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之在赵王府的厢房内,望着精致的陈设,心中思绪万千。她深知自己寄人篱下,且因与裴怀瑾的关系,已然陷入了舆论的漩涡。而裴怀瑾,自将沈婉之带回府后,心中也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涟漪。他虽贵为世子,见过无数美女,却对沈婉之的坚韧与才情暗暗欣赏。
这日,裴怀瑾来到沈婉之的房间。沈婉之赶忙起身行礼,“世子殿下,劳您挂怀,民女已好多了。”裴怀瑾摆了摆手,“沈小姐不必拘礼。在这府中,你且安心住下,本殿下自会还你清白。”沈婉之心中一暖,“多谢殿下。只是民女不想因自己而给殿下带来麻烦。”裴怀瑾微微一笑,“沈小姐无需担忧,本殿下做事自有分寸。”
然而,沈婉之在赵王府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传进了宫中。太后听闻后,大为震怒,她认为裴怀瑾此举有违礼教,且沈婉之身份低微,怎能留在王府。于是,太后传旨,宣裴怀瑾与沈婉之进宫。
裴怀瑾带着忐忑的沈婉之进宫面圣。宫殿内,气氛凝重。太后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怀瑾,你身为世子,应以身作则,遵循礼教。这女子是何人?你为何将她带回王府?”裴怀瑾上前一步,恭敬地回道:“启禀太后,沈小姐是被沈府冤枉,被逐出家门,儿臣见她可怜,才将她带回府中暂避风头。儿臣绝无逾矩之心。”
太后冷哼一声,“哼!无逾矩之心?你让这女子住在王府,外面的人会如何议论?”沈婉之见状,赶忙跪下,“太后娘娘,民女自知身份低微,绝不敢有非分之想。一切皆是民女的过错,求太后娘娘恕罪。”太后看了一眼沈婉之,眼中满是厌恶,“你这女子,生得这般模样,还妄图勾引世子,实在是罪大恶极。”
裴怀瑾想要为沈婉之辩解,却被太后打断。“怀瑾,你莫要再为她说话。这女子不能留在王府,本宫要将她发落至尼姑庵,让她在那里悔过自新。”裴怀瑾心中一惊,“太后,不可。沈小姐是清白的,若将她发落至尼姑庵,岂不是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皇帝走了进来。皇帝看了看裴怀瑾和沈婉之,又看了看太后,“母后,此事朕也略有耳闻。朕以为,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沈小姐的罪。不妨派人查探清楚,若沈小姐真的是被冤枉,朕自会还她公道。”
太后虽心中不悦,但皇帝已然开口,她也不好反驳。“既然皇上如此说,那就依皇上所言。但这女子绝不能再留在王府。”皇帝点了点头,“朕会安排沈小姐暂居别苑,待事情查清后,再做定夺。”
裴怀瑾和沈婉之松了一口气,谢恩后退出宫殿。前往别苑的路上,裴怀瑾对沈婉之说:“沈小姐,你放心。本殿下定会查明真相,还你清白。”沈婉之看着裴怀瑾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殿下。有殿下这句话,民女便安心了。”
在别苑中,沈婉之静下心来,她知道,这是她命运的又一个转折点。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她暗中派人调查沈府中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同时,也努力提升自己的才情与修养,希望能在这场风波中脱颖而出,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裴怀瑾也在四处奔走,寻找能为沈婉之洗清冤屈的线索,两人的命运在这场宫廷与家族的纷争中,愈发紧密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