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默庵,堂堂侍读官,最近在家却过得像是在玩真人版“愤怒的小鸟”——只不过他是被砸的那个。
他家屋顶仿佛被砖瓦石沙下了蛊,动不动就来个“天女散花”,准头堪比奥运射击冠军,专挑有人路过的时候来个“惊喜大礼包”。
那噼里啪啦的动静,比广场舞大妈们的音响还热闹,就是一点喜庆劲儿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开“砖头交响乐”演奏会。
一家老小练就了“听声辨位”的绝技,闪转腾挪堪比功夫熊猫,还得掐着砖瓦雨的间歇,赶紧冲出去做饭洗衣,活像在玩“神庙逃亡”。
董公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愁得头发都快揪秃了,活像个被生活蹂躏的熊猫。
这日子没法过了,简直是在自家地盘上被强制拆迁,而且还是24小时不间断的那种。
实在没辙,他厚着脸皮借了同事司马孙怍庭的宅子,想着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嘿,那帮狐妖也挺执着,跟着搬家了,继续它们的“室内冰雹”业务,风雨无阻,服务到位,简直比外卖小哥还敬业。
这天,董公在待漏院排队等上班打卡,一脸生无可恋,活像个被生活榨干的柠檬。
旁边的同僚看他精神萎靡,忍不住八卦,活像一群吃瓜群众。
董公叹了口气,把自家这破事儿秃噜了出来,听得众人啧啧称奇,活像在看一场“鬼屋历险记”。
“老董啊,你这是招惹上非人类群体了。”一位胡子花白的大臣捻着胡须,神秘兮兮地凑近,活像个算命先生。
“我给你推荐个人才,关东来的焦螟道长,专业对口,处理这种超自然纠纷,据说好评率百分之九十九。”
董公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虽然这稻草听起来有点玄乎,活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根面条。
下了朝,他直奔焦道长府邸,态度那叫一个虔诚,活像个追星族。
焦道长仙风道骨,派头十足,听完董公的哭诉,淡定地摸出一支朱砂笔,活像个准备画画的艺术家。
唰唰唰,画了一道符,看上去挺有艺术感,活像在画抽象画。
“拿回去,贴墙上,保证药到病除。”
董公千恩万谢地捧着符回家,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啪”地一声贴了上去,活像个贴春联的。
结果,那符好像是给狐妖们发了兴奋剂。
砖头瓦块变本加厉,砸得更欢了,甚至还带了点节奏感,活像在开“砖头迪斯科”。
董公:“……”
董默庵看着那道符,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这哪是什么驱邪符,分明是给狐妖们发的“嗨翻天”入场券!那砖头砸得比广场舞大妈还带劲,活像在开“砖头蹦迪”派对。
消息传到焦道长耳朵里,道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老顽童。
“岂有此理!本座的符箓可是在淘宝上好评如潮的!”
焦道长抄起家伙就冲到了董家,那架势,活像要去参加“捉妖达人”选秀节目。
他找了个风水宝地,搭了个坛,香一点,铃一摇,嘴里念念有词,活像在表演“道士脱口秀”。
没多久,一只胖乎乎的大狐狸蔫头耷脑地出现了,那体型,活像是个被生活压垮的社畜。
董家有个丫鬟,平日里没少被砖头砸,对这狐狸精是恨到了骨子里。此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抄起手边一个不知道啥玩意儿的东西,冲上去就给了狐狸一下。
“打死你个小骚蹄子!”
话音未落,丫鬟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活像是个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
焦道长气得直跺脚:“胡闹!这狐狸可是VIp客户,我都得慢慢伺候,你一介凡女,凑什么热闹!”
不过,他很快有了新主意。
“也罢,正好借她身体一用,审审这泼狐。”
道长掐诀念咒,对着丫鬟指指点点,活像在玩“道士版”的提线木偶。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丫鬟猛地坐起,动作僵硬地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活像是个被遥控的机器人。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尖细,带着一股子怪腔。
“道长饶命,奴家……哦不,本狐来自西域,刚来京城创业,我们团队一共十八只,都是正经狐狸,有营业执照的那种。”
焦道长一拍惊堂木(虽然坛边没有木头,他拍的是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少废话!哪来的滚回哪去!京城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再不走,我就给你们差评!”
那“丫鬟狐”缩了缩脖子,似乎想讨价还价,支吾着不肯答应。
“嗯?”焦道长眼睛一瞪,气场全开,活像是个要发飙的班主任。
“再不走,我就给你们团队打一星!”
“丫鬟狐”浑身一哆嗦,脸上(虽然是丫鬟的脸)露出了明显的恐惧。
“走走走,我们马上走,这就卷铺盖滚蛋!保证给您五星好评!”
焦道长又催促了几句。
“丫鬟狐”猛地往后一仰,再次倒地,活像是个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人。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丫鬟才悠悠转醒,一脸懵逼,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活像是个刚睡醒的迷糊虫。
就在这时,众人只听屋檐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四五个白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像没充气的皮球,贴着房檐,“骨碌碌”地滚动着远去了,活像是一群在玩“滚球大作战”的熊孩子。
那场面,多少有点滑稽,活像是个大型“狐狸搬家”现场直播。
自那以后,董家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再也没有不明物体从天而降。
董默庵摸了摸日渐稀疏的头顶,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活像是个终于摆脱了“砖头噩梦”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