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怯生生站着一个人,五官清隽,头发微湿,身上多了一个装满现金的手提包,手腕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隐隐闻得到血气。
他敲了敲门:“铛铛。”
Nine从沙发上缓缓起了身,走到门前时眼眸低垂,他随意把门扶手往下一拨,瞥了一眼,语气不咸不淡:“来了?”
小许迟疑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男人,喉咙紧了紧。
几个小时前,刚被这个男人按在地上逼着割腕,刚缝完针还没休息,现在又把自己叫来......
这个大明星,到底在想什么,这些明星都这么变态吗?
“我......”
“洗干净了吗?”
Nine的声音冷漠,又带着压迫感,可他的脸却那样魅惑,让人挪不开眼。
小许微微张口:“洗干净了,那个......达米安老师,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顶撞您,求您......饶了我。”
面前的男人却突然笑出了声,他顺手拿起酒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怎么会?我啊...疼你还来不及。”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带着极致的疯癫和燥热。
小许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愣在那里。
“脱了吧。”
小许攥着的手指颤了颤:“什么......”
“叫你脱了!”
Nine的眼神幽深的像潭死水,抬手轻轻摘掉了自己手腕上的表,衣袖随着手臂举起滑落,露出一片被烫伤的疤痕。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还算清秀的男人,不耐烦地再次开口:“小许是吧,你跟着赵导不就是为了资源吗?呵,你觉得就他那样的中年老头子,是会把资源给女人还是给男人?你又什么时候能轮得到?”
“我......”
“想火?想出道?好啊,来爬我的床。我不仅能给你机会,还能给你钱,给你热度。怎么样?脱了!”
他的语调再一次升高,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喘着粗气靠着摇摇晃晃的沙发,又摸向酒瓶。
再醉一点,再醉一点......
小许的眼睛里好像能滴出水来,想火是不可否认的,达米安对自己的诱惑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帅的男人,喜欢他的人满世界都是,自己能攀上他?想都不敢想。
可这一切都在几个小时前崩塌了。
这人,太疯了......
要不要,要不要......
他定了定神,想着刚刚Nine嘴里说得话,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老师,可以在房间里吗?这里......”
Nine盯着他,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波动,他低哑开口:“快一点,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还有,不要叫我老师,叫我Nine。”
“好......老......不是,Nine。”
小许站在那里,牙齿咬着,手指微微发麻,眼看Nine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终于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衣领。
一颗......一颗。
上衣滑落在地上,露出清瘦的皮肤、锁骨,小腹。
紧接着是裤子。
他的身形有些踉跄,他看着Nine,低哑的声音带着些哭腔:“这个,也要脱吗?”
“.......啊!”
Nine瞥了他一眼,直接把桌上一个还剩半瓶水的矿泉水瓶朝头砸了过去!
“嘶——”
“快点,别让我觉得无趣。”
就这样,除了手腕上了一圈圈绷带,身上再无一片布料。
“过来。”
语气不重,却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小许的呼吸变得紊乱,光脚踩在地面上,瓷砖映照出自己的身体。
他颤颤巍巍抬眼,看向Nine幽深的眸子。
“我说,别这么害怕,看我的时候就大方一点看,我不喜欢你这种犹犹豫豫的样子。”
他站在小许面前,轻轻抬起指尖,挑起对方的下巴,目光一寸寸审视着,从上看到下。
“很好,长得......很好。”
话音刚落,他是动作骤然收紧,借着酒精闭上了双眼,狠狠吻了下去。
动作极重,几乎要把人碾碎一般,小许的身体却越发颤抖起来。
“你他妈抖什么!”
Nine没好气得抹了一口嘴上的口水,愤怒得盯着面前的人,搡了一把,气他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小许眼里都是恐惧,几个小时前因为被自己亲了一口后暴怒的不就是面前这个人,现在又自己亲了上来,这到底要不要亲。
“说话!别他妈当个哑巴!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亲尸体!”
小许喘着气:“我......我可以亲吗?”
“废话,给我投入一点!”
他再次吻了上去,自己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了一半,松松挂在腰上。
小许索性也吻了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缠着,脚步不断往沙发处移动。
“叫我名字,叫我......”
“......Nine”
“很好......很好.......再叫几声听听。”
“Nine......”
“再叫,说你爱我。”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小许感觉自己口腔里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双手被死死钳着,手腕处好像也渗出血来。
“我......Nine,我.......我爱你。”
“哈哈哈哈哈......”那一连串细碎的笑声混杂着偏执和病态,小许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整个人被扯住,跌在了沙发上。
“跪着,背对我。”
小许的脸色瞬间变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听话,难道你......不想和我做吗?”Nine盯着他,眼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他说着,唇角流露出一抹含情脉脉的表情,缱绻地贴在小许的耳边,手握住了他。
“我......我想。”
“那就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小许侧身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趴在沙发上,跪着起了身。
“自己扩,别让我等你。”
与此同时,他不耐烦地将桌上的酒瓶瓶塞丢在一边,直接仰头灌了两口酒,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正好滴在小许的腰上。
他顺势将酒抹在了那里。
“好了吗?忍着。”
说完,他猛然用力。
毫无预兆,没有半点温和——只剩下纯粹的占有,将面前的人反复捏碎。
(继续省略一些字......不是本人不会写,纯粹是不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