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成本价格,江羡瞬间眼睛就亮了,要知道,她兜里面的钱本来就不多,而且还有创业的计划在。
如果,要是因为这一件衣服,而花费太多的话,那其实,也是不太值得的,至于这衣服她能不能改好,那当然是可以的。
要知道,她上辈子可是非常出名的服装设计师,改一件衣服而已,简直就是轻松加容易。
换句狂妄的话来说的话,那就是,还没有她改不成的衣服,只有她不想改的,只要她肯动手,即使是一坨粑粑,都能给它改出花来。
而且,她也是识货的,这衣服的面料很不错,如果要是能改成功的话,这件衣服,起码她也能穿个四五年。
基础的款式,永不过时。
这老板娘,如此的劝阻她,无非也就是不希望,她在这个上面,赔了钱罢了。
心思是好的,可在江羡的眼里,她只知道,如果要是她能买到这件衣服的话,那她就是捡了大便宜了。
就是这衣服拆了重做,确实是有些麻烦,没个一两天,是完成不了的,即使是她手速再快,那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而且,做衣服这个东西,就很考验耐心,以及细节,如果要是衣服的做工不行的话,再好的面料,它也都是白搭。
就比如,一条裤子,看上去不错,但仔细一看,上面全都是线头,缝线缝的七扭八歪的,那给人的观感就很不好。
即使,是再高级的衣服,配上极差的做工,那也就算是完全毁掉了,这一点,江羡简直就不要太清楚。
所以,她如果要是拆了这件衣服,重新做的话,那肯定是要仔细的,将缝线缝直,这是最基础的操作。
要不然的话,糊弄一番,那简直就是赔本买卖,而且还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完全就没有那个必要。
江羡瞧见了老板娘,那松口的样子,瞬间就笑了,她眉眼弯弯的,看上去要多柔和有多柔和,江羡便开口,对老板娘说道:
“成本价是多少,如果要是价钱合适的话,我可以直接付款。”
“付完款以后,这件衣服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使是我改坏了的话就也不会找你的麻烦,这一点你放心。”
老板娘在听了,江羡的这一番话以后,可算是将心,给放在了肚子里,不是她怕江羡找她的麻烦。
而是觉得,这破衣服,真的没有必要花高价买回去。
于是,她想了想,便说道:
“那这样吧,我按照成本价卖给你,手工费我就不收了,毕竟这衣服,都做成这样了,如果要是再收手工费的话,我可能就更不好意思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这个布料,每尺的价格是九块钱,做这件衣服,差不多用了三尺多的布料,总共是二十七块钱。”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算你二十五块好了,给你你便宜一些,毕竟,这年头赚钱都不容易。”
老板娘也是懂得体谅人的,心想,江羡一个小姑娘,才刚刚结婚,估计手里面,也没有多少的钱。
而且,这结婚,最开始需要的小家起步资金可多着呢,需要置办的东西也多,所以,她就很好心的,少要了江羡两块钱。
而且,她是打心眼里的觉得,江羡买回去这衣服,如果要是重做的话,估计这衣服,也就彻底毁掉了。
能做好的概率,简直就太低,她少要江羡两块钱,也就能让她省下两块钱。
当然,她的这个心思,也只能在心里暗想,不能明面的说出来,要不然的话,多折人家的面子呀。
老板娘心中叹了口气,这女娃跟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都是那种不听劝的性格,将来,怕是要吃大亏的。
江羡一听,这件风衣,竟然只需要二十五块钱,她属实也是有些震惊的。
要比她预想的,便宜太多太多了。
她原本想着,这件风衣,即使是版型不好,但是做工这么好的情况下,怎么着也得个六十多块吧,结果,比她预想的价格,要便宜一半还要多,她当然是高兴的了。
江羡十分痛快的,从兜里面,拿出了昨天陆父陆母,给她的彩礼钱,其中有零有整,刚好不用老板娘给她找钱了,江羡从中,找了二十五块刚刚好。
将钱付给了老板娘以后,这件衣服的所有权,就交给了江羡。
作为这件衣服的主人,她现在想对这件衣服怎样做,都是可以的。
见店里面生意也不忙,老板娘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江羡索性就直接,找老板娘要了一把剪刀,对着衣服拆了起来。
老板娘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最近店里面的生意,非常的冷清,因为她这个裁缝铺的附近,又开了几家服装店,所以就很少有人会来她这里面定做衣服了,她倒也是乐得清净。
索性,她人就直接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江羡身旁,看看她到底,是怎样操作的。
她心想着,这女娃看上去,细皮嫩肉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做过重活的,如果要是等到一会儿,需要用到缝纫机的时候,这个女娃要是不会用的话,她或许,还可以帮帮她。
她心想,这丫头手还挺巧的,拆衣服毫不费力气,就能将那些线条,给很快的拆完,她当裁缝这些年了,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呀。
老板娘心思活络,她心想这女娃,还真就是可惜了,看样子是挺有天赋的,只可惜英年早婚,如果要是她没结婚的话,或许还可以,去读个大学,学习一下专业的服装设计,或许她会对这个感兴趣,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买下这一件破衣服,而拿来修改。
江羡其实,心思还蛮专注的,放在衣服上,结果没想到,老板娘竟然就坐在了她的身旁,她想了想,如果要是不和老板娘说话的话,貌似还有些不礼貌,可是说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索性,两个人就东家长,西家短的聊了起来,聊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