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王哥,你去壳丘头几天?”云敏问。
“不好说,要看在壳丘头能否有什么新发现,以及‘棱镜’接下来的安排。应该不会太久吧。”
“王哥,你一个人去壳丘头,会不会太危险了?”云敏有些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笑了笑,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再说了,‘棱镜’的人也不会轻易对我动手,毕竟他们还需要我帮他们解答更多的谜团,帮他们找到秘宝。”
云敏点了点头,虽然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担忧,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着手安排后面的事情吧。”
老郑和云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目送他们离开,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
桌上的笔记本依旧摊开着,那串罗马数字静静地躺在纸上,仿佛在向我诉说着某个未知的秘密。我盯着那些数字,我们的解读正确吗?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邓老将这个纹样画在信封上,究竟想要传达出怎样的信息?
难道一切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机缘”?而我恰巧是命定的“有缘人”?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真是讽刺啊,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一环套一环,把我从一个谜题引向另一个谜题,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城市。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行人匆匆而过,仿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方向。而我,却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不管前方有什么,我都必须走下去。\"我低声喃喃道,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宋斌的消息:“王总,壳丘头祭坛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
我盯着那条消息,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棱镜”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好的,明天见。”我简短地回复了一句,随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明天,壳丘头祭坛的探索即将开始,而我,也将再次踏入那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宋斌准时出现在我的公司楼下。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上了车,发现赵文远也在车里,他看起来精神不错,显然已经从昨天的幻境中恢复了过来。
“王哥,早啊,希望这一趟我们能有收获。”赵文远笑着说,看来,他对这一趟行程充满了信心。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有宋总的助力,我们必然马到功成。不过……”
我环视了一下车子,除了开车的沈念,车里只坐着宋斌和赵文远,不禁有些疑惑:“不是有科考队吗?怎么车里只有我们?”
宋斌微微一笑,解释道:“科考队昨天已经出发了。”
“这么着急吗?”
“是的,昨天我汇报了入画的事,闽越王秘宝的力量,恐怕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大,甚至是地球上的科技无法企及的力量。”宋斌说道。
“地球上的科技无法企及的力量?”我心中一凛,意识到“棱镜”对闽越王秘宝的研究已经非常深入了,他们居然已经注意到了这不仅仅是来自远古的力量,更有可能来自更高级的文明的力量。
“没错,”宋斌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王总,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鹰镜特地嘱咐我,要给予你更多的信任。组织上非常重视你,你放心,我们不会过河拆桥。未来,这些力量是属于‘棱镜’每一个成员的。”
我心里暗笑,这个饼画得可真够大的。宋斌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我很清楚,他们所谓的“信任”不过是利用我的手段罢了。不过,眼下我还需要借助“棱镜”的力量,暂时只能与他们周旋。
“宋总言重了,”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既然大家是合作伙伴,我自然会尽力而为。不过,闽越王秘宝的力量如果真的如此强大,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恐怕要更加谨慎了。”
宋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王总果然心思缜密。不过你放心,科考队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我们这次去壳丘头祭坛,主要是为了确认一些细节。只要找到关键的线索,接下来的行动就会顺利很多。”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靠在座椅上,目光投向窗外。车子缓缓驶向机场,沿途的风景逐渐从城市的繁华变成了郊区的宁静。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机场。车子停好后,宋斌带着我们走向私人飞机的停机坪。显然,“棱镜”为了这次行程做了充分的准备,连交通工具都安排得如此周到。
登上飞机后,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城市轮廓,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现实中的祭坛与幻境的祭坛是否完全一致?幻境中的那些画面真的是幻觉吗?还是另一个特殊的空间?此次考察,到底会有怎么样的收获呢?
飞机起飞后,宋斌坐在我对面,手中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仔细研究着什么。赵文远则坐在一旁,翻看一本画册。
“这是邓老的画册?”我问道。
“嗯,这里收录了老师生前的大部分作品。我想再看一看,或许会有什么新发现。”
“那……有什么新发现吗?”我问。
赵文远摇了摇头:“没有,老师的画作我已经看过无数遍了,每一笔每一划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能找到任何与闽越王秘宝相关的线索。甚至也找不到与他生前最后画的四幅画有关的线索,大概唯一的联系就是《夔龙图》中的祥云图样了。”
我点点头,心中暗自思索。邓老显然深知闽越王秘宝的分量,对那羊皮卷轴中记载的内容也一直讳莫如深。他宁可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寂下去,也不愿给那些别有所图的人留下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