风从窗口吹进来,带着豆沙的香和枫叶的凉。童小话看着院子里的小枫——它正用鹿角轻轻给一只奶鹿梳理绒毛,枫叶项链上的露水落在石槽里,荡起小小的涟漪。卡卡狗趴在门槛上,正盯着阿姨手里的粘豆包,尾巴尖扫过地面,画出一道弯弯的弧线;叮当猫玩偶被挂在鹿角上,随着小枫的动作轻轻摇晃,蓝白的身子映着阳光,像朵会飞的小云朵。

而这一切,不过是辽源故事的一页——在这座连美食都藏着“伙伴”情谊的城市里,童小话、佳佳、卡卡狗、叮当猫,还有小枫,正踩着秋天的落叶,继续寻找着关于温暖、关于相遇、关于人与大自然的奇妙联结。下一站,他们要去的,是讲解员姐姐说的“江城森林植物园”,听说那里的枫叶林里,藏着会“打招呼”的松鼠,还有用松针编花环的老护林员爷爷——当然,还有更多的辽源味道,等着他们用舌尖、用眼睛、用带着糖纸和彩笔的小心灵,慢慢品尝,慢慢记录。

第三章 枫叶林里的护林员爷爷

江城森林植物园的入口,立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画着戴草帽的护林员和梅花鹿,旁边写着“欢迎来到枫叶的家”。童小话刚踏进去,脚边就落了片红枫叶,形状像小手掌,叶脉里还凝着水珠,她捡起来举到小枫面前:“小枫你看,这片枫叶和你项链上的一样红!”

小枫低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忽然“呦呦”叫了两声,撒开蹄子往林子里跑。卡卡狗“汪”地追上去,短腿在落叶堆里踩出“簌簌”的响声,叮当猫玩偶被它叼在嘴里,尾巴尖的丝带扫过枫叶,像给地面画了道粉色的线。佳佳赶紧拉住童小话的手:“慢点跑,小心被树根绊倒呀!”

穿过层层叠叠的枫叶,眼前忽然出现片开阔的草地,中央搭着座树皮盖的小木屋,屋顶堆着蓬松的茅草,屋前的木架上晒着蘑菇、松果,还有成串的红辣椒。一只花松鼠正蹲在木架上,捧着颗松果啃得“咔嚓”响,看见他们,忽然“吱溜”窜到小枫的鹿角上,把松果塞进枫叶项链的草绳兜里——原来小枫的鹿角,早成了小动物们的“小仓库”。

“是谁家的小客人来啦?”

木门“吱呀”打开,走出位戴棕色草帽的爷爷,脸上的皱纹像枫叶的叶脉,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两道弯月。他手里拿着个竹编的花环,上面缀着枫叶、松针和小朵的野菊花,看见小枫,立刻笑着迎上来:“小枫又带新朋友来啦?快说说,今天给爷爷带了什么好吃的?”

童小话这才发现,小枫的鹿角兜里除了自己塞的鹿形糖,还多了博物馆里捡的干枫叶、餐馆阿姨给的白菜叶,甚至还有卡卡狗偷偷叼来的半块粘豆包——豆沙馅把草绳染成了淡紫色,却让花环看起来更漂亮了。她赶紧掏出书包里的鹿形糖,递给爷爷:“爷爷,这个糖有枫叶蜜的味道,小枫说您肯定喜欢!”

爷爷接过糖,糖纸“沙沙”响,惊得花松鼠“吱溜”窜回树上,却又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盯着童小话手里的叮当猫玩偶。佳佳看见木屋墙上挂着的鹿角灯——用真正的鹿角做成,灯罩是枫叶形状的油纸,灯杆上刻着小梅花鹿的图案,和小枫的花纹一模一样:“爷爷,您是不是认识小枫呀?它腿上的伤,是不是您帮它包扎的?”

爷爷笑着点点头,搬来几张木凳,又从屋里端出个陶碗,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这是咱们辽源的枫叶蜜,蘸着松饼吃可香啦。小枫呀,是去年春天在东辽河畔捡到的——当时它不小心踩了猎人的夹子,腿上划了道小口子,就躲在芦苇丛里‘呦呦’叫,被我家的老黄狗听见了。”他指了指趴在门口的大黄狗,正摇着尾巴啃骨头,“后来呀,我用枫叶给它敷伤口,它就总把枫叶绑在角上,说要当‘枫叶小卫士’,帮爷爷看着这片林子呢。”

童小话蹲下来,摸了摸小枫的鹿角——草绳上还留着爷爷编的痕迹,每片枫叶的叶柄都被细心地缠在绳结里,难怪跑起来不会掉。小枫忽然用角顶了顶爷爷的手心,像是在撒娇,爷爷趁机把竹编花环戴在它头上,枫叶和松针衬着它的浅棕色皮毛,让它看起来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鹿。

“爷爷,您看这个!”佳佳翻开童小话的笔记本,里面画着博物馆的鹿角杯、餐馆的粘豆包,还有刚才在枫叶林里看到的花松鼠,“小话把今天的事都画下来了,她说要给小枫写一本‘辽源日记’。”爷爷凑过去看,看见画里的小枫戴着枫叶项链,旁边的卡卡狗正追着叮当猫玩偶跑,忍不住笑出声:“画得真好呀,要是把爷爷的枫叶蜜松饼也画进去,说不定小松鼠会带着松果来‘换画’呢。”

果然,花松鼠听见“松饼”两个字,“吱溜”窜到童小话的笔记本上,用尾巴尖在画纸上点了个小墨点——像是盖了个“松鼠印章”。童小话笑着拿出书包里的小饼干,掰成小块放在木桌上,小松鼠立刻凑过来,爪子捧着饼干啃,尾巴卷成毛茸茸的问号,逗得卡卡狗也想凑过去,却被大黄狗轻轻用脑袋顶开:“汪,小矮子,别吓到小松鼠!”

午后的阳光穿过枫叶林,在木桌上洒下斑驳的光斑。爷爷把枫叶蜜淋在松饼上,递给童小话——松饼外脆里软,咬一口,蜂蜜的甜混着枫叶的香在舌尖散开,连呼吸都带着秋天的味道。小枫趴在她脚边,偶尔舔一舔落在地上的蜂蜜渣,尾巴尖的白毛沾了点琥珀色,像沾了片融化的夕阳。

“爷爷,为什么枫叶林里的小动物都不怕人呀?”佳佳咬了口松饼,看见花松鼠正把松果往小枫的鹿角兜里塞,小枫却一动不动,任由它把“仓库”填满。爷爷擦了擦手,指了指远处的木牌:“因为咱们和它们呀,是‘互相给糖吃’的朋友。你看小枫,总帮爷爷给松鼠送饼干,松鼠就帮爷爷看着林子有没有坏人;大黄狗帮爷爷守屋子,爷爷就给它烤鹿肉干——就像你们给小枫送烤土豆,小枫就带你们看辽源的风景,对不对?”

童小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想起早上在小吃摊,爷爷给他们烤土豆时,眼里的笑和现在的护林员爷爷一样温暖——原来辽源的“秘密”,就是人和小动物、和大自然之间,藏在烤土豆、枫叶蜜、松饼里的“互相喜欢”。她拿起彩笔,在笔记本上画下爷爷、小枫、花松鼠和大黄狗,旁边写着:“辽源的朋友,是会分享糖纸和松果的人。”

风又吹起来了,带着枫叶的“沙沙”声和松针的“簌簌”声。小枫忽然站起身,花环上的野菊花抖了抖,几片花瓣落在童小话的发带里。它“呦呦”叫了两声,往林子深处跑去,回头看他们没跟上,又停下来跺了跺蹄子——原来它想带他们去看“枫叶隧道”。

穿过挂满红叶的树枝,眼前出现一条由枫叶搭成的“隧道”,阳光透过叶片,在地上铺出红的、橙的、黄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彩虹糖。童小话跑进去,裙摆扫过脚踝的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佳佳跟着跑,手里举着爷爷送的枫叶花环,想给童小话戴在头上;卡卡狗叼着叮当猫玩偶,在光斑里跳来跳去,像在追着阳光玩;小枫则跑在最前面,鹿角上的枫叶和花环一起晃荡,把更多的红叶摇落在他们头上、肩上,让每个人都成了“枫叶小仙子”。

隧道的尽头,是片开阔的山顶草甸,远处的魁星楼和龙首山清晰可见,东辽河像条银色的丝带,绕着城市蜿蜒流淌。童小话张开双臂,让风把发带和裙摆都吹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小梅花鹿,在辽源的秋天里,被阳光、枫叶、朋友和无数甜甜的味道包裹着——原来最好的奇遇,从来不是找到多么神奇的宝贝,而是在每一次分享烤土豆、每一次给伤口贴枫叶、每一次和小动物“互相打招呼”里,悄悄攒下的、满当当的温暖。

而这温暖,还在继续——护林员爷爷说,山的那一边,有个“鹿鸣谷”,每到傍晚,梅花鹿们会在谷里“唱山歌”,鹿角上的枫叶会跟着歌声轻轻摇晃;童小话和佳佳决定,等明天早上,带着粘豆包和枫叶蜜去赴这场“鹿鸣之约”,顺便把爷爷送的花环送给谷里最小的鹿宝宝。

夕阳把小枫的影子拉得老长,它走在最前面,蹄子踩碎了几片红叶,却让红色的汁液渗进泥土里——就像童小话和佳佳的脚印,踩在辽源的土地上,留下的不是痕迹,而是关于“朋友”的、甜甜的种子,等着来年春天,和枫叶一起发芽,长成更多关于相遇、关于分享、关于勇敢与善良的故事。

童小话和佳佳的辽源梅花鹿奇遇

第四章 鹿鸣谷的星光晚会

当第一颗星星爬上魁星楼的尖顶时,童小话和佳佳跟着小枫来到了鹿鸣谷。谷口的老枫树下,早已聚集了好几只梅花鹿,鹿角上都缀着枫叶、松果,甚至还有小朵的野菊花,在夜色里轻轻摇晃,像提着灯笼的小仙子。最矮的那只鹿宝宝看见小枫,立刻“呦呦”叫着跑过来,蹭着它的前腿——它的鹿角才冒出两个小肉包,头顶却歪歪扭扭绑着片嫩枫叶,像戴了顶俏皮的小帽子。

“原来小枫是带我们来参加‘鹿群晚会’呀!”童小话蹲下身,把护林员爷爷给的枫叶花环递给鹿宝宝,花环上的松针还带着清香,鹿宝宝闻了闻,忽然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湿乎乎的鼻尖让她忍不住笑出声。卡卡狗趁机凑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鹿宝宝的背上——它比鹿宝宝矮半个头,却硬是把自己当成了“晚会小保镖”,尾巴尖的铃铛随着呼吸轻轻响。

谷中央的空地上,几只成年梅花鹿正用鹿角挑起串成链的枫叶,绕着空地走了一圈——枫叶链被挂在树枝上,晚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响声,像在唱欢迎歌。佳佳忽然看见树杈上蹲着几只花松鼠,手里抱着松果“咔嚓咔嚓”啃,松果壳落进枫叶链的空隙里,竟成了天然的“伴奏”。叮当猫玩偶不知何时被小枫叼到了鹿角上,蓝白的身子在枫叶链的光影里晃荡,像个会飞的小灯笼。

“孩子们,尝尝咱们鹿群的‘星光点心’呀!”

一只鹿角上缀着松果的母鹿走过来,嘴里衔着个用荷叶托着的野果拼盘——红的是山莓,紫的是蓝莓,还有切成片的沙果,果肉上还凝着露珠,在星光下亮晶晶的。童小话伸手拿起颗山莓,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炸开,比爷爷的枫叶蜜多了份山野的清爽,她赶紧掰了半颗递给佳佳,又给卡卡狗喂了片沙果:“卡卡你看,小鹿们的点心像不像星星落在盘子里?”

卡卡狗“吧嗒吧嗒”舔着沙果,尾巴扫过地上的落叶,惊起几只萤火虫——它们扑闪着绿光,飞进枫叶链里,让整个谷口都亮了起来。小枫忽然“呦呦”叫了两声,甩了甩鹿角上的叮当猫玩偶——玩偶的丝带刚好勾住枫叶链的绳结,随着它的动作,枫叶链“哗啦”散开,变成了一圈圈挂在树枝上的“星光环”,萤火虫停在上面,像给环缀满了小灯。

“鹿鸣谷的夜晚,连风都是会跳舞的哦。”

护林员爷爷不知何时带着大黄狗来了,手里提着个藤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刚烤好的鹿肉干——切成小条的肉干撒着枫叶碎,香气一飘出来,花松鼠们立刻“吱溜”窜下来,围着篮子打转。爷爷把肉干分给童小话和佳佳,又给每只梅花鹿递了一条:“这是用东辽河畔的野鹿草腌的,小枫最爱吃啦,对不对呀?”

小枫叼着肉干,尾巴尖轻轻晃了晃,忽然用鹿角顶了顶童小话的笔记本——她白天画的“枫叶林奇遇”那页还摊在外面,画里的小枫正给花松鼠递松果,旁边的爷爷戴着草帽笑。鹿宝宝凑过来,用鼻尖在画纸上点了个小印子,像朵迷你梅花,惹得童小话赶紧掏出彩笔,在旁边画了只戴花环的鹿宝宝,旁边写上:“鹿鸣谷的新朋友,叫小橘。”

不知谁起了头,梅花鹿们忽然“呦呦”唱起来——声音轻轻的、长长的,尾音带着颤颤的弧度,像把月光揉进了歌声里。童小话发现,每只鹿的叫声都不一样:小枫的声音清亮,像枫叶落在水面;鹿宝宝小橘的声音奶声奶气,带着“咕嘟咕嘟”的小喘气;母鹿的声音温柔,像妈妈哄宝宝的摇篮曲。佳佳跟着节奏,用树枝在地上敲出“嗒嗒”的节拍,卡卡狗也跟着“汪汪”叫,竟和鹿鸣的节奏合在了一起。

萤火虫越聚越多,落在童小话的发带、佳佳的校服、还有小枫的鹿角上,把他们都变成了“会发光的小客人”。童小话忽然想起书包里的鹿形糖,赶紧掏出来分给大家——糖纸在星光下闪着微光,梅花鹿们凑过来闻了闻,竟用鹿角轻轻卷起糖纸,挂在枫叶链上,让糖纸随着风“沙沙”响,像给晚会添了串会唱歌的装饰。

“爷爷,为什么鹿鸣谷的鹿们都会‘唱歌’呀?”佳佳咬着鹿肉干,看着眼前晃动的荧光和枫叶,觉得自己像掉进了童话里。爷爷坐在老枫树下,大黄狗趴在他脚边,尾巴扫过落叶:“以前呀,鹿群是用叫声告诉彼此‘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危险’,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了‘说悄悄话’‘唱开心歌’啦。你听,现在它们唱的,是‘谢谢小客人带来的糖纸和笑声’呢。”

童小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看见小枫走到枫叶链下,鹿角上的叮当猫玩偶被萤火虫照亮,蓝白的身子映着红色的枫叶,像幅会动的画。她跑过去,牵住佳佳的手——他的掌心还留着枫叶蜜的黏腻,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暖。卡卡狗叼着叮当猫的尾巴,跟着他们一起跑,铃铛声、鹿鸣声、枫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东辽河的流水声,汇集成了辽源夜晚最动人的旋律。

晚会结束时,梅花鹿们把童小话和佳佳送到谷口,鹿宝宝小橘还塞给他们一捧山莓——用枫叶包着,上面缀着颗亮晶晶的露珠。小枫把叮当猫玩偶还给童小话,却偷偷把自己的枫叶项链解下来,套在卡卡狗的脖子上——草绳有点长,枫叶垂在小狗的爪子边,让它看起来像戴了条“枫叶围巾”。

“小枫,明天我们就要回家了……”童小话摸着枫叶项链上的草绳,忽然有点舍不得。小枫“呦呦”叫了两声,用鹿角碰了碰她的额头——像在说“别难过,辽源的枫叶,每年秋天都会等你们来”。佳佳忽然想起书包里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画下了今晚的鹿鸣谷:发光的枫叶链、戴花环的鹿宝宝、还有站在中间笑的童小话和自己,旁边写着:“辽源的星光晚会,是永远不会停的朋友聚会。”

夜风带着露水的凉,却裹着枫叶的香和鹿鸣的暖。童小话把枫叶项链小心地放进书包——那是小枫送的“辽源礼物”,就像她和佳佳送小枫的鹿形糖、护林员爷爷送的枫叶花环,都是藏在细节里的“喜欢”。卡卡狗戴着枫叶围巾,走在最前面,铃铛声和草绳的“簌簌”声交织在一起,给这场奇遇的夜晚,添了道毛茸茸的尾音。

第五章 离别时的枫叶信

第二天清晨,阳光又一次爬上龙首山的魁星楼。童小话和佳佳坐在东辽河畔的长椅上,看河水带着落叶流向远方——昨天的鹿鸣谷晚会像场甜甜的梦,可书包里的枫叶项链、口袋里的山莓,还有卡卡狗脖子上的枫叶围巾,都在告诉他们,这场和辽源、和小枫的相遇,是真真切切的温暖。

“小话,你说小枫现在在干什么呀?”佳佳把最后一颗鹿形糖的糖纸折成小船,放在河面上——糖纸船顺着水流漂了一会儿,被片枫叶拦住了去路,却让小船看起来像载着片“红色的帆”。童小话蹲下身,用指尖碰了碰水面,涟漪荡开,倒映着魁星楼的影子:“小枫呀,说不定在给鹿宝宝们讲我们的故事呢,就像我们会给妈妈讲辽源的烤土豆和枫叶蜜一样。”

卡卡狗忽然“汪”地叫了一声,拽着童小话的裤脚往小吃摊跑——昨天的烤土豆爷爷正往铁炉里添炭火,看见他们,笑着举起手里的纸包:“孩子们,爷爷给你们烤了带枫叶香的土豆,路上吃!”纸包打开,烤土豆的热气混着枫叶的清香冒出来,童小话看见土豆上还撒了点细碎的枫叶干——是爷爷特意从自己种的枫树上摘的。

“爷爷,谢谢您的烤土豆,还有小枫的枫叶项链……”童小话把爷爷给的纸包小心地放进书包,忽然想起笔记本里的画,赶紧撕下来一张——画着爷爷、烤土豆摊、还有昨天那只戴枫叶项链的小枫,下方写着:“辽源的爷爷,是会把阳光烤进土豆里的人。”

爷爷接过画,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木雕——是只梅花鹿,鹿角上刻着枫叶的花纹,底座还刻着“辽源”两个字:“送给你们,想小枫了就看看它,就像小枫也会看着枫叶,想起有两个小客人,给它带了鹿形糖和粘豆包呀。”

告别爷爷,他们又来到了博物馆——讲解员姐姐送了他们两本《辽源鹿文化绘本》,封面上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长得竟和童小话、佳佳一模一样,旁边跟着梅花鹿和柯基犬,像极了他们的小团队。“以后再来呀,博物馆的恐龙化石和鹿角杯,都等着你们带新的故事来呢。”姐姐摸了摸卡卡狗的头,它正把枫叶围巾甩得“哗啦哗啦”响。

回程的车上,童小话靠在窗边,看着辽源的风景渐渐往后退——龙首山的魁星楼变成了小点,东辽河的水闪着最后的光,连街角的槐树都变成了模糊的绿影。她掏出小枫的枫叶项链,放在手心里——草绳上的露水早已干了,却还留着淡淡的草香和枫叶的涩,就像这场奇遇的回忆,明明要告别了,却在心里留下了满满的、暖暖的痕迹。

卡卡狗趴在她怀里,枫叶围巾滑到了爪子边,它用鼻尖碰了碰童小话的手背,像是在安慰她。佳佳忽然指着车窗外——路边的枫树上,一片红枫叶正追着车子跑,像在送他们离开,童小话赶紧打开车窗,伸手接住那片枫叶,夹进了护林员爷爷送的木雕里:“你看,辽源连枫叶都在说‘再见’呢。”

“可是再见不是结束呀,”佳佳翻开笔记本,看着里面画满的辽源风景——烤土豆、博物馆的鹿角杯、枫叶林的护林员爷爷、鹿鸣谷的星光晚会,每一页都贴着糖纸、枫叶,还有小枫的脚印画,“等明年秋天,我们带着新的糖纸和故事再来,小枫肯定会在老地方等我们,说不定还会带着鹿宝宝小橘,给我们看新的枫叶项链呢。”

阳光穿过车窗,照在童小话的发带和佳佳的校服上,也照在卡卡狗的枫叶围巾和叮当猫玩偶的丝带上。远处的魁星楼在阳光里闪着光,像一座连接着现在和未来的桥——桥的这头,是两个孩子带着辽源的温暖回家;桥的那头,是梅花鹿、烤土豆爷爷、护林员爷爷,还有整座城市的秋天,在等着他们下次再来,续写关于“朋友”的故事。

而那些藏在烤土豆的香、枫叶蜜的甜、鹿鸣声的暖里的情谊,早已在童小话、佳佳、卡卡狗、叮当猫,还有小枫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叫做“相遇”的种子——它会随着辽源的枫叶一起,在每个秋天发芽,长出新的糖纸船、新的枫叶画、新的星光晚会,让关于这座城市的记忆,永远带着阳光的温度,永远有个叫做“朋友”的角落,等着他们随时回来,把故事继续讲下去。

车子拐过最后一个弯道,辽源的轮廓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童小话抱着笔记本,闻着里面枫叶的香和烤土豆的暖,忽然笑了——原来最好的奇遇,从来不是去多远的地方,而是在某个陌生的城市,遇见一群愿意分享温暖、交换故事的朋友,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变成了闪闪发光的“奇遇记”。

而这,就是童小话和佳佳的辽源故事——带着梅花鹿的脚印、枫叶的纹路、糖纸的响声,还有无数句没说出口的“下次见”,永远留在了他们的童年里,也永远留在了辽源的秋天里,等着风把故事的碎片,吹向每个相信温暖的人身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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