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年1月15日,清河县郡笼罩在皑皑白雪之下,城东的“云锦天阙”别墅区却暖意融融。汉白玉堆砌的围墙内,雕梁画栋的别墅群错落有致,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墨家研制的自动扫雪机在小径上来回穿梭,喷出的热气将积雪化作水雾,沿着暗渠汇入人工湖。
“王老板,这批波斯进贡的雪松木,您看放在会客厅可好?”管家捧着设计图,指着沙盘上的别墅模型。王若璃身着掐金丝绣的貂裘,指尖轻点鎏金茶几:“换成紫檀木,再在墙面嵌上夜光石,入夜后能映出星河图案。”她望向窗外,不远处的清河县水坝巍然耸立,青铜闸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多亏了陛下建造的水坝,这人工湖四季都有活水。”
此时,清河县令赵文远正在“民生苑”廉租房工地督工。墨家工匠操作着蒸汽吊臂,将预制的青砖精准安放。“按《大唐民居规范》,每栋楼需配太阳能热水器和雨水回收系统。”赵文远展开竹简,指着墙上的施工图纸,“底层商铺留给百姓开杂货店,租金减半。”一旁的工头擦着汗笑道:“县令大人,这水坝修好后,地基都比往年稳当!”
在清河县水坝的中控室内,墨家技师李青正调试着“智能控水”系统。巨大的青铜仪表盘上,指针随着水位变化而摆动,传声筒里不时传来各监测点的汇报:“上游水位正常”“发电舱电流稳定”。“这水坝不仅能防洪,”李青转动刻满星象图的旋钮,“旱季时,闸门会根据土壤湿度自动放水灌溉。”他指向窗外,蜿蜒的水渠如银龙般伸向万亩良田。
正午时分,王若璃的私人马车驶过清河县最繁华的“朱雀商街”。街道两旁,清河县地产子公司建造的商铺鳞次栉比,墨家设计的自动卷帘门、霓虹招牌让整条街熠熠生辉。“老板,绸缎庄今日进了新货!”伙计掀开绣着牡丹的门帘,“还有墨家新出的留声机,能播放西域舞曲。”王若璃轻抚着柜台的大理石台面,突然瞥见墙上贴着的《惠民告示》:“凡在廉租房区经商满三年者,可申请低息贷款。”
与此同时,赵文远正在县衙召开水利发电收益分配会。地图上,数十个红点标注着水坝供电覆盖的村庄。“每月发电收益的三成,用于修缮水利设施,”他敲打着算盘,“两成补贴廉租房建设,剩下的……”话音未落,衙役匆匆来报:“大人!纺织工坊的机器因电力不足停工了!”
赵文远立刻赶往水坝。墨家技师们早已在发电舱忙碌,只见李青将一枚刻有“增流”字样的青铜楔子插入齿轮组,涡轮转速瞬间提升。“这是新研制的‘聚能装置’,”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能将发电量提升两成。”当电流重新涌入纺织工坊,机杼声再次响起,女工们欢呼着将新织的锦缎高高举起。
夜幕降临,清河县的灯火次第亮起。王若璃站在别墅的观景台上,俯瞰着这座焕然一新的县城:水坝的泄洪口腾起白雾,在夜光石的映照下宛如仙境;廉租房区的百姓围坐在太阳能路灯下,听着传声筒里的说书;商街上,孩童们追逐着墨家制造的发光风筝。她取出算盘,细细盘算着新的投资——或许该在水坝旁建座温泉山庄,让这水利工程的福祉,再添几分诗意。
长安皇宫内,童浩林审阅着清河县的奏章,羊皮纸上详细记录着水坝带来的巨变:农田增产四成,县城商户数量翻倍,廉租房入住率达九成。“清河县令治绩斐然,”他在奏折上朱批,“升任江南道水利监察使。”苏婉婷展开新绘制的舆图:“陛下,全国已有二十七个郡县仿照清河县模式,将地产开发与水利工程结合。”
武媚娘则调出王若璃的财富档案,看着那串惊人的数字笑道:“这位女富商近日上书,愿出资在水坝周边建学堂。看来陛下‘藏富于民,以民养政’的方略,已然见效。”童浩林望向窗外,想象着无数个清河县在大唐疆域上崛起——琼楼玉宇与民生广厦共存,铜墙铁坝同万家灯火相映,这便是他心中的盛世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