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我们在街上随意地散着步。
\"小二，今晚还是去我家，好吗？\"
刘玉婷的小样子透着软糯软糯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忍拒绝。路灯把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鼻尖上还沾着下午在故宫蹭到的灰。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脏仿佛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
但理智告诉我，我是真的有些担心王菲阿姨在家或者突然回来，那社死现场估计会有些太精彩。
\"这个...\"
我挠挠头，
\"你妈会不会突然杀回来？上次在她办公室喝茶，我后背现在想起来还发凉...\"
刘玉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嘴唇微微嘟起：\"我妈在香港开会呢，会议排到下个星期了...\"
她凑近我，
\"而且管家张叔最疼我了，绝对不会告密。\"
我刚要开口，她就急急忙忙补充：\"我真的不太喜欢酒店那种感觉！\"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背包带子，
\"虽然也能吃得饱睡得好，但就是...像住在展示柜里一样。\"
她声音越来越小，
\"以前去国外出差，只要能赶回来，我宁可坐红眼航班...\"
我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大小姐还有这毛病？\"
\"不许笑！\"
她捶了我一拳，
\"我...我以前还非得带着自己的枕头才能出门呢！\"
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发丝比想象中柔软：\"行吧，去你家。要是半夜饿了...\"
我晃了晃手机，
\"我知道有家烧烤店凌晨三点还送外卖。\"
\"小二你真好！\"
她整个人扑过来，脑袋在我胸前蹭来蹭去。
蹭了两秒，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上官姐让我给你买睡衣...\"
我正感受着她发丝蹭在脖子上的痒意，差点咬到舌头：\"这个上官，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
刘玉婷狡黠地眯起眼，手指在我胸口画圈，
\"你穿xxL码。\"
她踮起脚在我耳边呼气，
\"连内裤尺寸都告诉我了哦～\"
老白在我意识海里笑得直打嗝：【主子，她们俩这是要把您当奇迹暖暖玩啊！】
我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等等！你们俩什么时候连这个都讨论了？\"
\"快到故宫的时候呀～\"
刘玉婷掰着手指数，
\"上官姐说你总把内裤穿到松紧带失去弹性才换，还说你...\"
她捂住嘴，
\"啊！这个不能说！\"
我扶额叹息：\"我的一世英名...\"
\"放心啦～\"
她挽住我的胳膊往停车场走，
\"上官姐给你买了整整一打！纯棉的！\"
然后又接着补充，
\"哦对了，浴巾牙刷剃须刀都准备了很多，上官姐说她列了张清单...\"
阿武正在车里打瞌睡，见我们过来赶紧抹了抹口水：\"回...回别墅？\"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通过后视镜冲我挤挤眼：\"客房已经准备好啦～\"
刘玉婷踹了一脚驾驶座：\"开你的车！\"
转头又小声对我说，
\"其实...客房床单是我亲手换的...\"
回程的路上，刘玉婷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糖葫芦。
白凤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阿武则把车开得异常平稳。
\"明天去环球影城？\"
下车时我横抱着她轻声问。
刘玉婷迷迷糊糊地点头：\"早上我们先去买衣服吧，然后再去环球那，我要坐过山车...\"
抱着刘玉婷跨过别墅大门时，她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
手掌托着的部位传来紧实的触感，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比上官稍微丰腴些，却又更加紧致。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李小二，你飘了，你在想什么呢？
\"唔...\"
刘玉婷迷迷糊糊地把脸埋在我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锁骨。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混着些许汗味，意外地让人很喜欢。
我下意识又掂了掂，这次明显感觉到她臀部的肌肉线条，看来平时没少健身。
老白在我意识海里清了清嗓子：【主子，明天记得让刀锋检查下游乐设施的安全装置！】
它的意念很严肃，
【现在这节骨眼上，旋转木马都可能会变成凶器！】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我此刻有些发热的脑壳上。
是啊，那三个老狗有可能随时狗急跳墙，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观察四周环境上——走廊拐角的监控摄像头、二楼窗户的防弹玻璃、每隔十米一个的消防喷淋头...
轻轻推开卧室门，我小心翼翼地把刘玉婷放在那张king size大床上。
她像只树袋熊似的抓着我的衣领不肯松手，嘴里还嘟囔着梦话：\"小二...这个虾饺...给我留点...\"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
我蹲在床边看了会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这丫头睡着时看起来比平时小了好几岁，嘴角还挂着点可疑的水渍——估计是梦到吃的了。
\"唔...热...\"
她翻了个身，把床上被子踢到了一边。
裙子卷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肤。
我赶紧别开眼，轻手轻脚地给她盖好被子。
【主子，浴室在您右手边！】
老白适时提醒，
【您洗完也早点休息！】
我轻手轻脚地钻进浴室，热水冲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后背全是汗。
镜子里的男人头发乱得像鸟窝，领口还沾着刘玉婷的口红印——像刚干完坏事。
\"我特么在想什么...\"
我往脸上泼了把冷水。
上官在实验室熬夜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在三亚的那几天，她总是边骂我邋遢边给我买新内衣。
胸口泛起一阵酸胀，这两个姑娘怎么都...
挤沐浴露时发现是柠檬味的，和刘玉婷头发的味道一样。
架子上整齐摆着三套洗漱用品，其中一套包装都没拆——看来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毛巾架上挂着两条浴巾，一条粉一条蓝，我犹豫了三秒，拿了那条蓝色的。
正擦着头发出来时，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抬头一看，差点把毛巾掉地上——刘玉婷正坐在床边揉眼睛，睡裙一边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月光从她身后的落地窗洒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银边，那画面像少女漫的封面。
她头顶翘起的那撮呆毛随着揉眼睛的动作一抖一抖，眼神迷茫得像是刚出生的小鹿，还是那种迪士尼动画里会唱歌的品种。
睡裙下摆卷到了大腿根，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交叠在一起，脚趾还无意识地蜷了蜷。
\"吵醒你了？\"
我站在原地没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化身饿狼。自从和上官有了那层关系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行走的荷尔蒙分泌器——动不动就有点会自动进入\"流口水模式\"。
刘玉婷摇摇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我饿了...\"
那声音软糯得像是刚出锅的年糕，还带着点睡意朦胧的鼻音，
\"梦见在吃虾饺...\"
她伸懒腰时，睡裙领口歪到一边，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有些理解为什么古人会说\"秀色可餐\"——这丫头现在看起来确实比虾饺可口多了。
等等！
我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李小二，嘿嘿，你特么在想什么？别忘了老白的提醒，现在是非常时期！
但老天爷作证，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刘玉婷现在这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简直集合了所有男性幻想中的元素：凌乱的头发、微红的脸颊、半露的香肩...再加上那声软绵绵的\"我饿了\"，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
她歪着头看我，那撮呆毛也跟着晃了晃：\"你怎么呆住了？\"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一点泪花，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我机械地转身往厨房走：\"我...我去给你热牛奶。\"
声音哑得像是三天没喝水。
必须得跟上官说说这个情况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去看男科医生开降火药。
厨房里，我一边热牛奶一边对着冰箱门忏悔：\"上官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的眼睛...\"
牛奶在微波炉里转着圈，像我此刻乱七八糟的思绪。
端着牛奶回房间时，刘玉婷已经抱着枕头又睡着了。
睡姿很大字，毫无形象可言，却莫名让人心头一软。
我轻轻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心想，后面一定要记得找时间问问上官，是不是我进化后，人的一些基础特征会退化？还是我的兽性增加得更多了？有可能，毕竟我的肌肉和骨骼进化得确实有点厉害！
\"我这是怎么了...\"
我蹲在床边的地毯上自言自语。
自从身体开始进化，我的荷尔蒙分泌似乎也进入了狂暴模式。
前天出来休假前，我看见上官穿白大褂做实验都能起反应，今天更夸张，光是刘玉婷打个哈欠就让我心跳过速。
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肱二头肌，我想起上官在三亚时对我说过，我的睾酮水平现在是常人的三倍。
难道这就是副作用？
从文明人退化成行走的荷尔蒙喷射器？
刘玉婷翻了个身，睡裙领口彻底敞开。
我赶紧别开眼，在心里默背元素周期表。
氢氦锂铍硼...背到锎的时候，我有些想通了，管他什么进化退化，只要我还知道给姑娘盖被子、记得买早餐、会为脚踏两条船而感到愧疚，额，虽然现在只有一点点了...那我就还是个合格的人类！
想到这里，我轻轻把滑落的薄被拉到她肩上。
刘玉婷在睡梦中咂了咂嘴，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虾饺...别跑...\"
好吧，可能是个80%合格的人类。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我用力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不想了，赶紧睡觉去！\"
我对自己说。
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刘玉婷。
客房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像做贼似的溜了进去。
床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
我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是刘玉婷亲手给我换的床单。
这姑娘真细心，考虑得这么周到。
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疲惫感顿时席卷全身。
梦境来得很快。
上官就站在那里，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
岁月不败美人，成熟风韵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累了吧？\"
她轻声说着，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那双手温暖而柔软，带着护手霜淡淡的玫瑰香气。
她把我揽入怀中，我的脸正好埋在她颈窝处。
她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混合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
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
\"放松...\"
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
我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平稳而令人安心。
她的温柔像一汪温泉，慢慢浸润我紧绷的神经。
那不是少女般青涩的体贴，而是经过岁月沉淀的、恰到好处的关怀。
她懂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沉默；知道怎样的力度能安抚人，又不显得刻意。
在她怀里，我仿佛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上官...\"
我迷迷糊糊地唤着她的名字，想要更贴近这份温暖。
就在我翻身想要抱住她的瞬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砰！\"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右肘先着地，疼倒是不疼，就是我自己把自己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下意识地以为敌袭了。
客房的地板冰凉刺骨，把我从美梦中拽回现实。
我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却发现睡裤上一片黏腻。
这下可好，我尴尬地发现自己的二兄弟吐吐沫了！兄弟，不是，你的意志力有些差啊！
真是丢人现眼。
我又蹑手蹑脚地摸进了刘玉婷卧室的浴室，生怕吵醒刘玉婷。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我却忍不住回想梦里的情景。
上官的温柔那么真实，连她发丝的触感都记忆犹新。
我苦笑着摇摇头，挤了一大坨沐浴露。
这大半夜的，还得再洗一次澡，真是自作自受。
擦干身体回到客房，床单上那片暧昧的痕迹格外刺眼。
我只好把床单翻过来勉强继续睡。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心想明天得找个机会把床单偷偷洗了，绝不能让细心的刘玉婷发现这个尴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