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启带领一众手下,来到了苏云争面前。
苏云争一看,并没有蛮雄,心中思索,就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苏云争并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一行人。
角斗场看台的观众这时候也发现了角斗场的变化。
“蛮雄大统领呢?怎么不在,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刚才不是说高层要商量商量吗?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是大统领出面吗?朵拉小姐也没有在里面。”
角斗场也议论起来,内容当然都是关于蛮雄这个大统领的。
“独眼,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来的不是大统领而是我们?”乌启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只关心我提出来的要求,能不能满足,其他的跟我没关系。”苏云争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蛮雄出事了,连带朵拉也不见了,想必是被控制起来了。
这么想的话,现在是乌启控制了蛮龙族的高层,最起码剩下的人,都跟他站一个队。
“独眼,现在蛮雄已经失去了民心,目前由我乌启负责蛮龙族大小事务。”乌启有些抑制不住得意的笑道。
“你是聋了吗?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不想再说第二遍。”苏云争对乌启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刚才在与三大统领对战的时候,苏云争能够感觉出来,乌启根本没有用全力,当时苏云争就有些疑惑,直到刚才乌启带人露面,苏云争也已经反应过来,原来是留着力量对付蛮雄,或者说留着力量对付自己。
“独眼,你说你好不容易成为了角斗士之王,就为了替别人出头,是不是有点不值得,我有个提议,你可以考虑考虑。”
见苏云争不说话,乌启便直接开口说道:“现在蛮龙族已经在我的控制之内,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把刚才的要求取消,我答应你让你做蛮龙族的二统领,权利跟我一样,至于角斗士之王,依然是你不变,你觉得如何?至于你想要其它好处,或者还有什么条件,我也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管理蛮龙族,条件随你开。”
“父亲,这小子曾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们乌家,让我们下不来台,如今应该好好教训他,替乌家挽回面子,更何况他现在就一个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依我看应该直接将他杀了。”
乌克海曾经两次在苏云争面前丢了面子,如今乌家已经成了蛮龙族的统治者,自然不想轻易放过苏云争。
“克海,不得无理,你在一旁好好待着别说话。”被乌启制止,乌克海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云争后,向旁边退去。
“独眼,考虑的怎么样了?”乌启眯着眼睛问道。
“不怎么样,让蛮雄出来跟我说话,你,还不配。”苏云争对乌启这对父子没有一点好感,通过接触早已经看透了乌启的真面目。
如果苏云争想的不错,乌启利用完自己后,转头就会想办法杀了自己。
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现在必须利用苏云争,稳住整个蛮龙族,尤其是那些暴乱的奴隶,还有非蛮龙族的人。
乌启心里明白,现在蛮龙族人心惶惶,就像一个炸药桶,稍微不注意,很容易爆炸,爆发内乱,乌启也不希望自己接手的是一个满目疮痍的蛮龙族。
苏云争成为角斗士之王,无疑给了这些人信心,也给了这种人一份希望,苏云争现在已经成了非蛮龙族人心中的英雄,如果苏云争站在放弃之前的要求,再让苏云争去安抚这些人,相信很容易就能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继续在蛮龙族生活。
至于以后的事,只要自己控制住蛮龙族,再慢慢来,这些人仍然在自己的控制内,至于苏云争这个角斗士之王,随便找个理由很容易对付,利用完了再想办法将其除掉。
早已经有人向他汇报,奴隶区已经发生了暴乱,如果不管,很快就会波及整个蛮龙族,到时候场面必定会失去控制。
乌启这个大统领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以他的威望,肯定无法控制蛮龙族,所以他要借着苏云争的威望,先将暴乱平息。
不得不说乌启这奸诈的如意算盘,打的确实很好,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争取苏云争跟他站在一个阵营。
不过当乌启听了苏云争的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杀意,随即乌启又恢复了之前的笑脸。
“独眼,蛮雄已经被废除了大统领的职务,现在你有什么话或者要求,跟我说就行,而且只能跟我说。”乌启再次用话语确立自己现在是大统领。
“啰嗦!”苏云争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一股强悍的威压,瞬间席卷向乌启,当然也包括乌启的跟随者。
在苏云争的威压下,那些乌启的随者被震得纷纷向后退去,只有乌启,身体微微晃动后,仍然现在原地,不过看乌启那样子,刚才抵挡苏云争的气势,并不轻松。
“独眼,你这是铁了心想要跟我乌启作对了,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乌启冷冷的说,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就凭你,还没资格给我机会。”苏云争已经将自己的龙魂刀握在手中。
“父亲,我就说这小子该死,跟他说多了都是废话,直接将他杀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乌克海这个时候也是跳了过来,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三统领要跟角斗士之王开战。”
“刚才两人说话的声音太小,没听到,不过乌克海最后说要杀了独眼,难道他们还敢对角斗士之王出手吗,刚才连三大统领联手都不是独眼的对手。”
“蛮龙族高层肯定是发生了重要的事,刚才我想出角斗场,结果被门口的门卫拦下来,说是角斗场暂时封锁,不许任何人出入。”
“怎么可以这样?角斗场一直以来不都是来去自如吗,怎么现在要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看台的观众隐约间也意识到了危机,开始变得躁动起来,不过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