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竭尽全力调动仙门圣女的力量,光芒如潮水般退去,她的身体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虚弱地往后倒去,直直栽进了青尢怀里。
青尢下意识地伸手稳稳接住她,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眉头紧紧皱起,满是担忧。“你怎么样?”
安可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勉强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地说道:“青尢,他们还没有完全好,我只是暂时恢复了他们的神智。如果要让他们变成正常兽人,我需要力量……”
“你的力量?”青尢低头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安可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去,声音小得如同蚊蝇:“我需要用结合的力量。”话一出口,她只觉得心跳如雷,紧张得不行。毕竟,这样直白地说出需求,实在让她有些难为情。
实际上,此刻她仙门圣女的力量已然枯竭,要想彻底治愈这些流浪兽,就只能动用异界魅魔的力量。而这股力量,需要和雄性结合,从中汲取力量来补充自身,才能继续施展治愈的能力 。
青尢望着怀中羞涩的安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些许认真。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安可的耳畔,轻声说道:“那兔子夫人可以做我的伴侣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安可的脖颈间,惹得她不自觉地颤了颤。
安可闻言,心猛地一紧,慌乱地抬眸看向青尢。只见他墨绿的眼眸中波光流转,邪魅的笑意肆意蔓延,高挺鼻梁下,那线条优美的薄唇噙着一抹志在必得。
“我……我已经有伴侣了。”安可结结巴巴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颊愈发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此刻,她满心纠结,既感激青尢在关键时刻的援手,又为他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告白感到无所适从。
青尢却似早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恼反笑,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无妨,我不介意与他人共享伴侣。在这沙漠之中,强者为尊,只要你愿意,我定能护你周全,也会配合你治好流浪兽。”说着,他手臂微微收紧,将安可搂得更紧了些,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
帐篷内光线昏黄,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安可脸颊绯红,眼神闪躲,心中既有羞涩又带着几分紧张与好奇。当青尢身上的衣物缓缓褪去,安可的目光下意识地扫了过去,刹那间,她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忍不住轻呼出声:“真的有两个生殖器!”
这话一出口,安可瞬间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滚烫得厉害。她慌乱地想要别过头,可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飘了过去,仿佛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青尢看着安可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神里满是玩味与调侃。他微微俯身,凑近安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怎么,被吓到了?”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别样的蛊惑,让安可的心猛地一颤,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
安可虽满脸羞红,但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瞬间被点燃。她暗自思忖,自己已有四个兽夫,如今多了青尢,成了五个兽夫的她,哪能被这点事儿吓住!这般想着,安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刹那间,一股神秘而魅惑的气息从她体内悄然散发。安可开启了异界魅魔之力,双眸瞬间变得迷离而勾人,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愈发鲜艳欲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她轻启朱唇,声音软糯又带着丝丝媚意:“青尢……”
只见她缓缓伸出玉手,指尖如羽毛般轻轻划过青尢的胸膛,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安可微微仰头,眼神似嗔似怨地望向青尢,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犹如振翅的蝴蝶。
青尢本就被安可的举动挑起了兴致,此刻被她这般勾引,只觉体内有团火在熊熊燃烧。他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双手紧紧握住安可的肩膀,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
沙漠的晚风,携着白日残留的炽热,缓缓拂过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它从沙丘的顶端掠过,带起细微的沙砾,在空中打着旋儿,而后又轻轻落下,像是在诉说着沙漠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晚风吹过干涸的河床,发出低沉的呜咽,与远处流浪兽们偶尔的嘶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别样的乐章。它穿梭在稀疏的仙人掌之间,拂动着它们尖锐的刺,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营地中,篝火的火苗被晚风吹得左右摇曳,映照着那些因安可而重获生机的流浪兽们的身影。它们或躺或卧,在这温柔的晚风中,享受着久违的安宁。
这晚风,也吹进了那顶帐篷,轻轻撩动着帐帘。它带着沙漠独有的粗粝与温柔,为帐篷内正在发生的故事,添上了一抹神秘而暧昧的色彩 。
第二天清晨,柔和的日光穿过轻薄的帐篷,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安可悠悠转醒,只觉全身酸痛,像是被重石碾过。她刚一动弹,便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着,低头一看,竟是青尢化作兽形,粗壮的蛇身将她严严实实地缠在中间。
青尢墨绿色的鳞片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光泽,每一片都紧密排列,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三角形的头颅就搁在安可枕边,竖瞳微微眯起,似醒非醒,时不时吐出细长的信子,轻轻扫过安可的脸颊,带来一丝痒痒的酥麻感。
“青尢,你快放开我。”安可脸颊微红,又羞又急地推搡着他,奈何青尢的力道极大,她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丝毫不起作用。
青尢不仅没松开,反而将她缠得更紧了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宣告主权,那声音震得安可的胸腔都微微共鸣。安可又气又恼,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他这般紧紧缠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