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痒入骨髓
1940年12月7日,南京城。
松井石根在司令部里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脸,指甲缝里全是血和碎肉。他的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八嘎!这是什么妖术!\"他怒吼着,但声音却像被掐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窗外,整个南京城的日军都陷入了同样的疯狂。
士兵们丢下枪械,撕扯着军装,在街道上翻滚、哀嚎。他们的皮肤上浮现出诡异的红色光斑,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火焰灼烧,却又没有实际的烧伤痕迹。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大脑正在被\"格式化\"。
记忆像被橡皮擦抹去,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痒。
(二)量子瘙痒素
紫金山地宫深处,张云轩的龙瞳闪烁着冰冷的蓝光。
他的右臂已经完全龙化,鳞片间隙流动着2077年的纳米级激光粒子。这些粒子不是普通的激光,而是量子意识干扰器——它们能直接作用于人类的神经系统,改写痛觉和触觉的感知。
\"这不是普通的痒。\"王若兰站在他身旁,六芒星胎记正在高频振动,\"你在用激光改写他们的神经信号?\"
\"不。\"张云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我在让他们体验南京大屠杀受害者的最后一刻。\"
他抬起龙爪,掌心浮现出一团扭曲的光影——那是被激光强行提取的集体记忆。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三十万亡魂的恐惧、绝望、痛苦……
现在,这些感受正以量子瘙痒素的形式,反向注入每一个日军的神经系统。
(三)意识溶解
上海日军总司令部,畑俊六元帅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布满血丝。
他的参谋们像疯狗一样在地上打滚,有的用钢笔扎自己的手臂,有的甚至开始啃咬桌角。整个指挥系统彻底瘫痪,无线电里传来的全是嘶吼和哭泣。
\"报……报告……\"一个通讯兵爬进来,手指已经抓烂了自己的脸,\"前线……所有部队……失去作战能力……\"
畑俊六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完全不听使唤。他的大脑里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搅动,记忆正在快速流失——
他忘了自己的名字。
他忘了为什么要侵略中国。
他甚至忘了怎么说话。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痒……好痒……\"
(四)光之审判
长江江面上,日军舰队成了漂浮的疯人院。
水兵们像丧尸一样在甲板上蠕动,有人跳进江里,却被激光折射出的幻象逼回——他们看到的水里全是腐烂的尸体,伸出手要拖他们下去。
\"天照大神……救救我们……\"一个舰长跪在船头,用军刀划开自己的肚子,但就连剖腹的痛苦都被量子瘙痒素覆盖,他只能像条蛆虫一样抽搐着死去。
而在南京城上空,\"天照神徽\"已经变成了巨大的神经抑制场。
任何佩戴日军军衔的人进入这个范围,都会立刻被激光锁定,神经系统遭到定向干扰。他们的肌肉会痉挛,大脑会宕机,连自杀都做不到——
因为痒到极致的时候,人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
(五)亡魂的复仇
最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午夜。
被激光深度感染的日军开始出现群体幻觉。
他们看到自己被绑在木桩上,南京市民拿着羽毛挠他们的脚心;
他们看到自己的皮肤被无形的刀片一片片剥下,却流不出一滴血;
他们看到1937年的冤魂从地底爬出,用长满倒刺的舌头舔他们的眼球……
\"这不是幻觉。\"张云轩站在紫金山顶,龙化的身躯与激光阵列共鸣,\"这是记忆共振。\"
王若兰的六芒星胎记突然爆发强光,将整个南京城照得如同白昼。
光中浮现出三十万亡魂的轮廓,他们伸出手,按在每个日军的头顶——
\"现在,轮到你们体验地狱了。\"
(六)永恒的痒刑
三天后,南京城恢复平静。
日军全部瘫软在地,像被抽走灵魂的傀儡。他们还活着,但意识已经彻底溶解,只剩下最基本的神经反射——
抓挠。
抽搐。
流口水。
松井石根被发现在司令部里,用牙齿啃掉了自己所有的手指。
畑俊六成了植物人,眼角膜上永久烙印着\"\"的数字。
长江舰队自动搁浅,水兵们像海豹一样在甲板上无意识地翻滚。
而在江西龙虎山的道观里,一位老道士对着新出土的青铜镜叹息。
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张云轩和王若兰的背影——
他们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土地,而是由日军哀嚎声凝结成的血色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