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医院的许大茂,心中想着今天是那个聋老婆子出殡,四合院的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们,应该都不会去轧钢厂上班,
而是请假参加他聋老婆子的葬礼吧,既然他易中海和傻柱,要求我去参加聋老婆子的葬礼,那我去一趟又何妨,
只要你们不招惹我,那么我就安安心心的送走,就有的好玩儿了,
毕竟聋老婆子已经睡了三天了,再有4天的话他就会醒来,是聋老实实的在棺材里睡死过去,还是说让他许大茂脚了这一场事故,
让他聋老婆子能够诈尸醒来,就全靠易中海和傻柱儿的衬托了
然而,当许大茂踏进四合院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隐形人。院子里的人们对他视而不见,仿佛他的存在只是无关紧要的。
许大茂向聋老婆子的棺材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然后直接走进聋老婆子的家中,直到她的出殡下葬,他都没有再露面。
葬礼结束后,四合院的邻居们也将聋老太太送走,但徐达茂始终没有再现身。这场葬礼,表面上看起来是相当的顺利,至少没有人找他的麻烦。
在心中暗自猜测,许大茂觉得这帮人,肯定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四合院的邻居们一定受到了易中海、傻柱,甚至刘海忠和闫富贵的警告,不要搭理自己。
他甚至猜测,聋老婆子的丧礼结束后,肯定有人会来他家“唱戏”。因此,许大茂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和雷雷师傅,商讨着装修的相关事宜。
尽管今天是他聋老婆子的出殡日,但他仍然坚持让雷师傅过来施工,仿佛是在和聋老婆子的葬礼打擂台。这种行为在那帮人眼中,无疑是过分至极。
下午2点,易中海、傻柱、刘海忠、闫富贵以及四合院的其他人等,将聋老太太的遗体,抬到城外的家族墓地安葬。
安葬完毕,他们回到四合院时候,傻柱儿先行一步,立刻冲向了后院,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许大茂心中早有预料,因此他镇定自若地,招呼雷师傅等人继续施工,自己则走出屋门,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傻柱。
他一拍额头,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说你,你这个所谓的四合院战神,我从哪里看着都觉得有些别扭呢?
原来是你拄着这个拐杖,脚上还打着石膏,这实在是有些有损你的威严。
要我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把拐杖扔掉,把石膏拆掉,纵然再疼一些又能如何?再疼也要忍着,男人流血不流泪。
所以,傻柱,你听我的,把你那个四合院战神的气势拿出来,否则的话,我还真的有些看不起你呢。”
傻柱听到许大茂这番话,顿时有些无语。他稍微沉思了两秒钟后,直接冲着许大茂怒吼道
:“许大茂,你这个孙子我告诉你,咱们四合院的人,都以你这样的人为耻。你许大茂怎么可以这样?你太不要脸了!
要知道,聋老太太可是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那也是咱们四合院年纪最大的老太太。
她出殡你竟然一声不吭地混过去,鞠三个躬就离开了,难道你不知道送聋老太太最后一程吗?你许大茂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你这个孙子,龟孙子,要我说,这个四合院中最阴险的就是你了。我告诉你,许大茂,今天你要是敢不跟我一起,去聋老太太的坟前磕一百个响头,这件事情就休想结束。
如果你不识相的话,你看我傻柱今天能不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许大茂听后,顿时被气笑了。他看着此刻聚拢上来的四合院邻居,包括易中海、刘海忠、闫富贵都已经过来,他有些调笑地说道
:“各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傻柱跟我打赌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谁输了就要叫对方爷爷。
怎么现在这个傻柱,见了我没有丝毫的尊重,还一次又一次地在这挑衅我呢?”
说完,许大茂又看了看易中海、闫富贵和刘海中三人,然后直接对他们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们三位可是做的见证
怎么现在你们的权威在这一刻受到了质疑?如果你们的权威就是这样的,以后的全院大会就不要让我参加了,
毕竟你们三位管事大爷的权威就是个狗屁,什么时候都不被尊重。
那我许大茂看你们,也就如同看一坨狗屎一般。现在,立刻,马上,拿出你们的态度来,是让傻柱叫我爷爷,还是你们灰溜溜地离开我的视线,
不要再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在我面前自居吹牛逼。否则的话,我许大茂就把你们现场的所有人都揍一顿。”
许大茂说到这里时,眼角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神色,他满眼嗜血地看着现场的众人,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道:
“别看你们这一群人在这里站着,你们一拥而上,都不是我许大茂的对手。要知道,我许大茂以前只不过是想低调一些,不愿意展示自己的实力。
今天,你们胆敢在我面前,说出第四个解决方案,那么你们这帮人全部给我听好了,我可以把你们的胳膊卸掉,也可以把你们的腿打断,甚至把你们的骨头打折,都不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