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六年4月26日,长安的暮春裹挟着槐花香气。童浩林轻车简从,乘坐着低调的\"玄甲\"商务款轿车驶入\"凌云阁\"小区。车载传声机自动识别门禁,电子闸门缓缓升起时,保安们挺直腰杆敬礼——他们早已接到通知,当今陛下要拜访程老将军。
一、登门之仪:帝王携礼赴雅约
轿车停在3号楼前,墨家制造的自动泊车系统精准入位。童浩林身着月白色织锦常服,袖口绣着暗纹龙形,手中提着两个檀木礼盒。左侧盒子里装着江南进贡的明前龙井,茶叶罐外裹着苏绣茶巾;右侧则是吐蕃郡新制的青稞酒,酒坛上还系着文成公主特意赠送的藏红哈达。
电梯升至顶层,程知节早已候在门前。老将军今日换了身藏青色绸衫,腰间别着的青铜酒壶叮当作响:\"陛下怎还带这些俗礼?快进屋!\"穿过玄关,智能感应灯次第亮起,机械管家自动接过外衣,童浩林注意到墙角摆放着几个小木马——那是程家孙辈留下的玩具。
二、棋室乾坤:紫檀枰上起风云
书房内,一张丈二长的紫檀棋桌占据中央。桌面镶嵌着夜光琉璃,黑白棋子落入棋盘时,竟能发出轻微的龙吟音效。程知节掀开棋盒,取出的不是寻常棋子,而是墨家特制的磁石棋——黑子刻着虎符纹样,白子雕着祥云瑞兽,每颗棋子底部都藏着微型机关。
\"陛下可知这棋的妙处?\"老将军按下桌角按钮,棋盘突然升起全息投影,将棋局化作立体沙盘。童浩林笑着落子:\"听闻此棋能模拟百万大军对阵,今日倒要见识老将军的手段。\"白子落在天元,黑子立刻从侧翼包抄,一场无声的博弈就此展开。
三、落子谈兵:方寸之间见谋略
\"陛下这手'飞龙在天',倒有当年太宗皇帝的气势。\"程知节捻起黑子,在半空悬停片刻,\"不过老臣记得,陛下幼时最爱用'暗度陈仓'。\"他的棋子突然转向,看似进攻边角,实则暗藏截断白子后路的杀招。童浩林抚掌大笑:\"老将军还记得?那时父皇总说,下棋如用兵,虚虚实实方为上策。\"
随着棋局推进,全息沙盘上浮现出虚拟士兵。白子化作银甲骑兵,黑子变作玄铁重步,双方在楚河汉界激烈交锋。程知节突然长叹:\"想当年征讨高句丽,末将就是用这招'围魏救赵',解了安市城之围。\"他的指尖划过棋盘,机械装置立刻调出当年战报投影,泛黄的竹简上还留着太宗皇帝的朱批。
四、酒茶佐局:闲话中藏治世经
童浩林端起青瓷盏,饮尽回甘的龙井:\"老将军可知,如今西域商路的开拓,也用了几分'远交近攻'?\"他指向棋盘边缘,几颗白子正悄然渗透黑子防线,\"先与大食结盟稳住侧翼,再逐步打通波斯商道。\"程知节闻言眼睛一亮,抄起酒壶猛灌一口:\"妙啊!陛下这手比当年范雎更狠!\"
说到兴起,老将军从暗格里取出一卷羊皮地图。这是他退伍后凭借记忆绘制的《天下关隘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处险要。\"若东瀛敢犯我东海,\"他用棋子在地图上摆出阵型,\"可在琉球设伏,再以航母舰队断其后路。\"童浩林认真记下要点,眼中满是敬意。
五、暮晚归程:君臣相惜意绵长
不知不觉,夕阳已染红半边天。童浩林看着棋盘上胶着的局势,故意卖个破绽,让程知节赢得这局。老将军识破皇帝心意,却不点破,只是爽朗大笑:\"陛下让棋的功夫,倒是比当年长进不少!\"临别时,他硬塞给童浩林两坛自酿的桂花酒,酒坛上歪歪扭扭刻着\"常胜将军酿\"。
回程车上,童浩林打开传声机,吩咐将程知节的作战建议整理成册。车窗外,长安的市井烟火依旧热闹,他轻抚着酒坛上的刻痕,想起幼年时程老将军教自己骑马的场景。那些在棋盘上纵横捭阖的日子,不仅是棋艺的切磋,更是两代帝王将相守护江山的薪火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