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哓和阿强刚处理完药铺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码头又出事了。听到消息时,两人正在给弟子们传授轻功技巧,小弟子跌跌撞撞跑来,声音都带了哭腔:“盟主!码头那边乱套了,好多人拿着武器守着,船根本出不去!”
阿强把腰间的剑一紧:“怎么一个接一个来!晓哓,这次说什么也得把幕后的揪出来!”刘晓哓没说话,眼神里透着狠劲儿,带着众人直奔城北码头。
远远地就瞧见码头被围得水泄不通,十几个壮汉手持大刀长矛,把出入口堵得死死的。岸边停着的商船船帆歪斜,船工们蹲在角落,有的头上缠着布条,血迹斑斑。刘晓哓挤进人群,拉住一个年轻船工:“兄弟,这到底咋回事?这些人哪来的?”
船工抹了把脸上的血,咬牙切齿道:“我们也不知道!今儿一早刚准备开船,这群人突然冲出来,说码头被他们‘天霸帮’包了,以后进出都得交‘过路费’!我们不肯,他们就动手打人!”
阿强气得跳脚:“什么天霸帮!光天化日强收保护费,当这是他们家后院呢?”他拨开人群就要往前冲,刘晓哓一把拽住他:“先别急,问问清楚!”她转向领头的壮汉,提高嗓门喊道:“你们天霸帮凭什么占码头?有王法吗?”
壮汉把刀一横, sneered道:“王法?在这码头,老子的拳头就是王法!想过?留下一半货物,不然都给我滚!”围观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小声议论着“听说他们背后有人撑腰”“惹不起啊”。
刘晓哓正要开口,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大笑。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绣金披风的青年慢悠悠踱步而来,身后跟着四五个随从,个个腰佩长剑。“我当是谁在闹事,原来是江湖盟主啊!”青年把玩着手中的玉扇,眼神里满是轻蔑,“刘盟主,这码头生意,我家想插一脚,您有意见?”
阿强上前一步,质问:“你又是哪号人物?强占码头,欺负船工,算什么本事!”
青年挑眉:“我乃镇北侯府二公子赵承风。刘盟主,江湖归江湖,生意归生意,您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他身后的随从跟着哄笑,气氛剑拔弩张。
刘晓哓心里一沉,侯府背景深厚,但面上丝毫不露怯:“赵公子,码头是百姓营生的地方,你强收过路费,与强盗何异?还望你即刻撤走人手,别逼我们动手。”
赵承风收起扇子,脸色一冷:“动手?就凭你们这些江湖草莽?”他大手一挥,天霸帮众人瞬间围了上来,刀光闪烁。
眼看就要开打,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喝止:“都住手!”一位白发老者骑着高头大马赶来,身后跟着一队官差。“赵公子,刘盟主,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成何体统!”老者翻身下马,正是本地知府陈大人。
赵承风脸色变了变,拱手道:“陈大人,我不过是想整顿码头秩序,这些人却要跟我动手!”
陈知府看了看满地狼藉,叹了口气:“赵公子,整顿码头也该走官府程序。刘盟主,还请给本官一个面子,此事容后再议?”
刘晓哓深知知府在和稀泥,但眼下也不好撕破脸,便点头道:“好,看在陈大人面子上,此事暂且放下。但赵公子,若再为难百姓,江湖道义可不会坐视不管!”
赵承风冷哼一声,带着人扬长而去。刘晓哓和阿强没急着走,而是留在码头安抚船工。一个老船工偷偷把刘晓哓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盟主,这赵公子最近和城西赌场的人走得近,听说还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
当晚,刘晓哓召集各大门派核心弟子商议。“这赵承风背后肯定还有阴谋。”刘晓哓铺开地图,指着城西的位置,“明天,我们分两拨人,一拨盯着码头,一拨暗中调查赌场,务必摸清他们的底细。”
阿强摩拳擦掌:“我带一队去赌场!倒要看看,侯府二公子能搞出什么名堂!”
第二天深夜,阿强带着十名弟子潜入城西赌场。赌场里灯火通明,骰子声、吆喝声此起彼伏。阿强乔装成赌客,混进人群。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不少船工模样的人被带进了后院,出来时却垂头丧气,像是被逼着签了什么。
阿强使了个眼色,几名弟子悄悄跟上。片刻后,弟子回来汇报:“强哥,后院关着不少人,都是不肯交‘过路费’的船工!他们被逼着签卖身契,要给天霸帮当苦力!”
阿强气得浑身发抖,立刻飞鸽传书给刘晓哓,同时带人冲进后院。“放开他们!”阿强一脚踹开房门,就见几个天霸帮打手正逼着船工按手印。打手们反应过来,抄起家伙就扑上来。
另一边,刘晓哓收到消息后,带着人直奔码头。此时码头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守卫在打瞌睡。他们悄悄摸进去,在仓库里发现了惊人一幕——十几个大箱子里,装满了违禁的私盐!
刘晓哓眉头紧锁:“原来如此!赵承风强占码头,就是为了走私私盐!”她正要让人查封货物,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赵承风带着大批人马包围了码头,冷笑传来:“刘盟主,坏我好事,今天谁也别想走!”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刘晓哓握紧长剑,目光坚定:“赵承风,你走私犯法,欺压百姓,今日就是你的报应!”双方人马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中,江湖的平静再次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