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往南锣鼓巷胡同口而去的时候,在四合院儿,100米处的一个大树前经过的时候,瞬间被吓了一跳,
一道人影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让许大茂瞬间捏扎自行车,停下来之后借着依稀的月光,才看到了这个人名是谁,这个人就是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的瞬间,许大茂没好气的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出来吓人扮鬼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给你一巴掌把你打晕过去。要说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一个,别人的妻子,
如果在大晚上在这里的话,你想过那些路过的男人,会对你施以援手还是趁机占你便宜?毕竟你秦淮茹的大屁股、大粮仓在四合院中,可是很受那些男人的待见的。”
然而,出乎许大茂意料的是,秦淮茹并没有理会他的轻薄之语,而是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许大茂,你跟何雨水的那点儿事儿我都知道了。
我们女人对于这方面,可是相当敏感的,何况我们家还住在何雨水家的隔壁。
刚刚你们在何雨水家的一系列举动,都被我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给我点好处封住我的嘴,
那么你想想,你跟何雨水的那些破事儿,是不是很快就会通过我秦淮茹,和我婆婆的嘴传出去呢?
到时候你们两个还怎么做人?要知道何雨水是个小姑娘,而你许大茂也已经结婚,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你许大茂还要不要做人?他何雨水还要不要做人?”
秦淮茹的话让许大茂心中一惊,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慌乱,而是眼神坚定地走了两步,站在秦淮茹的面前,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又听到了什么?如果仅仅凭借你这两句话,你就能够威胁得了我许大茂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我许大茂虽然不是一个好东西,甚至于我还打过你秦淮茹的主意,但不可否认我是没有成功的。
如果仅仅凭借自己脑子里的思想,就可以给人定罪的话,那么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被定罪了。
至少四合院的那帮男人,看到你秦淮茹的眼神都是不正经的。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四合院的男人是不是都把你秦淮茹睡了一遍了?
秦淮茹你别胡说八道了,否则的话造成的影响,不是你秦淮茹能够承担得了的。”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话,脸色顿时羞红起来,而后她轻声在许大茂的耳边说道:“许大茂,你也别狡辩。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可是很敏感的。
虽然你们没有做出什么,最后一步越矩的事情,但何雨水绝对是帮了你很大的忙。
这一点我能够100%地确信,因为你许大茂的第一声轻哼,是我能够清楚听到的,男人只有在那种状态下才会发出的声音,这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说,你不要抵赖,你跟何雨水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兄妹关系。”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话,顿时吃惊了。他还以为当时自己已经非常克制了,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能,凭借两声轻哼就听出端倪。
但是,即使被识破,他也不打算承认,于是他对着秦淮茹说道:“嘿嘿,秦淮茹,你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啊。要知道你家儿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你是不是感觉在南锣鼓巷这一带,那些乞讨的小孩让你感到难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大茂哥绝对不介意,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而且你这样空口白牙冤枉我,我就问你,秦淮茹,你敢把你的这个猜测宣扬出去吗?
你能够承受得了我许大茂的报复吗?另外,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事情,你没有亲眼所见,你敢传扬出去,难道你不怕我去派出所告你吗?
就你秦淮茹刚刚所说的这些话,一告一个准儿,你信还是不信?”
许大茂的这番话,说得秦淮茹有些心慌意乱,但她还是强打着精神,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能够撑得住,能够狡辩到底,但是你觉得何雨水,这个小姑娘能够撑得住吗?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即使告了派出所又如何?我不相信妇联的同志,街道办的同志,派出所的同志不会对你和何雨水进行单独审讯吗。
到时候何雨水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那么你们两个就都完了。你不认罪又能如何?有了何雨水的口供,你许大茂也是逃脱不了的。”
秦淮茹的威胁,让许大茂感到一阵压力,但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威胁的人。
他稍微沉思片刻,便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一下语言。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的话,那么纵然我许大茂被抓进去,又能如何?
我许大茂可以保证我,跟何雨水能够安然无恙地出来。你想象中的那个结果,只是最理想的状态。
你有没有把人脉关系、人情世故考虑在内?我许大茂在派出所、街道办,乃至轧钢厂里都是有着自己的人脉。
如果我说发动自己的人脉,在莫须有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们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对我们进行审讯吗?
可是他们不对我审讯,把我跟何雨水放出来的那一刻,你秦淮茹想过没有,许大茂对你报复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