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其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道。
“厂长,您看见了吧,傻柱他这就是理屈词穷,既然他没的说了,那咱们就……”许大茂不放过任何一丁点儿的机会,玩了命的要给何雨柱一点眼色看看。
“狗叫什么?”何雨柱一句话怼了回去,“我说没什么好说的就不说了?你还义正辞严的说在外面不乱搞呢,莺莺燕燕的还不是没少招惹。”
“傻柱,我告诉你,你这是胡说八道,怎么着,你还想再加个罪名啊。”
私底下怎么着都没关系,事儿大不到哪儿去,毕竟领导也那么干不是,可要是捅出来,摆在明面上,那可是随时随地都会身败名裂,闹个不好,甚至还有可能吃花生米。许大茂立马就做出了反击。
“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多了也没用,回到正题儿上。”何雨柱往后撤了一步,跟许大茂等两人拉开了一点儿距离,“既然你跟刘大刚说我干了给领导们抹黑的事儿,那我想问一下,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那我怎么知道,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你傻柱平时也没少干,保不齐就是脑袋一热想在大伙面前出出风头,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许大茂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许大茂,你能不能长长脑子?损人不利己我损到厂领导头上?我跟厂领导有仇是怎么着?得罪了领导我还干不干了?拿我自己饭碗去损人不利己,亏你想的出来,你是猪吗?”何雨柱一本正经的问着。
“傻柱,你别在这人身攻击,我告诉你,没用,根本就改变不了事实,你老老实实认罪,说不定厂长还能看在平时工作的份上放你一马,顽抗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许大茂自认占了上风,心理的作用下让许大茂硬气了不少。
其实这件事儿根本就算不上大事儿,应该说压根就算不上事儿,无非就是两个人闹了点矛盾,在四合院,这种小摩擦简直没了数,但许大茂逮住个蚊子就要攥出血来,摆明了是要掐住这个尾巴不放,对何雨柱多少会造成点儿影响,不过这都不叫事儿。
问题的中心点在于,何雨柱确实是做过,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动机不同以外,其它的是根本没有任何区别的。所以,想要破局,确实是需要一番周折。要不是何雨柱昨天晚上做了准备,今儿个来个突然袭击还真有点儿麻烦。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房间里的氛围暂时陷入了一个僵局之中,直到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
门从外面被人给推开了,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走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找我有事儿?”
李副厂长对来人并不陌生,也见过几次,正是陆厂长家里的佣人李姐。
“李厂长,我这次来跟陆厂长没有关系,跟我家大姐更没有关系,是小何师傅昨天去找我,想让我帮他个忙,回公社问一下小何师傅下乡的事儿,我也带来了一个人。”佣人李姐冲着外面喊了一句,“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位三十岁左右,皮肤微微发黄的男人走进了办公室。
“他是?”李副厂长问道。
“李厂长,他是广营公社的文书,叫李二强。”说罢,佣人李姐把话语权交给了李二强,”二强,你来说一下那天的情况。
“各位领导好。”李二强先是打了个招呼,随后才开始对当天的情况娓娓道来,“是这样的……”
听完,何雨柱没什么反应,倒是许大茂乐了,忙不迭的跟李副厂长汇报着。
“厂长,您可是亲耳听见了,又是一个人证,能证明傻柱确实是干过这件事儿,这下子可是罪证确凿,他傻柱根本就没办法抵赖。”
“急什么,二强还没说完,就你话多。”宰相门前七品官,别看李姐在陆家是佣人,可华清秀的身份摆在那,出了陆家,不发脾气则已,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是硬的很。
“不是,你哪儿来的?轮得到你在这多管闲事儿?”
“大茂,说话注意点儿,别没了分寸。”李副厂长立马就开口训斥了许大茂。
“是,是,是,厂长……”
“你接着说。”李副厂长指了指李二强。
“是。”李二强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道,“大家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同志跟许大茂同志曾经发生过口角,就在那天大家伙都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搬着公社里的材料路过许大茂同志休息的地方,听见里面吵的似乎很厉害,凑到近前从大门上的缝隙里往里看了一眼,不一会儿就看见许大茂同志把筷子给甩到了地上,紧接着就站了起来往外走,何雨柱同志挪了一下挡住了许大茂同志。”
“那他们说什么了吗?”李副厂长追问道。
“说了很多,我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现在想起来,只能记起了一个大概,说是许大茂同志光腚围着厂子跑,还说什么大茂同志在厂里有相好的,是相好的把裤子给扒了。”
李二强无意间记下的东西,却给许大茂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把已经愈合好的伤口痂皮又狠狠的撕了下来。这让许大茂的心里别提多恼火了。
“还有吗?”
“有几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何雨柱同志拆设备的时候我也在场,何雨柱同志说上级领导的指示精神是为人民服务,谁也不能例外,收东西是因为不辜负我们的热情好客,不代表没有东西就不干,要不然指示精神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了吗?”
李二强此言一出,立马就把何雨柱的形象给树立了起来,试问一个坚决贯彻领导指示精神的同志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给领导们抹黑?
但这只是开头,接下来的话才是给两人下乡的事儿真正来了一个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