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6月13日,长安的晨雾还未散尽,朱雀大街东侧的“广厦居”售楼处便排起了长队。朱漆大门两侧,悬挂着巨大的丝绸横幅,左侧写着“文人置业享九折,分期付款无利息”,右侧则是“精装雅舍配电灯冰箱,拎包即可入住”。身着襕衫的书生们或手持书卷低声交谈,或踮脚张望售楼处内的沙盘模型,帽带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这位郎君,可是来看房的?”售楼处的年轻女官柳如眉莲步轻移,手中的檀香木折扇轻点沙盘,“您看这‘墨香苑’,毗邻国子监,步行不过半刻钟。每栋宅院都设有独立书房,墨家特制的隔音机关,可保您读书创作不受干扰。”她目光扫过人群中一位清瘦书生,“若是囊中羞涩,我们也有‘笔耕斋’公寓,专为寒门学子设计,月租仅需120唐元,还可凭文章才华抵扣租金。”
书生们顿时骚动起来。十七岁的杜甫握紧手中的《昭明文选》,喉结动了动:“当真可用文章抵租?”柳如眉展颜一笑,从袖中取出竹简:“前几日便有位姓白的少年,凭一首《蜀道难》,换得半年免租。他的诗作还被刊印在长安诗报上,如今已是名动京城。”
与此同时,城南的汽车行内,引擎的轰鸣声与惊呼声此起彼伏。四辆崭新的大唐牌四座小汽车整齐排列,流线型的车身镀着赤金纹饰,车头微微隆起的发动机舱盖上,镶嵌着青铜铸造的鲲鹏浮雕。车行掌柜陈万贯正站在最高处的台阶上,手中的青铜喇叭扩音效果惊人:“各位看官!这可是工部最新改良款!蒸汽动力升级为‘双火膛’,速度提升三成,百公里仅耗无烟煤五斤!”
人群中突然响起清脆的笑声,一位身着月白劲装的少年拨开众人,腰间的酒葫芦随着步伐轻晃。正是十七岁的李白,他乌发束冠,剑眉星目间透着不羁与英气:“掌柜的,听闻此车能日行千里?”陈万贯见是这位诗名鹊起的少年,连忙赔笑:“李公子若不信,可亲自试驾!”
李白挑眉一笑,径直走向最左侧的银灰色轿车。他熟练地拉开雕花车门,轻抚镶嵌着贝壳的方向盘,按下仪表盘上的墨家机关按钮。随着“轰隆”一声轰鸣,发动机舱内的铜质齿轮开始飞速转动,车前的探照灯骤然亮起,刺破晨雾。“好!”李白大喝一声,踩下踏板,小汽车如离弦之箭冲出行辕。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响彻云霄。李白却泰然自若,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举起酒葫芦痛饮,发丝被疾风吹得凌乱。路过平康坊时,他对着酒肆二楼的歌女高呼:“美酒配香车,姑娘可愿共游曲江?”惹得楼上楼下笑声一片。当汽车最终稳稳停回车行时,陈万贯擦着额头的冷汗笑道:“李公子这驾驶之术,比长安最快的驿卒还厉害!”
李白跳下车,将一锭金子拍在柜台上:“此车我要了!再备二十坛西凤酒放于后备箱。”围观的众人这才注意到,小汽车的后备箱采用对开式设计,内部空间宽敞,墨家打造的防震隔板可稳稳固定酒坛。有人喃喃道:“有此车,以后游历天下,诗稿与美酒皆可随身了。”
此时的长安,文人墨客的生活早已与新兴产业紧密相连。在城西的“文墨轩”兼职中心,悬挂着密密麻麻的告示:“诚聘诗赋枪手,为商家撰写广告文案,千字五十唐元”“书局招校对,需识五经,日结工钱”“茶楼征说书人,会讲《大唐风云录》者优先”。
一位年逾四十的落魄书生摘下告示,他曾是科举失意者,如今却靠为酒楼撰写招牌菜诗赚得盆满钵满。“以前总觉得从商是末流,”他感慨道,“现在才明白,只要有真才实学,何处不能安身立命?”旁边的年轻书生点头附和,他手中攥着电器行的兼职合约——为新上市的冰箱撰写宣传诗,报酬是一台冰箱半价券。
夜幕降临,长安灯火辉煌。李白驾驶着小汽车,载着杜甫、高适等友人驶向终南山。车窗外,新式路灯将道路照得如同白昼,后备箱的美酒随着颠簸发出轻响。“快看!”杜甫指着远处,只见半山腰的“白云居”别墅区灯火通明,每栋宅院都配备了太阳能板,“听说那是富商为文人雅士所建,住客可免费使用书房、墨宝阁。”
李白踩下油门,汽车如流光般穿梭在山道。他仰头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昔日骑马游四方,今日驾车更逍遥。待我等功成名就,定要在这终南山巅,建一座集诗、酒、车于一体的楼阁!”众人的笑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回荡在夜色中的长安城。
与此同时,岭南的李承乾收到了来自长安的加急信件。信中不仅提到李白购车的壮举,还附了一份《文人置业报告》:“自新政推行,长安文人购房率提升七成,兼职就业率达九成。民间更兴起‘车载诗集’风潮,书生们将诗稿存放于汽车后备箱,四处游历投稿。”
李承乾放下信件,望着窗外珠江上往来的货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提笔回信:“科技兴则百业兴,百业兴则文脉盛。待我将岭南的蔗糖工坊装上墨家机械,再用汽车运往各地,定能让更多文人墨客,在商道中寻得诗意栖居。”
在这个充满变革与机遇的大唐,诗酒、车马、广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文人墨客们驾着小汽车,载着诗稿与美酒,穿梭于城市与乡野之间;他们或买房置业,或兼职谋生,在科技与传统的碰撞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而长安城的灯火,也将照亮每一个怀揣梦想的灵魂,见证这个伟大时代的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