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头冷冷的说道。
“得,闭嘴。”何雨柱当即把嘴给捂上了。
“王秀陈遭奸人所害……”
“大爷,您先停一下,我能不能给您提个要求?”何雨柱弱弱的开了口。
“何事?”
“咱就说,咱能不能说些大白话?别老这么文绉绉的,我这文化程度有限,听着实在是别扭。”
“不会就学,没文化早晚会吃亏的。”老头训斥了何雨柱,不过还是按照何雨柱所提的要求,改了一下自己说话的方式,“王秀陈父亲跟丈夫被人诬陷,丈夫含冤而死,父亲仍在监狱服刑,虽然有不少人脉,但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想必你也清楚,我要求你帮她一把。”
“老头,既然你说她出自大户之家,家世肯定不俗,能给他家找麻烦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按理说我不应该招惹这样的麻烦,但你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能完成我的心愿,我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的能力有限,我只能答应你全力以赴,但不保证能办成。”
何雨柱这还是头一次如此认真的跟老头说话,冷不丁的老头还不太适应。
“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老头不做任何解释,“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老头,我再问一句,你姓什么?老头,老头……”
“老头……”呼喊中,何雨柱醒了过来。
“老头,什么老头?”娄晓娥坐在身旁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
“哦。”何雨柱用手搓了几下脸,“晓娥,怎么不多睡会儿?”
“还睡,天都快黑了。”
闻言,何雨柱冲着外面看了一眼。
“还真是。”
“不说这个,你刚才梦见啥了?还老头老头的叫?”娄晓娥好奇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就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剃留秃鲁的说了一大堆话,说了半天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看雨柱,你是太累了。晚上早点儿睡,多歇会儿就好了。”娄晓娥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何雨柱是疲劳过度,并不做他想。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吃的……”
转天,何雨柱按照老头说的地址来到了南锣鼓巷56号,距离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40号四合院距离不到两百米,可何雨柱却从来没来过,跟40号三进的四合院不同,56号是标准的一进院四合院,也就是口字四合院,56号里居住的人大概连40号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何雨柱走进了四合院,还没等开口问,就有人先打了个招呼。
“何师傅……”
“你是?”何雨柱觉得对方有些面熟,但一时之间还没办法对号入座。
“何师傅,您这记性可不太好,我是六车间的成树立,您忘了,头两天我因为打饭跟三车间的那个闹矛盾,还是您给调解的。”
“想起来了。”何雨柱拍了下脑袋,一下子就记了起来。
倒不是说何雨柱记性有多好,完全是因为没管过几件闲事儿,才会那么清楚,不过那次也不是出自何雨柱的本意,只是轮到何雨柱打饭,两人产生了冲突,那么多人看着,总要做做样子,到最后是每个人多打了一勺菜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成师傅?你怎么在这?”
“我就住这儿,倒是何师傅你,年初二的不在陪媳妇儿回娘家,来我们这四合院有事儿?”
“正好我也省的问别人了,这个院里有个叫王秀陈的人,你知道吧?”何雨柱就势问起了成树立。
“知道,不就住在这儿吗?”成树立指了指何雨柱斜后方的倒座房,“何师傅,您问王秀陈干什么?”
“我有个外地朋友,跟王秀陈沾点亲,这不听说王秀陈日子过得不太好,想让我过来摸摸情况。”何雨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何师傅……”成树立把何雨柱拉到了一边,“何师傅,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那外地朋友要是关系不是多好,这事儿您就别管了。”
“怎么说?”
“王秀陈以前可是妥妥的资本家,听说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儿,别看院里风平浪静的,没人聊这个事儿,可心里都清楚的很,王秀陈他男人死了,她爹被扔到了监狱里,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带着一个女儿生活,何师傅,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啊,还是别给自己添麻烦了。”
“好,多谢成师傅提醒,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何雨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了解一下大概念情况就可以了,至于见面?见也没用,素不相识的一个人跑上门儿说帮忙,傻子才会信呢,不费那劲了,简单客套了几句何雨柱便离开了56号院儿。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认真思考着对策,自己认识的人里面,能直接去根的也就华家的那位大姐了,尽管要耗费一次很重要的人情,但老头给了自己一次再活一世的机会,跟这个比,人情算不得什么,以后再挣回来就是了。
想到这,何雨柱返回了自家的四合院,骑上自行车就奔了陆厂长那。到了门口,正好看见陆厂长夫妇两个正出来准备坐车。
“小何……”
“陆厂长,大姐……”
“大初二的不陪着媳妇儿回娘家,跑我这来,是有事儿吧?”性子直爽的华清秀猜到了何雨柱的来意。
“既然大姐今天有事儿要忙,那就改天吧,赶趟,不差这两天儿。”
“来都来了,进屋说吧。”华清秀看了眼手表,“还来得及。”
“冒昧上门儿,真是不好意思了。”来的时候还没觉得,这会儿了何雨柱真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小子装什么?那么厚的脸皮,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早说早了事儿,别耽误我时间。”
华清秀的性子如此,说话办事儿从不拖泥带水,何雨柱已经习以为常了。
何雨柱跟着进了房间,坐下以后把事情的始末对华清秀说了一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