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的晨钟敲过五下时,杏花楼的后厨已亮起烛火。小桃踮脚往烤箱里张望,双丫髻上的面人虎娃戴着小寿星帽,算珠在她围裙口袋里蹦成“热”字:“凡哥哥!烤箱里的火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这叫‘胡麻炭烤炉’,”张一凡用算珠拨弄炭火,算珠在火星中蹦成“稳”字,“《天工开物》说,炭火需三成松枝七成胡桃壳,烤出的饼才带木香。”小桃似懂非懂,却在往模具里填面团时,忽然想起什么:“算珠呢?该藏进饼里了!”
算珠仿佛听懂人话,立刻蹦出口袋,在面团上蹦成“躲”字。小桃慌忙去抓,却让算珠滚进了糖霜罐,沾得浑身雪白:“凡哥哥!算珠变成雪娃娃了!”张一凡轻笑,算珠在糖霜里划出“寿”字:“正好,今日教的字便是‘寿’——寿星的寿。”
小桃蘸着糖霜在烤箱门上写“寿”,算珠滚过笔画,竟在火光中显出立体效果。正得意时,刘老板的胖脸忽然从窗口探入:“小桃!裴老板要的‘劫后余生饼’好了没?”算珠立刻蹦成“逃”字,躲进面团里,惹得小桃咯咯笑。
“掌柜的稍等!”她慌忙将藏着算珠的面团放进烤箱,却因紧张碰歪了模具,算珠在里面发出“咚咚”闷响。张一凡挑眉:“算珠在里头敲‘寿’字呢——小桃娘子,该给饼抹青梅酱了。”
未时三刻,烤箱门打开,金黄的“道心饼”带着木香出炉,算珠形状的糖霜在饼面裂成雪花状,核桃仁摆的“道心”二字被烤得油亮。小桃忽然惊呼:“算珠!”只见算珠从饼里滚出,浑身焦黑,却在她掌心蹦成“劫”字——原来外层糖霜烤化,内里算珠完好无损。
“这算珠有仙气!”小桃捧着算珠爱不释手,双丫髻上的面人虎娃忽然掉落,正好粘在饼面,活像个举着寿桃的小道士。张一凡轻笑:“这叫‘虎娃贺寿’——快给道长送去,晚了可要被刘老板偷吃了。”
话音未落,刘老板的筷子已伸向饼面,算珠立刻蹦成“打”字,敲在他手上:“掌柜的!这是给道长的生辰饼!”刘老板尴尬咳嗽:“咳咳,我、我帮你们试毒……”小桃慌忙用算珠模具在剩余面团上压出小饼,算珠在旁蹦成“赏”字:“给掌柜的尝‘寿桃小酥’!”
暮色漫进玉虚观时,玉清望着盘中的饼轻笑,算珠在她指尖蹦成“劫”字:“贫道观的生辰,倒成了算珠的破劫宴。”张一凡挑眉,算珠在饼面的虎娃木雕旁蹦成“缘”字:“道长可知,这饼里藏着‘劫缘注定’的玄机?”
“贫道观只知,”玉清用拂尘挑起算珠,“这算珠该好好洗洗——”她忽然轻笑,“不过看在它陪小桃认字的份上,便允它在观里多蹦跶几日。”算珠立刻在她道袍上蹦成“谢”字,惹得小桃拍掌。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烤饼香,萧墨璃望着观顶方向的烛火,忽然轻笑:“虎娃说,玉清道长咬到算珠时,算珠竟在她掌心滚出‘寿’字——你猜是不是提前算好的?”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糖霜:“墨璃可知,算珠的‘寿’字,是小桃用糖霜写的?”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红袖姐说,杏花楼的‘寿桃小酥’卖爆了——小桃现在可是平康坊的‘算珠厨娘’。”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小桃的双丫髻已不再是眼泪的栖息地,而是装满了面粉、糖霜和认字的喜悦,而这烤箱里的算珠寿劫,终将在算珠的蹦跳中,成为长安城最甜美的传奇。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玉虚观的膳房里,小桃正用算珠教道童们认“寿”字,算珠在他们掌心蹦成各种寿桃形状,惹得小道童们笑出乳牙。玉清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轻笑——原来这红尘中的厨娘危机,竟在算珠与面团的揉捻中,成了道心与凡心最温暖的联结。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饼寿算缘”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烤饼的小厨娘,算珠眼睛望着“寿”字的寸旁——那是他用刻刀划的“算珠腿”。夜风拂过窗台,带着烤饼与木香的混香,却掩不住膳房传来的轻轻笑声,和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在这盛唐的夜色中,谱成一曲关于祝福与成长的奇妙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