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腊梅开得正盛时,玉虚观的义学传来此起彼伏的算珠声。张一凡晃着鎏金算珠站在讲台上,看玉清用拂尘指点虎娃刻的“道心算盘”,灰袍上的算珠纹与算盘珠子相映成趣,木簪上的“护算小像”算珠舌头正舔着账本边角。
“道长这算盘打得比在下还精,”他轻笑,算珠在她指尖蹦成“盈”字,“义学杂费、许愿林租金、杏脯分成……竟能算出‘道心利润率’?”玉清瞪他,拂尘尖点着账本上的“善缘盈余”栏:“贫道观的账,算的不是利,是缘。”
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过来,在算盘上凿出个“缘珠鬼脸”,算珠眼睛望着“缘”字的绞丝旁:“凡哥哥!道长把多的香火钱全换成了棉衣,给山下的流民!”张一凡挑眉,算珠在玉清的袖口蹦成“暖”字:“在下早算到,道长的‘道心利润率’,必是负数。”
“负数?”玉清皱眉,拂尘扫过算珠,“何为负数?”“负数便是亏欠,”他的算珠在账本上蹦成“亏”字,“但亏欠善缘,方得善果——就像杏树先亏欠蜜蜂花蜜,后得果实累累。”虎娃立刻在账本上刻了个“护蜜鬼脸”,算珠舌头舔着蜜蜂翅膀。
未时三刻,流民们涌进许愿林领取棉衣,虎娃的“护愿鬼脸”木雕忽然眨动算珠眼睛——原来张一凡在木雕里装了机关,算珠滚动时能投射“平安”光影。玉清望着流民们裹着绣算珠纹的棉衣,忽然轻声说:“施主这算珠,竟能照见人心。”
“在下的算珠,不过是道长道心的镜子,”他晃着算珠,算珠在流民的棉衣领口蹦成“善”字,“您看,每个领棉衣的人,都在杏树下拜了三拜——这便是‘善缘循环’。”玉清别过脸,却在看见虎娃给流民孩童刻“护颈鬼脸”时,拂尘不自觉地帮孩子整理衣领。
暮色漫进义学时,张一凡忽然指着玉清的账本轻笑:“道长可知道,您的‘道心账’在长安传疯了?胡商们都说,终南山有个会算善缘的女仙。”玉清的木簪忽然松动,算珠趁机钻进她发间:“贫道观的清誉,莫要被你这算珠毁了。”
“毁不了,”他轻笑,算珠在她发间蹦成“仙”字,“在下已让萧姑娘画了《道心算珠图》,明日便挂在长安东市——画中道长用拂尘拨算珠,虎娃的刻刀雕善缘,题字‘算尽天下善,不沾半分尘’。”
虎娃立刻在画轴上凿了个“护画鬼脸”,算珠眼睛望着题字。玉清的拂尘轻轻敲在张一凡肩头:“竖子再胡来,贫道便用算珠给你算上一卦‘口舌生疮’!”话虽冷,却在他替她捡起木簪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在下山路上,虎娃忽然指着玉清的发间惊呼:“凡哥哥!道长的算珠发发光了!”张一凡挑眉,算珠在月光下蹦成腊梅形状:“那是善缘攒够了,算珠自会发亮——就像道长的心,装得下天下流民,便容得下算珠蹦跶。”
玉清别过脸,却在路过染坊时,看见染工们正用善缘盈余买的染料染布,算珠形状的染料块在暮色中泛着柔光。她忽然驻足,拂尘扫过张一凡的算珠荷包:“施主可知,今日有流民说,这算珠纹的棉衣,比道观的香火还暖?”
“在下只知,”他轻笑,算珠在她披风的梅纹上蹦成“情”字,“暖人者,人恒暖之——道长用道心织就的‘善缘锦’,比任何锦缎都珍贵。”玉清耳尖发烫,却在虎娃递来梅香杏脯时,故意将“道心款”塞进他手里:“贫道观的道心,容不得甜言蜜语。”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梅香,萧墨璃望着观顶的算珠光影,忽然轻笑:“虎娃说,玉清道长的‘道心算盘’能算出人的善恶值——你猜她给你算的是多少?”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她的发香:“怕是负数——负尽红尘算计,方得道心清明。”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红袖姐说,明日要亲自上山给道观送‘善缘锦’,你可得看紧了——别让她把玉清道长的道心,当成布帛纹样织了去。”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玉清的道心早已如腊梅,在红尘风雪中,绽放出最清冽的善意。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玉虚观的义学里,虎娃的“护算鬼脸”木雕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算珠眼睛望着满天星斗,像极了无数个守护道心的小卫士。而玉清在烛火下翻看账本,指尖抚过虎娃刻的算珠纹,忽然轻笑——原来道心与算珠,从来不是对立,而是像这腊梅与雪,相映成趣,共织红尘里最温暖的修行。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道心可算”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算盘的小道士,算珠眼睛望着“心”字的卧钩——那是他用刻刀点的“腊梅蕊”。山风拂过窗台,带着清冽的梅香,却掩不住两人相视而笑时,算珠蹦跶出的那抹,比月光更温柔的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