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野杏褪尽花瓣时,玉虚观的义学传来朗朗书声。张一凡摇着算珠穿过许愿林,见玉清正站在杏树下发呆,灰袍上别着虎娃新刻的“护道算珠”,算珠眼睛望着义学窗口——那里漏出的阳光,正落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道长这是在算弟子数目?”他晃着鎏金算珠,算珠在她发间的木簪上蹦成“三十八”字样,正是义学首批学子数。玉清惊觉自己走神,立刻用扫帚尖戳向算珠:“贫道观星象呢!”算珠却调皮地钻进她袖中,惹得袖口的“护袖小像”算珠舌头轻颤。
虎娃的刻刀声从义学传来,小家伙正给每个学童的书桌刻“护书鬼脸”,算珠眼睛盯着竹简上的《道德经》:“凡哥哥!王婶家的狗剩把‘道可道’读成‘刀可刀’,笑死虎娃了!”张一凡轻笑,算珠在虎娃的刻刀上蹦成“趣”字:“无妨,让萧姑娘画些‘算珠图解’,包管他们记得牢。”
萧墨璃适时展开新画的《道经童趣图》,画中虎娃骑在算珠上讲解“上善若水”,算珠尾巴拖出波浪形状,学童们抱着刻刀木雕听得入神。玉清望着画卷,忽然用扫帚尖点了点“水”字旁边的算珠:“施主这是要让算珠代替贫道讲经?”
“在下岂敢,”张一凡作揖时算珠从玉清袖中蹦回,“不过是让孩子们知道,《道德经》里藏着算珠玄机——比如‘一生二,二生三’,正合在下的三级品策略。”虎娃立刻在《道德经》扉页刻了个举算珠的老子像,算珠眼睛望着“三”字的横画。
未时三刻,首批杏蜜饯出锅,虎娃捧着陶罐冲进道观:“道长!凡哥哥说这叫‘道缘蜜’,吃了能静心!”玉清看着罐子里裹着糖霜的杏肉,算珠形状的蜜饯上还刻着“静”字,忽然轻笑:“你们这是要让贫道的道观,变成长安城的点心铺子?”
“点心铺子才赚几文钱?”张一凡的算珠在蜜饯罐上蹦成“万”字,“在下已让阿里打通丝路商道,这‘道缘蜜’将来能卖到波斯——”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首批得给道长留着,当是‘静心丹’。”
玉清耳尖发烫,转身时撞翻了虎娃的刻刀架,露出底下藏着的“玉清小像”木雕——算珠眼睛望着她的木簪,手里还举着半片杏花瓣。虎娃慌忙捂住:“这是凡哥哥让刻的……”“无妨,”玉清捡起木雕,用指尖抚过算珠,“倒比功德箱里的铜臭顺眼些。”
暮色漫进义学时,学童们忽然围着张一凡吵嚷,原来虎娃给每人刻了“算珠笔”——笔杆上的鬼脸算珠能自动研墨。玉清望着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忽然从袖中掏出把算珠,分给每个学童:“明日起,贫道教你们用算珠解《道德经》。”
虎娃立刻在算珠上刻了个“道童鬼脸”,算珠舌头舔着“德”字。张一凡挑眉,算珠在玉清掌心蹦成“悟”字:“道长这是要弃扫帚,执算珠?”她瞪他,却在分发算珠时,特意给张一凡的算珠刻了道靛青纹路——那是织梦楼的标志颜色。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在下山路上,虎娃忽然指着玉清的背影惊呼:“凡哥哥!道长的扫帚柄上缠着算珠绳!”萧墨璃轻笑,狼毫在笺纸上落下“道心可算”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扫帚的算珠小人,算珠眼睛望着“心”字的卧钩。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杏蜜香,张一凡望着掌心的靛青算珠,忽然轻笑:“墨璃可知,玉清方才算学时,用的竟是在下教的‘商道速算法’?”萧墨璃摇头:“我只知,虎娃的刻刀怕是要在终南山安家了——你瞧,他连‘道缘蜜’的包装都刻了算珠纹。”
虎娃的鼾声混着远处的经诵声,在夜空中谱成一曲奇妙的童蒙乐章。张一凡知道,玉清的道观困局已解,而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当算珠与道德经相遇,当刻刀与杏树共鸣,这方清修之地,终将成为百姓心中比香火更温暖的存在。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玉虚观的许愿林里,新系的黄绢红绸在风中轻晃,算珠鬼脸木雕望着满天星斗,像极了虎娃刻刀下的千万个小眼睛。而玉清在烛火下翻开《道德经》,指尖抚过虎娃刻的算珠老子像,忽然轻笑——或许道缘真的妙不可言,就像这算珠,看似市井,却能丈量出最本真的善意。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道商同辉”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蜜饯的小道士,算珠眼睛望着“辉”字的光旁——那是他用刻刀划的“蜜饯光”。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却掩不住终南山传来的朗朗书声,混着算珠的蹦跳声,在这盛唐的夜色中,织就了一曲别样的道缘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