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娄晓娥把床底下藏着的小黄鱼儿给拿了出来。
“花了更好,省的在家里天天想着。”
“用不了这么多,一根就够了。”
“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咱俩结婚那会儿你不是还说雨水结婚的时候要给雨水准备一份大礼吗?直接拿一根小黄鱼儿当嫁妆不就行了啊。”娄晓娥把木盒子往何雨柱这边推了一下,把使用权交给了何雨柱。
“成吧,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
“雨柱,你就这点毛病不好,不实在,明明心里早就有了谱,还非得让我先说出来。”娄晓娥嘟了下嘴,表示着对何雨柱的不满,“咱俩是两口子,有话直说不行?还得这么藏着掖着。”
“哪儿能呢,这不也是刚想到吗?”何雨柱这厚脸皮的人也破天荒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呦,当家的你这是害臊了?”娄晓娥发现了新鲜事儿,探过头来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
“什么啊,这么点事儿我至于害臊啊?”嘴硬的何雨柱不肯承认。
“谁害臊了啊?”何雨水推开门走了进来。
“去去去,大人家的事儿你个毛丫头插什么话?”
“切,我还懒得知道呢。”何雨水撅了噘嘴,自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紧挨着娄晓娥,“对吧,嫂子。”
“别跟你哥一般计较,你哥就这脾气,属叫驴的,一天不叫两声不舒坦。”
“怎么说话呢?”何雨柱佯装发怒,“你这一点儿都不给你当家的留面子啊?”
“没完了啊?”娄晓娥嗔怪了一句,随后便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木盒上,打开木盒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小黄鱼儿,“雨水,呐,给你的。”
“给我?”何雨水觉得有些奇怪,“无缘无故的给我这个干啥?”
“你哥说咱们结婚的时候那些花销都是你出的,本该是当哥的给妹妹花钱,咱家正好反过来了,你哥的脾气你也清楚,这心里一直就过意不去,这个就当是你哥提前给你的嫁妆吧。”
“哥,用的着这样吗?”何雨水很是不满,“我是外人啊,你跟我分的那么清楚,你说结婚的时候我给你花钱,那平时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嫂子不也没要过我一分钱吗?”
“那不一样。”何雨柱随口反驳了一句。
“哪儿不一样?”
“这个……反正就不一样。”在妹妹雨水的步步追问下,何雨柱没了下文。
“雨水,正因为咱们是一家人,所以才不能让你吃亏,换了外人,别说金条,一毛钱你哥也不给啊,对不?”娄晓娥替何雨柱解了围。
“对对对。”何雨柱忙不迭的点了几下头。
“你是我哥不?”何雨水看向了何雨柱。
“那还用问?”
“成,既然你是我哥,你替我收着,用的着的时候我再管你要,就这么定了。”何雨水自顾自的把事情给安排好了。
“既然雨水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再说下去一家人的情分都说淡了。”还是娄晓娥,给整件事儿做了个总结。
“行吧,行吧。”何雨柱也不再坚持,“那我就先给你保管着,需要用钱的时候随时跟我说。”
“成嘞……”
“好了,雨柱,言归正传,刚才咱们说到李副厂长身上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李副厂长说?”
“嫂子,李副厂长什么事儿?”何雨水问道。
“是这样……”娄晓娥把刚才跟何雨柱聊的话题跟雨水复述了一遍。
“这么说,哥你快要当干部了?”闻言,何雨水眼前一亮。
“还不确准的事儿,在外面可别乱说。”何雨柱特意跟妹妹雨水强调了一遍。
“放心,我又不是大嘴巴,不会在外面给你惹事儿的,你接着说……”何雨水示意哥哥继续往下说自己的想法。
“弯子绕多了反而容易出岔子,不如就来个最直截了当的,明天晚上李副厂长要请客吃饭,就是个最好的时候,雨水,你陪你嫂子回来,路上小心照应着,我去找李副厂长打探一下虚实。”
“雨柱,这个明天一早就带着吧。“娄晓娥又提到了小黄鱼儿上,“要是这件事儿是真的,就赶紧把事儿给定下来,李副厂长人品虽不说太好,可有个好处,拿钱是真办事儿,比那些拿了钱还不办事儿的强太多了,只要他收了,这事就八九不离了。”
“听你的。”何雨柱应了一声。
次日晚上……
何雨柱做完饭就一直守在后厨门口,盯着楼上宴会室的动静儿,约摸九十点钟左右,楼上陆陆续续的走了下来,涉及到升官发财的事儿,容不得何雨柱犹豫,三两步窜上了楼。
似乎是在等着何雨柱,李副厂长跟平常不同,没有提前离开,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何雨柱轻轻敲了几下房门儿。
“进来……”
何雨柱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厂长。”
“傻柱啊,有事儿?”李副厂长睁开眼看了一眼。
“厂长,我听说咱们后厨的田副主任要调走?”何雨柱的性子就这样,懒的去扯那么多的弯弯绕,直接就把话题问了出来。
闻言,李副厂长坐直了身子,目光也开始变得精明,脸上的表情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傻柱,这件事情还停留在厂领导研商的阶段,并没有正式的下发通知,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李副厂长说的这话,何雨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刘岚的那些话就是故意透露给自己的。
“厂长,我就实话跟您说了,我吧,对这个食堂副主任有想法,就看您是不是愿意把这个重任交付给我了。”何雨柱没有回答李副厂长的明知故问,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往下说着。
“傻柱,你想进步,这个是好事儿。”李副厂长慢慢站了起来,“不过,后厨里也不只是你一个人想要进步,你要真的想争取这个职位,总应该拿出些不同于他人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