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坐在书房中,手中捏着虞欢的回信,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足利义满,你倒是会躲,居然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到女真部去了。”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与愤怒。
若不是二虎在辽东寻找黑土时意外发现了足利义满的踪迹,恐怕这个老狐狸还真能逍遥法外。
“要是让他跑了,我这任务可就亏大了。”
朱雄英冷笑一声,随即对外喊道:
“来人!去把李成桂和朱起叫来!”
片刻后,李成桂和朱起匆匆赶到。
李成桂是朝鲜军的统帅,自从归顺大明后,一直对朱雄英忠心耿耿。
朱起则是朱雄英的亲信将领,手下的亲兵营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殿下,有何吩咐?”两人齐声问道。
朱雄英将虞欢的信递给两人,冷声说道:
“足利义满逃到了东海女真部,现在正撺掇女真各部围攻虎神部落。你们立刻带兵前往辽东,与二虎和虞欢汇合,务必活捉足利义满!”
李成桂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随即拱手道:
“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让足利义满逃脱!”
朱起也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狠意:
“殿下,亲兵营早已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出发!”
朱雄英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冽:
“李成桂,你带五万朝鲜军,从东面包抄东海女真部。”
“朱起,你带亲兵营,从西面突袭海西女真。二虎和虞欢的虎神部落会从北面进攻,形成合围之势。”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记住,我要活的足利义满。他若是死了,你们提头来见!”
“是!”两人齐声应诺,随即转身离去。
朱雄英坐在书房中,沉思片刻后,又对外喊道:
“来人!去把魏国公和李大人叫来!”
很快,徐达和李善长匆匆赶到。
“殿下,有何吩咐?”两人齐声问道。
朱雄英沉声说道:
“我要亲自前往辽东,活捉足利义满。倭国的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徐达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殿下,辽东局势复杂,您亲自前往,是否太过冒险?”
朱雄英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冒险?足利义满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已经是我的失职。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逃脱!”
李善长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殿下,倭国刚刚平定,局势尚未稳定,您若是离开,恐怕会有人趁机作乱。”
朱雄英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倭国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
“魏国公,你负责镇守京都,确保倭国世家和幕府的残余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李大人,你负责安抚倭国平民,确保他们不会闹事。”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若是有人敢趁机作乱,杀无赦!”
“是!”两人齐声应诺,随即转身离去。
...
朱雄英雷厉风行,为了活捉足利义满他争分夺秒。
没几天的功夫,李成桂率领的五万朝鲜军已经悄然逼近东海女真部的东面。
朱雄英和朱起带领亲兵营也从西面突袭海西女真部。
由于这两个部族的大部分青壮都随军去围攻虎神部落了,谁都没想到海上会有大批的敌人登岸。
两军登陆非常顺利,基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清理掉小股反抗力量后便长驱直入,向东海女真进发。
二虎和虞欢的虎神部落收到朱雄英的消息后则从北面发动了进攻。
三路大军如同三把利剑,直插海西东海女真两部的心脏。
得到许可后的二虎敖罗可高兴坏了,憋屈了这么久,他心中早就想大开杀戒了。
“杀!”二虎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入敌阵,所过之处,敌人纷纷人仰马翻。
没有一个人是他的一合之敌,他手中的巨斧会把挡在前面的人连武器带人带马一同斩断!
敖罗手持大战刀,一路大开大合,手中大刀舞的虎虎生风。
海西、东海二部的女真族人阵型瞬间被二人打乱。
他们居然这么强,为什么要骗我们?
这是那些倒下的敌人死前最后的念头。
二人后面的虎神部落战士见首领这么勇猛,也是如同战神附体,大叫着冲向乱糟糟的女真二部。
虞欢则站在后方,冷静地指挥着部落的战士,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所有人,听我指挥,不要乱!”
没多久,女真二部彻底溃逃,虎神部落乘胜追击。
...
海西女真部的族长听到外面的喊杀声,顿时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是谁在进攻我们?”
“虎神部落不是被我们赶跑了吗?他们怎么敢回来?”
一名探子匆匆跑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
“族长,不好了!西面的海上都是明军!他们和虎神部落联合起来,正在围攻我们!”
东海女真部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
“族长!东面来了数不清的朝鲜军队,他们和虎神部落似乎是一伙的,正在对我们进行围剿!”
“什么?!”族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足利义满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族长,我们必须立刻撤退!”
族长咬了咬牙,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撤退?往哪里退?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足利义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求生的欲望却让他更加疯狂。
他猛地一拉缰绳,将足利义持拽到自己身后,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疯狂地向前冲去。
“驾!驾!”足利义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他的眼中满是狠辣与决绝。
“义持,抓紧我!我们绝不能死在这里!”
足利义持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角,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
“父亲,我们……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足利义满没有回答,只是咬紧牙关,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马匹,试图从李成桂的包围圈中撕开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