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渴...
身体燥热,寒泉冷冽,凝霜那嘴只不过是微微张开,便有寒气直往外冒。
凝霜不高,不过倒也正好,因为姜涵也不高。
手爪伸出,轻轻捏在了姜涵的下巴上,捏得那桃唇微微张开,香息扑面而来。
啧...怎么又是这个感觉...
凝霜皱起眉头,感觉像之前在无尘那次一样,自己那颗龙心一直跳个不停。
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姜老板,我方才打扫这里用了许多灵力,这次,还请你自取?”
“自取?”
“正是...其实你们平日喝的寒泉,就是寒龙涎...”
“凝霜姐姐的意思是,仙宫里的寒泉,其实就是姐姐的...?”
“...姜老板果然聪明。”
“这...”小手不安地放扯着身上裙摆,姜涵一时犯了难。
“姜老板不想喝那便不喝了。我们先在这等着云曦那头母猪多浪费些心力,待到青莲仙子回了竹居,我再送你回去。”
听起来,这倒是极好的...
只是寡女孤男共处一处,两人又贴得近...
姜涵邪火烧得厉害,若是不来点寒泉,怕等不到雨阿姨回去,自己都要疯了。
“凝霜姐姐,我还是有些渴...”
“那你自取。”
凝霜就坐在那一动不动,姜涵犹豫一番,终究还是缓缓挪了过去。
小手轻轻攀上凝霜的肩,温柔地搂过脖子。
“...不,不行,还是算了。”
姜涵又打了退堂鼓,凝霜早被勾得龙心动荡,哪能在此中途停下。
她施展秘法,让那股冷冽寒气冒的更盛。
“咕儿~”
姜涵咽下口水,转头再看去凝霜那。
...怎就能这么渴...
“姐姐,我...我只是为了解渴。”
凝霜轻点着头:“凝霜姐姐自然清楚,姜老板肯定不会做对不起妻主的事的。”
见凝霜也这么说了,应该,应该也不会被误会什么。
他只是,为了解渴。
他贴了过去,整具娇软身躯就这么紧贴在面前这萝莉怀中。
凝霜的皮确实是有些硬的,细细感受去,好像还有些鳞甲藏匿在皮肤表面。
有些...硌得慌...
寒泉自壁上涌出,想要解渴,那只要得专门去刮。
好在也不难取,只是轻轻接触,寒泉便涌来。
一股清冽寒泉伴着柔软凉唇的质感一股又一股涌来。
姜涵身体小,肚子不大,又不像凝霜那样有个龙肚子可以吞纳百川...
常言道,渴汉不喝冰川水,就是怕那寒冷盖过了饱腹感。
水喝多了,也是会撑的。
“唔嗯——”
姜涵觉得自己喝饱了,刚抽出头来,只见凝霜那双龙瞳正紧紧盯来。
这一盯把这小美人盯得身后一凉...
“姜老板,不再多喝点么?”
“凝霜姐姐,我喝饱了,唔嗯?”
冰唇贴来,姜涵退一步,凝霜便前一步。
很快便退无可退...
明明是大夏天,可姜涵却觉得冷得慌。
身后贴着的是冰冷的石壁,身前压来的又是寒凉的龙皮。
好冷...
“唔——咳咳——我不喝了唔——”
嘴上求饶,却只换来没有分寸的亲近。
“凝霜姐姐,不要再灌了!”
寒泉一股接一股,小美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竟逐渐隆起。
被灌了个水饱,姜涵不得不贴墙坐下,再看向凝霜时,他咬了咬牙,有些生气:
“我明明说了我不渴了!”
凝霜看着这痛苦的模样,有些内疚,但不多。
纤手按在了美人肩上,随后身体一挪,便坐在了美人腿上。
她不禁(河蟹)...
那柔软的(河蟹)入口时,还带着些甜腻的血汗。
这姜老板,好像整个人都是用雪酥做的,不然的话,怎会这么香软可口。
渴的不是只有姜老板你...
你凝霜姐姐,何尝不渴呢?
“姜弟弟,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
“弟弟你渴的时候,你凝霜姐姐自然不会吝啬...但若是你凝霜姐姐渴了,弟弟你会不会也让姐姐解解渴?”
“渴了...那边喝...”姜涵一愣,下意识地这么说,可再看凝霜时,那只手爪却紧紧抓来,固定着他的整个肩膀。
“那姐姐,也自取了。”
“别,不!姐姐你...”姜涵颇有些着急。
“别、别摸!姐姐你收手,我就当这这一切没发生过...”
“别、别亲!姐姐你收口,我就当...”
...
石洞之内,有着两道人影。
洞内有明火,夜风吹来,影子飘摇。
一番辗转挪移,影子的模样换了一种又一种。
这影子倒是给这平日里单调无趣的石壁增了些会变化的墨画。
好在墨也有用干时。0
姜涵瘫坐在墙边,一双迷离的金色眼睛早就腾起了水雾。
桃唇蠕动,他正想说些什么,可话未说,泪先流。
那滴挂在他眼角的泪滴再也挂不住,顺着面颊缓缓向下。
“姜老板对不起...我原以为自己忍得住的!”
凝霜满脸内疚,双膝下跪:“这样吧,姜老板,我也做你的妻主...”
话未说完,一颗小石子就朝她扔来。
只是姜涵的手劲不大,凝霜皮又硬,这石头砸去,反倒是它自己成了齑粉。
姜涵久久不出一眼,过了一会儿,好似心中火气终于下去几分“...这次,是凝霜姐姐为了替我解渴...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凝霜还想安慰:“此事是我不好...”
“别说了!”姜涵紧抿着唇,发出的声儿也有些颤抖,“你再说,我日后便不喊你作姐姐了。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就当没发生过!”
“这哪成呢?”
凝霜其实觉得自己还有些渴...
霎时,一道声音自外传入。
“慢着,姜弟弟啊,今夜你恐怕得多付一笔封口费了。”
二人望去,只见一青衣仙子早就站在门口。
云曦抛玩着手上的留影石,那嘴角再也压不住。
她是修剑的,平日手痒时,与人论剑自然也是无可避免。
“姜弟弟,你也不希望这件事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