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王家在天泽岛上的专属闭关修炼洞府的入场凭证,持此玉牌,可在其中安心闭关修行十年,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诸位不要嫌弃,笑纳就好。”
王桀这番话说得十分谦逊,但实际上赠送的礼物却重逾千金,价值惊人,要知道,王邪所需要的异火数量可不是个小数目,为了能够持续稳定地获得异火,王桀深知必须给予足够的利益与好处,只有让对方感受到王家的诚意和实力,并且有利可图,异火这种稀缺的资源才能源源不断地汇聚到王家手中。
“王兄此言差矣!这何止是小小心意啊,如此厚重的大礼,我等受之有愧,心中感激不尽!”
一位刚刚获得了闭关玉牌的修士口中说着客套谦逊的话语,脸上却丝毫没有“受之有愧”的样子,他的动作比谁都快,神色更是激动不已,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珍贵的玉牌收入了自己的储物法宝中。
要知道,外界普通的闭关洞府,即便能够提供仙灵气,其灵气也往往不够精纯,甚至有些驳杂不纯,长期吸收对修行可能会产生不良影响。
然而,天泽岛不同,这里可是弥漫着最为纯净、最为浓郁的仙源气,而且天地法则在这里显得异常清晰,仿佛触手可及,对于修士参悟大道有着巨大的助益。
这还仅仅是天泽岛外围区域的情况,可以想象,王家专属的闭关洞府内,仙源气的浓度必定更加惊人,甚至可能有直接凝聚的仙源晶石存在,在这种地方闭关修行十年,其效果比在外界普通洞府修行百年甚至千年都要强上百倍不止,堪称修行圣地。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持有这块玉牌进入王家洞府闭关十年,是完全免费的,他们不需要支付一枚仙晶,而仅仅是这十年闭关所节省下来的庞大费用,就何止节省了几百亿甚至数千亿仙晶啊,这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对于寻常修士而言,是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
可以说,单单是这块薄薄的玉牌所代表的价值,就已经足以抵得上一朵珍贵的异火了,甚至犹有过之,这让收下玉牌的修士们感到无比的惊喜与感激。
“王兄大恩,宛若再生父母,恩同再造!此等深情厚谊,周某铭记于心,日后但凡王家有任何驱使,周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绝无二心!”
一位虚仙中期的修士,此刻神色异常郑重,他向王桀拱手行礼,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忠诚,如此珍贵的修行宝地,以他以往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获得,即便是那些历史悠久的不朽势力中的天骄妖孽,想要进入蕴含纯净仙源气的洞府修炼,也需要付出巨大的贡献或者等待漫长的机缘。
而现在,王家竟然白白赠送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这足以说明王家底蕴深厚,根本不缺少这样的顶级修炼宝地,这让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能够有机会加入王家,成为王家的一员,那将是他此生所能遇到的最大造化与机缘,或许自己的修行之路也能因此而一片光明。
“哈哈,周兄言重了,我们都是同道中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王桀爽朗地大笑了一声,他将周学山这番话当做是客套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假装没有听懂对方话语中潜藏的“加入王家”的意愿,区区一个虚仙,对于如今的王家而言,虽然也算强者,但还远未达到能够让他特别重视的地步,王家不缺虚仙,也不稀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王桀根据自己心中的盘算,又挑选了十二个在他看来实力尚可、具备一定发展潜力的虚仙势力,将其收为了王家的附庸势力,进一步扩大了王家的影响力范围。
“王家主,晚辈在此有一个不情之请,冒昧之处,还请您海涵。”
就在王桀准备带着收下异火和附庸势力的众人离开之际,一直隐藏在人群中、看似默默无闻的林墨再也坐不住了,他看着王桀,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向王桀拱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忐忑。
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探查精灵族的消息,并且对王邪所施展的时空神通感到无比好奇,觉得那股力量非同寻常,如果能留在这里,或许有机会找到他渴望已久的“大机缘”,他内心强烈地认为,那些出现在天泽岛上的精灵族,以及王家所掌握的时空力量,都与他未来的道路息息相关。
“说!”
王桀听到一个陌生修士向自己提出要求,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生出一丝不快,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修为不过道台八层的“小辈”,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向他提出要求,简直是太不自量力,太不知所谓了。
不过,考虑到此刻大庭广众之下,他作为王家家主,还需要维持自己的风度与形象,也不好当场发作,便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晚辈……晚辈斗胆,想在此地借居一段时间,不知王家主是否允许?”
林墨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他嘴上说的是“借居”,但内心深处的真实目的,远不止于此,主要是想以此为托辞,光明正大地留在天泽岛,近距离打探精灵族的消息,以及伺机寻找与王家时空功法相关的线索。
除此之外,他也强烈地渴望能够在这仙源气浓郁、天地法则清晰的宝地修炼一段时间,他感应到这里的环境对他的修行有着巨大的助益,说不定能因此突破当前的瓶颈。
“哼!无耻小辈!如此罕见的修行宝地,你竟然敢张口就要,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那位名叫周学山的虚仙修士,之前向王桀表达了加入王家的意愿却被婉拒,心中正感到失望与郁闷,此刻听到林墨如此“不要脸”的话语,立刻找到了发泄口,当即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出言呵斥,他觉得林墨的行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令人不齿。
“这小子……这小子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