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号院里,众人正围坐在饭桌前,有说有笑地吃着饭。突然间,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对面 95 号院传了过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嘿,你们听到没?对面好像在吵架呢!”有人放下碗筷,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是啊,听这动静,吵得还挺凶的呢!”另一人附和道。
“走,咱们去看看热闹呗!”有人提议道。
于是,众人纷纷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就把碗里的饭菜扒拉进了肚子里,然后一窝蜂地涌向了 95 号院。
老陈头也不例外,他一边跟着人群走,一边摇头叹息道:“唉,这对面院里要是过段时间没人闹腾,那还真的有点稀奇了。我在这胡同里住了差不多快十年了,那院子就没消停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真是让人头疼啊!”
走到一半,老陈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身旁的柱子说道:“柱子啊,你不就是那院的嘛,你给大伙儿说说,他们家到底是咋回事啊?”
其实,老陈头这话主要是说给徐珍卿听的。他知道徐珍卿家里就她一个大人,而且徐珍卿心地善良,很容易被人欺负。虽说现在傻柱也在他们家,但老陈头总觉得傻柱这人有点方,不太靠谱。所以,他的目的还是想提醒徐珍卿,这年头不能太善良,该心硬的时候就得心硬一些,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胡同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不少人都跑过来看热闹。不仅如此,附近好几个院子里的人也都闻声而来,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嘿,今天可真是稀罕啊!”有人惊叹道,“以前他们吵架可都是在自己院子里关起门来吵,今天怎么反倒在大门口就吵起来啦?”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附和道,“我看呐,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这时,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你们都不知道吧?我跟你们讲哦,以前那个易中海在的时候,还能稍微压得住那个贾张氏。毕竟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要是贾张氏不听话,易中海有的是办法收拾她呢。可现在那个易中海不是支援三线去了吗,这整个院里啊,就没人能治得了贾张氏啦!”
“他们院里不是还有个锻工吗?也不行?”
“哦,你说的是刘海忠吧?那就是一个官迷加草包,打孩子有一手,对上贾张氏,人家贾张氏理都不理他。以前他不是他们院里的二大爷嘛,听说老是被贾张氏搞得下不来台。”
“那今天是咋回事儿?吵这么厉害?”
那人盯着对方看了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说道:“你是86号院的吧?你们院里今晚是不是吃肉了?”
“今晚是吃肉了,我跟你说,傻柱的手艺确实不赖,那红烧肉味道绝了,我还吃了好几块呢!”一提起今晚的红烧肉,对方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可不就是因为你们院里吃肉了,那个院里好多人都闻到了,特别是那个老聋子和这个贾张氏,老聋子那人爱面子,现在估计躲家里骂街呢,这贾张氏脸皮比那城墙的拐角还厚,刚才准备让秦淮茹拿着大海碗去你们院里要肉呢。”
“秦淮茹的脸皮虽然比较薄,但如果是在他们自己院子里,她可能真的会去。然而,这并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别的院子里,所以谁会理会她呢?秦淮茹没有去,这可把贾张氏给惹恼了,于是她就在这里破口大骂起来。”
“这一骂,可就把院子里其他人家给吵得心烦意乱了。那些人家本来就对贾张氏的行为有些不满,现在更是被她的叫骂声搞得忍无可忍,于是便说了贾张氏几句。”
“贾张氏是什么人啊?咱们这街坊邻居的,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泼妇!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气呢?这不,双方一下子就吵了起来。”
“那家一看吵不过贾张氏,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早早地就撤了。现在,就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大门口指桑骂槐,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难听的话。”
叶征本来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当个旁观者,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可谁能想到,这瓜吃着吃着,竟然吃到自己家来了!86 号院吃肉这件事,不就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吗?
86号院的人一听是这么回事,算了,不和一个老寡妇计较了,你要是爱骂就骂吧,只要你不指名道姓的骂,随便你了。我就吃肉了,你要是眼气你也吃肉去!
86 号院的人如鸟兽散般地迅速撤离了现场,然而,叶征和几个半大小子却依然兴致勃勃地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场闹剧。
视线转向贾张氏,只见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嘴里还念念有词。她的身体随着话语的节奏一挪一挪的,像是在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
“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群没良心的家伙,明知道咱们家穷得叮当响,却还故意在咱们面前吃肉,馋得你大孙子直流口水啊!他们也不知道给咱家送点过来……”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整个院子。
听到贾张氏这番如泣如诉的叫魂曲,叶征只觉得头上犹如天雷滚滚,震耳欲聋。他不禁暗自感叹,这老太婆的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的,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借口来索要食物。
叶征心里其实并不在乎那点肉,毕竟他之前已经送出了那么多的猪羊,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一点呢?如果贾张氏能够好言好语地过来讨要,他说不定还会慷慨地给她一些。可现在这老太婆却如此这般地撒泼耍赖,这让叶征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愤怒的叶征决定要给贾张氏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惩罚的方式,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圣地空间里的那些神奇符箓。
叶征集中精神,将意识沉入到圣地空间中。一进入空间,他就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符箓所吸引。这些符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每一张都蕴含着独特的力量。
叶征仔细端详着这些符箓,心中暗自思量:“到底用哪一张来教训贾张氏呢?”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张名为“跑肚符”的符箓上。
这张符箓的作用让叶征不禁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它的效果就是让人不停地想上厕所,但却怎么也拉不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屎已经堵在了屁眼,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其排出体外。最后,只能在厕所里蹲上半天,结果却只是放了一个屁而已。
与“拉稀符”不同,“跑肚符”的折磨更为持久和痛苦。叶征心想:“贾张氏,就让你尝尝这种难受的滋味吧!咱这也是做好事,顺便帮你顺下气。”
在“跑肚符”上写上贾张氏的名字,叶征点燃了符纸。
叶征也就不想再看热闹了,转身往家里走去。至于效果嘛,叶征不担心自己看不到,毕竟符纸的作用是四十八个小时,这两天两夜就让贾张氏好好顺顺气吧,可别气火攻心出了啥问题,就当是做好事了。
回到家里,院子里的桌子板凳早就被收拾完了。
正在叫魂的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魂也不叫了,急匆匆的奔向了胡同口的厕所。
众人一看主角没了,也就散了。
贾张氏在厕所里蹲了好一会儿,突然“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这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回荡,仿佛整个厕所都被这股力量震动了一下。贾张氏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屁吓了一跳,但随后她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好像身体里的浊气都被这一个屁给排出去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准备回家。她一边走,一边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屁的感觉,心里暗暗想着:“这屁放得可真痛快啊!”
然而,当她走到家门口,正准备叫过秦淮茹来好好教训一顿时,那种想拉屎的感觉却像幽灵一样又回来了。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顾不上其他,匆匆转身,抓起几张草纸,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胡同口的公厕。
到了公厕,贾张氏又像之前一样蹲了下来,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次一定要顺利拉出屎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除了又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贾张氏就会急匆匆地奔向厕所,每次都怀着满心的期待,但每次都只是放一个响屁,然后失望地离开。
终于,在贾张氏第九次冲向厕所的时候,她在大门口被闫阜贵和苗翠花给拦住了。闫阜贵一脸不满地看着贾张氏,抱怨道:“贾张氏,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原本静谧的夜晚被贾张氏频繁的开门关门声打破,那扇四合院的大门,材质是厚实的红木,每次被她用力推开或合上时,都会发出一阵沉闷的“吱扭”声,仿佛是有人在磨牙,而且这声音还透过大喇叭被放大了一般,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让人感到异常的烦躁。
闫家人被这声音吵得难以入眠,然而贾张氏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他人带来的困扰,她一心只想赶紧出门去。当闫阜贵和苗翠花试图阻止她时,贾张氏毫不客气地将他们推到一边,然后猛地拉开大门,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闫阜贵和苗翠花面面相觑,两人都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闫阜贵抱怨道:“这个张小花,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她一天不折磨院里的人就浑身不舒服是吧?”苗翠花也附和着说:“就是啊,我就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这都进进出出十来趟了,还不消停!”
说完,两人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大门口,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和贾张氏耗下去,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张氏终于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她看上去精神焕发,心情似乎格外舒畅。
然而,当她走到家门口时,却突然发现闫家两口子正站在大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贾张氏见状,不禁有些诧异,她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对夫妇,然后开口问道:“闫老抠,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俩堵在大门口干嘛呢?”
闫阜贵听到贾张氏的话,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反驳道:“张小花,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大半夜不睡觉,还不是因为你这一晚上进进出出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闫阜贵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倒先急了?你说说看,你这一晚上到底在折腾啥呢?”
面对闫阜贵的质问,贾张氏并没有丝毫的惧色。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闫老抠,你这管天管地的,难不成连人拉屎撒尿放屁都要管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再说了,你早就不是什么管事大爷了,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我想做什么,难道还得跟你打报告不成?”
闫阜贵这个气啊,吵架可不是他们两口子的强项,就连撒泼打滚他们两口子也不是贾张氏的对手,嘴里只有一句话:“贾张氏你不当人。”
贾张氏刚要和闫家两口子吵架,那种屎憋屁股门的感觉又来了,来不及理会闫家两口子,贾张氏又急匆匆的奔向厕所。
闫家两口子这会有点回过味了,“算了老闫,我看贾张氏估计是吃坏肚子了,这会儿跑肚拉稀呢。”
闫阜贵说道:“唉,算我倒霉呗,这跑肚拉稀遇上了还真的没法,算了,随她折腾吧,我得赶紧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贾张氏以两个小时三次的频率,一晚上都在家和厕所之间来回折腾。
天亮了,大伙儿本以为贾张氏折腾一晚上了,白天总该消停了吧?
谁知道白天也不消停。就大伙儿起床到上班这短短的两个小时,贾张氏又折腾了四次!
“这贾张氏昨天是偷吃啥了,跑肚拉稀一晚上了还没排干净?”
“你咋知道是偷吃了?”总有人把话题跑偏。
“嗨,这还不简单吗?要是和贾东旭他们一起吃的,那会只有贾张氏跑肚拉稀?那应该是全家一起跑肚拉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