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继续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现在你如果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不在乎了。
我现在立刻就走上街头,去街道办、派出所报案,无论如何,凶手一定会被捉拿归案。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顾及,所谓的优秀团结四合院。
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来找你商量了。如果你还觉得我许大茂不够尊重你,那么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尊重你了。
毕竟现在报派出所、报街道办,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要知道,隔壁院儿的王二麻子偷了邻居家的一块钱,就被判了十年大西北的苦役。你想想,我这价值七八块钱的老母鸡,如果说凶手被抓到的话,会被判多少年?
我相信易中海你心中是有数的。所以现在,别跟我耍无赖了。要不要帮忙解决这件事情,你易中海直接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如果你不愿意管,那么我立刻扭头就走,绝对不在这里给你添麻烦。”
许大茂说着这话的时候,还不忘若有若无地朝着易中海,弩了弩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看,贾家的方向。
等到易中海顺着许大茂的目光,往贾家的方向一看,便看到了贾家众人那心虚的表情,低着的头,几乎是一瞬间,易中海便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是贾家的人干的,不是贾张氏,就是贾东旭。
贾家的孙子棒梗虽然有着偷盗的天赋,但两只老母鸡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处理的。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看,咱们不就是为了两只老母鸡吗?你就大度一点儿,就当给咱们四合院的孩子们补充营养了。
相信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会念你的好,你也不要太过计较这件事情了。
否则的话,你许大茂的名声传出去,也是不好的。你觉得我说的这话,是不是有道理?如果有道理的话,咱们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它过去吧。”
易中海的这一番话刚说出,四合院的邻居们便炸开了锅。显而易见,易中海是一副不把自家的粮食,当干粮的态度,这一下子引爆了整个四合院。
其中一个邻居,怒气冲冲地对着易中海的方向说道:“易大爷,你这话儿说的不对吧?现在的年纪,一碗棒子面儿粥,就是一个人一顿饭的口粮,
而且还是稀的不能稀的,能够照着人影的棒子面儿粥。怎么到了你这里,两只老母鸡就这么轻而易举呢?
我觉得易大爷如果说您这样说的话,那么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也不少,您是不是给有孩子的人家,一家买一只老母鸡?
毕竟在您的嘴里,这一只老母鸡这么的轻而易举。”
另一个邻居也是怒气冲冲地,对着易中海说道:“对啊,易大爷,您这块儿说的可不对了吧。前两天中院贾家的棒梗,去我家偷了半个窝头儿,您就是这种说辞,
但是我家的孩子去贾家门口儿,拿了两根儿咸菜,您却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狠狠地逼着我揍了我儿子一顿,并且让我家赔了两毛钱。
易大爷,如果说您做事,还是如此不公平公正的话,那么我们这帮人可就要揭竿起义了。
说话做事,你得过过脑子,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出这么让人看不起的话语。”
易中海见四合院的邻居们议论纷纷,竟然有着隐隐要指向自己,指责自己的趋势,顿时也是慌乱无比。一瞬之间,他直接面对着四合院的邻居们解释道:
“大家都误会我了,大家都误会我了。之前的事情,咱们都已经处理好了,就不在这里议论了。
现在我们说的是许大茂的事情。我之所以如此说许大茂,那是因为许大茂,是咱们四合院的优秀男青年,
咱们都众所周知,许大茂家在咱们四合院中压力最小,收入也挺高,而且许大茂家现在还没有孩子,所以说他们的负担也是最轻的。
我想让他发扬一下风格,照顾一下四合院的邻居们,难道有错吗?而且许大茂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在这里说什么?
所以说你们都给我闭嘴,有意见的话单独来跟我提,在这里乱嚷嚷算个什么事情?
我易中海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现在是以前是以后也会是,所以说你们不要在我这里,无端端的发出你们的抱怨,否则的话我易中海可是会发飙的。”
易中海是否真的发飙,四合院的邻居们不知道,但他们看到了许大茂确实发飙了。
许大茂直接站起来,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伸手在易中海的额头上探了探,确定他没有发烧之后,许大茂才悻悻然地说道:
“易中海,你这也没有发烧,怎么全是在说胡话呢?我许大茂好过难过,跟你易中海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许大茂现在没有孩子,不代表以后没有孩子。
我可不像你易中海,连续20多年没有孩子了。我跟我媳妇儿刚刚结婚一年多,我们两个正在努力之中,想要有孩子,也就是近一年的事情了。
所以说易中海,你说的这些话完全是行不通的。
如果说四合院中谁家的日子过得最好,那无疑是你易中海家的日子过得最好。怎么到了你这里,慷他人之慨却是玩的这么溜呢?
易中海我告诉你,今天如果说我家的两只老母鸡,你不解决的话,那么我就去找愿意解决的人帮忙。
并且我今天把话撂这,易中海,你如果说解决不了我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以后你也不要跟我说,你要帮我解决事情,我许大茂信不过你,我也不愿意相信你。
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报派出所,报街道办。”
当许大茂在那四合院的中央,铿锵有力地抛出,这番掷地有声的言论后,四周邻里们的议论之声,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纷纷扬扬地炸开了锅。
他们或点头赞同,或低声议论,表情中流露出一致的倾向:似乎从此以后,四合院中的大小事务,无需再劳烦,三位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出马了,他们这些左邻右舍大可以自行料理。
无论是需要上报派出所,还是与街道办沟通,亦或是联系轧钢厂的保卫部门,都将不再麻烦那三位大爷,这样的趋势在四合院中悄然形成。
就在这时,刚刚匆匆赶到的刘海忠和闫富贵,目睹了这一幕,两人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们焦急地站到人群中央,再次联手对易中海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闫富贵瞪大了眼睛,直视着易中海,毫不客气地开口:
“老易,你给我听好了!你那些借口和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送到你易中海的手里?这其中的猫腻,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你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遮掩的错误已经昭然若揭。
你易中海一次次地,拿我们邻居们的物品,慷慨地送给他人,还美其名曰是在发扬你的名声。这次的事件,更是明显不过的例子!
所以说,易中海,你现在最好态度放端正一些,老老实实地交代你的问题,否则的话——”
闫富贵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加重了语气:“否则的话,我们就要在今天的全员大会上,把四合院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抖出来。
我们还要追究这次四合院发生的重大事件,甚至要上报到街道办和派出所去。
现在我宣布,四合院今天的第二次全员大会即刻召开,召集人依旧是我和刘海忠。易中海,你作为当事人,必须在大会上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