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广偷偷看了眼皇上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贵妃娘娘也真是不懂得把握住时机。
陶玉清已经从水里起来了,此时就只穿着肚兜,下身盖着薄纱,还能看到细白的腿,躺在床上臀下垫得高高的。
“嬷嬷,这样真的有用吗?”陶玉清脸有些发红,这样的姿势真是有点羞耻。
孔嬷嬷在一旁看着,脸上信誓旦旦,“娘娘放心,这个办法很多人都在用,这样可以让皇上的龙液少流出来一些,大大增加了您怀孕的几率。”
这孔嬷嬷是陶玉清从府里带进来的,原是在陶夫人身边伺候的,后来陶夫人给了自己女儿。
听到嬷嬷这般说陶玉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说什么便做什么。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皇上就生气突然起身离开,但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请罪只能明天再去,孩子的事最重要。
第二天,福广便排查起仪元殿的人,很快就排查出一个小太监出来,在福广的恐吓下什么都说了出来。
福广这才知道昨晚皇上怎么会那么生气的离开,贵妃这不是作死吗,敢在皇上身边安插人,想知道皇上的动向。
贵妃娘娘也是,你安插就安插也不藏好一点,还被皇上给知道了,能不生气吗。
“皇上,人奴才已经找出来了。”
裴弦之头也没抬,冷漠的声音传来:“杖打五十,赶出宫去。”
福广听了有些意外,这次皇上似乎罚得轻些,五十板打下去还有得活,要是放在以前那就是直接判死刑了,哪还会赶出宫一说。
别的不知道,但他看出皇上近几次出宫回来心情都比较好。
悄悄的退了出去,看了眼门口还跪的小太监,最后看向自己的徒弟七喜,“你去办,拉下去杖打五十,随后赶出宫去。”
“是,师傅。”
那跪着的小太监听到杖五十,还要赶出宫面如死灰,这不死也脱了一层皮,出宫后他一个残缺之身怎么才能活下去。
七喜吩咐把人拖下去,然后让仪元殿闲着的人过来看着。
一棍棍的打在身上,还有哀嚎声,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更有胆小的宫女直接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但耳边依旧是惨叫声。
这里的动静自然传到了裴弦之的耳朵里,看向一旁候着的福广,“你这个徒弟倒是有点东西,跟你学的。”
“皇上抬举了,七喜就是有点的小聪明,还入不得皇上的眼。”福广虽这样说着,但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裴弦之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随即说道:“等会办完事让他过来,朕看看。”
之前没怎么注意,若是可以,倒是可以先调教准备着。
福广先是一愣,而后立马道:“是。”
心里想着七喜这是要入皇上的眼了,抓住这次机会往后的日子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边板子也打完了,人还剩下一口气,七喜也让人散了,留了两个小太监一人一边拖着人走宫侧门把人丢出去。
让人把他放在一旁的墙壁上靠着,随后让那俩人先回去。
七喜看着浑身是血的人叹了口气,从怀里拿了几锭碎银子塞在他手里说道:“前面不远处有一医馆。”
说完便转身离开,侧门也缓缓地关上。
地上的人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银子。
“师傅。”七喜处理好后就回来,看到门口福广上前行礼。
“处理好了?”福广上下打量了七喜一番。
“是,把人从侧门丢出去了。”七喜点头说道。
“你小子机会来了,得接住了,皇上要见你。”福广手里拂尘一甩,便转身带头走。
反应过来的七喜脸上闪过高兴,立马追上去,“师傅,可否能提点几句。?”
福广就喜欢聪明人,但不自作聪明,这样的人在宫里才能长久,蠢人只会是贵人们的垫脚石。
“皇上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自作聪明,太聪明的人主子不会喜欢。”
“是,多谢师傅教诲。”
两人进去,福广走到裴弦之身边轻声说:“皇上,七喜来了。”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圣安。”七喜很有眼色的跪下磕头行礼。
裴弦之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下面一身太监服饰的七喜,“抬起头让朕看看。”
七喜抬起头眼睛却看着地上,不敢直视龙颜。
裴弦之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问道:“为什么会想着让人去围观?”
“回皇上的话,敲打,让有别的心思之人看看下场,摆清自己的位置。”
七喜虽是在御前伺候,但一直都是师傅吩咐做什么,这是第一次被皇上这样问话到底有些紧张和慌乱,但回答的话却是有条不紊。
“那你说说你现在的位置是什么?”对于他的回答和反应裴弦之还是是比较满意的。
“奴才是皇上的人,自是为皇上所用。”
裴弦之点点头,“下去吧。”
七喜行礼过后快速起身退了出去,到了门口重重的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虚汗。
里面,裴弦之对福广道:“多带带他,最好能独挡一面,他的去除朕往后有安排。
福广低头应是,心里猜着皇上的安排是什么?
是想让去哪个宫里当眼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