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伊通河畔的白羽倒影
清晨的阳光洒在长春的伊通河上,河水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树甩着嫩绿的枝条,像在跟河水打招呼。童小话穿着浅蓝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白色的云朵图案,手里攥着妈妈刚烤好的“长春老式面包”——外皮脆脆的,里面软软的,咬一口带着浓浓的麦香,是她最爱的早餐。
“佳佳快看!河面上有白色的影子在飞!”童小话踮着脚指着远处,辫梢的铃铛“叮铃”响了一声。旁边的佳佳穿着浅灰色背带裤,裤兜里装着爸爸买的“鼎丰真糕点”——芝麻饼和核桃酥的香味混在一起,正蹲在河边观察一只逆流而上的小鱼:“是白鹤!妈妈说长春的北湖国家湿地公园住着好多白鹤呢!”
卡卡狗“汪汪”叫着在岸边跑,忽然停在一丛芦苇旁——芦苇叶间藏着一只小小的白鹤,羽毛白得像雪,头顶却有一抹红红的绒毛,像戴了一顶小帽子,正用细长的腿单脚站着,翅膀尖轻轻沾着河水,发出“啾啾”的叫声。原来它的翅膀上缠着一根细细的风筝线,正急得直晃脑袋。
“别害怕呀,我们帮你解开~”童小话蹲下来,轻轻拨开芦苇叶,指尖刚碰到风筝线,小白鹤忽然歪着脑袋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小珍珠。佳佳小心翼翼地捏住线尾,慢慢绕开翅膀的羽毛,叮当猫也凑过来,用爪子按住线的另一端,防止它打结:“喵~你的羽毛比雪花还白呢!”
风筝线终于解开,小白鹤“扑棱”展开翅膀,在河面上空飞了个小圈,又“啾啾”叫着落在童小话肩上,长长的喙轻轻碰了碰她手里的面包——面包屑掉在地上,卡卡狗“吧嗒”舔了一口,摇着尾巴转圈。小白鹤忽然用喙指了指河对岸的芦苇荡,那里有一座圆圆的茅草屋,屋顶盖着金黄的稻草,屋前的木架上晒着“长春玉米”,颗粒饱满的玉米串在绳子上,随风晃呀晃。
第二章 茅草屋里的米香与传说
跟着小白鹤过了木桥,茅草屋前的石桌上摆着刚煮好的“长春大米粥”。一位戴着草帽的老爷爷正坐在桌边,用木勺搅拌着陶罐里的粥,米香混着芦苇的清香飘出来,馋得叮当猫直舔爪子。“爷爷好~”童小话跑过去,看见陶罐里的粥煮得黏黏的,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米油:“这个粥闻起来像妈妈煮的牛奶粥~”
老爷爷笑着舀了一碗递给她:“这是咱们长春的‘吉粳大米’煮的呀,长在黑土地上,喝着伊通河的水长大,煮出来的粥能牵出丝呢~”他又给佳佳掰了一块“李连贵熏肉大饼”——金黄的饼皮层层酥脆,夹着香而不腻的熏肉,咬一口肉香混着麦香,吃得佳佳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小白鹤蹲在石桌上,用喙啄了啄碗边的米汤,忽然“啾啾”唱了起来,歌声清亮亮的,像把伊通河的水流声都编了进去。
老爷爷擦了擦手,指着远处的“净月潭”:“咱们长春啊,净月潭可是‘亚洲最大人工林海’,以前这里住着好多白鹤和其他小鸟,人们就像保护好朋友一样保护它们。”他又摸了摸小白鹤的头:“这只小鹤叫朵朵,去年冬天在北湖湿地出生,最爱跟着爷爷去捡玉米呢~”
童小话盯着朵朵的红头顶,忽然发现它的羽毛上沾着一片小小的枫叶——红红的枫叶尖卷着,像朵小花开在白羽上。朵朵“啾啾”叫着,用喙在石桌上画了个圈——圈里有伊通河的木桥、净月潭的树林,还有戴着花环的小女孩和举着熏肉大饼的小男孩,这不就是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老爷爷又给大家讲起了长春的故事:“以前有位叫王忠肃的老爷爷,是咱们长春的‘绿化功臣’,他带着大家在净月潭种树,让这里变成了绿色的海洋,白鹤和小鸟们才有了温暖的家。就像你们帮助朵朵一样,人和小动物呀,本来就是互相帮助的好朋友~”
第三章 净月潭的“树叶小宝藏”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着,朵朵“啾啾”叫着带路,带着大家走进净月潭的树林。脚下的落叶“沙沙”响,松树的针叶间漏下斑驳的阳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童小话忽然发现树根下长着一丛白白的蘑菇——是长春山林里常见的“榆黄蘑”,伞盖圆圆的,像小太阳一样金黄。
“佳佳快看!蘑菇像小灯笼~”童小话刚想伸手摸,朵朵忽然用喙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又指了指蘑菇旁边的小松鼠——松鼠抱着一颗松果,正警惕地看着他们。佳佳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块芝麻饼掰成小块,放在树根下:“给你呀,我们不是坏人~”松鼠嗅了嗅,叼起饼块蹦上树,尾巴在枝头晃了晃,像是在说谢谢。
叮当猫忽然跳到一棵老榆树上,指着树杈间的鸟巢:“喵~那里有亮晶晶的东西!”朵朵飞起来,用喙叼下一片裹着露珠的枫叶——枫叶边缘被虫蛀出了好看的花纹,中间还嵌着一颗圆圆的“松脂球”,在阳光下像琥珀一样透亮。“这是净月潭的‘树叶宝藏’呀~”童小话接过枫叶,发现叶脉上还隐隐约约印着白鹤的脚印,就像朵朵留给她的小记号。
穿过树林,大家来到净月潭边的木栈道。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倒映着蓝天和白鹤的影子。朵朵“啾啾”叫着掠过水面,细长的腿尖碰出一圈圈涟漪,忽然从水里叼起一条小小的鲫鱼——它没有吃掉鱼,而是把鱼放在卡卡狗面前:“汪汪!”小狗吓得往后退,逗得童小话咯咯笑:“卡卡狗不吃鱼呀,朵朵你自己吃吧~”朵朵歪着脑袋看了看,又把鱼放回水里,甩了甩翅膀上的水珠,溅起的水花落在童小话的裙摆上,像绣上了小小的水波纹。
傍晚,大家坐在栈道的木台阶上,吃着老爷爷送来的“长春冰糕”——奶白色的冰糕带着淡淡的香草味,咬一口凉丝丝的,混着净月潭的微风,舒服极了。朵朵蹲在童小话身边,用喙在她手心里画了个“小太阳”——那是用松脂球和枫叶拼成的图案,就像今天的阳光一样温暖。
第四章 伪满皇宫博物院的“白鹤剪影”
第二天,朵朵带着大家去了伪满皇宫博物院。红墙黄瓦的建筑在阳光下庄严肃穆,门口的石狮子披着青苔,像是在诉说着历史。童小话看着墙上的浮雕,忽然发现其中一块石头上刻着白鹤的图案——长长的喙、雪白的羽毛,和朵朵一模一样。
“啾啾!”朵朵飞起来,停在博物院的飞檐上,翅膀的影子投在红墙上,像一幅会动的画。一位讲解员姐姐笑着走过来:“小朋友们知道吗?以前这里的花园里种满了花草,还有小池塘,白鹤和其他小鸟常来做客呢~”她指了指庭院里的古树:“这棵老槐树已经一百多岁了,当年好多小鸟在树上筑巢,就像现在的净月潭一样,是小动物们的家~”
佳佳摸着古槐树的树皮,忽然发现树洞里藏着一张小小的“白鹤剪纸”——剪纸边缘毛茸茸的,像朵朵的羽毛,旁边还写着歪歪扭扭的“好朋友”三个字。“一定是以前的小朋友留给小鸟的礼物~”童小话把剪纸小心地收进口袋,朵朵“啾啾”叫着飞下来,用喙碰了碰剪纸上的白鹤眼睛,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走出博物院,路边的“长春水文化生态园”飘来阵阵花香——园里种满了郁金香和丁香花,花丛间的小路上,铺着用鹅卵石拼成的白鹤图案。卡卡狗追着一只蝴蝶跑,忽然停在一个青铜雕塑前——雕塑是一位小女孩抱着白鹤,底座刻着“守护”两个字。童小话跑过去,发现雕塑小女孩的辫子上,也系着和自己一样的铃铛,而白鹤的翅膀下,藏着一颗小小的“长春花”——五片粉色的花瓣,中心是金黄的花蕊,正是长春市的市花。
第五章 离别与伊通河的“鹤鸣约定”
第三天清晨,伊通河的河面飘着淡淡的雾,朵朵的羽毛上沾着小小的露珠,像戴了一串水晶项链。童小话和佳佳蹲在茅草屋前,把带来的“礼物”——一小袋吉粳大米、几串晒干的榆黄蘑,还有卡卡狗的小毛绒玩具,放进朵朵的“芦苇小窝”。朵朵“啾啾”叫着,用喙叼起一片枫叶,放在童小话手心里:“这是净月潭的‘秋天明信片’呀,看见枫叶红了,就是我在想你们啦~”
叮当猫把自己偷偷藏的冰糕纸折成小船,放在伊通河面上:“喵~顺着河水漂呀漂,明年春天我们就在老槐树下见面哦~”卡卡狗则用舌头舔了舔朵朵的爪子,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了上面——这是小狗表达喜欢的方式呢。
要离开的时候,朵朵“啾啾啾”跟着他们跑到伊通河大桥上,看着童小话和佳佳的身影渐渐远去,忽然展开翅膀,在天空中盘旋了三圈——它的白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红头顶像一颗小太阳,翅膀划过的弧线,就像在天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好朋友”。
童小话攥着手里的枫叶,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稻花香和露水味,回头望了望伊通河——朵朵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白点,却还在不停地“啾啾”叫着,像是在唱一首离别的歌。她忽然想起老爷爷说的话:“白鹤的鸣叫声,是大自然给小朋友的信,每一声‘啾啾’里,都藏着想念和约定~”
是啊,这次长春之旅,他们不仅和朵朵成了好朋友,还尝到了最香的吉粳大米粥、最脆的熏肉大饼,看过了最绿的净月潭、最有故事的老建筑,听过了最暖的守护故事——原来快乐,就是和好朋友一起在伊通河畔踩水洼,一起分享冰糕的甜蜜,还有心里永远响着的、那片蓝天下的“鹤鸣约定”呀。
秋风轻轻吹过,枫叶“沙沙”作响,朵朵“啾啾”叫了一声,飞向净月潭的方向——它知道,明年春天,那两个带着铃铛的小身影,一定会带着更多的笑声和温暖,回到伊通河畔,继续听它讲关于黑土地、白鹤和好朋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