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旁边的张大妈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别出声,拉着她走到角落里。
昨天有个大爷被四合院的人拉出去游街,这事传到了这位大妈耳朵里,她一听眼睛就瞪圆了。在她看来,游街那是多丢人的事,除非犯了大错,不然四合院的人绝不会这么做。
这会子,她对这事来了兴趣,回头瞅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大爷,然后又看向旁边的大妈,眼里满是好奇。“你快说说,那老头怎么就被他们四合院的人押着游街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昨天忙着回家,都没出去,什么也不知道。”
旁边的大妈一听就急了:“你快跟我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这会子,听到这话的另一位大妈也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盯着她问。等大妈把事情说完,这位大妈这才明白过来,立马就骂开了。
要不是李风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给揭露出来,大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会子,大家伙儿都对李风的敏锐观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风今儿怎么起这么早来上班?”
“你现在在厂里可是领导了,晚点去也没什么,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贾张氏、秦淮茹还有院子里其他人干的那些坏事的吗?”
“你可真机灵,咱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久,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你却什么都知道,太能耐了。”
“你还晓得咱院子里其他什么秘密不?快说出来,让大家乐一乐嘛。”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没什么消遣,天一擦亮就起床瞎聊天,她们都是爱凑热闹的人。
李风听到这话,没再多言语,昨天那事已经够她们嚼舌根好一阵子了。
李风走出屋子,只冲她们咧嘴一笑,没多做解释。“在轧钢厂干活儿也不容易,现在只是个普通小职员,得守规矩,不然可就麻烦了。”
老话儿说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今自己成了工程师,自然得带头守规矩。再说了,这段时间轧钢厂订单堆成山,时间紧着呢。
“还想知道什么?四合院的事我真不清楚,刚才那点事都是昨天的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多好奇心?没事做就找点正经事干,别老去操心别人的事。”
这时李风从屋里出来,瞅见旁边围着的一群人,说了这么一句。压根儿没等他们回话,他就迈着大步子走出了四合院。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大钢厂,李风刚踏进轧钢厂的大门,边上的人见他以前跟一大爷住过一块儿,而且一大爷在厂里趾高气扬的,就琢磨着两人可能不对付。果不其然,李风一到轧钢厂,工友们立刻把他给围住了。
工友们眼里满是好奇,死死地盯着新来的李风。
“听说你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偷偷搞外遇,这事是你给捅出来的?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观察力这么强,难怪能混上高级工程师的位子。”
“李工,给我们说道说道呗,你是怎么发现的?平时看他挺老实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一大爷也太不像话了,这时候还搞外遇,完全不顾及厂里的脸面。”
“对了,听说你们院子里的何雨柱他爸跟秦淮茹好上了,还生了个娃,这事是真的不?”
旁边那个工友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珠子。
要知道秦淮茹早就被厂里的那些老男人给盯上了,可不管他们怎么下功夫,花了多少粮食票、馒头、面包,都没占到她半点便宜。
所以厂里人都知道,秦淮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想从她那儿捞好处没那么容易。
秦淮茹在那些老男人中间游刃有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在,还不让他们占到便宜,反而占了他们不少便宜。
当时那些老男人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拿她没办法。
那会儿,李风见周围的工友们对这事这么上心,只是笑了笑。他压根儿没想到,这些人跟四合院里那些人一样爱八卦。
每次有人犯错,大伙儿总想弄个一清二楚,还想听听新鲜事,好拿来平时聊天的时候说道说道。
李风站在那儿,冲身边的工友们咧嘴一笑。
“你们消息挺快的嘛,我都说了,别的我不清楚,总不能胡扯吧。说到秦淮茹和何雨柱他爸何大清的事,我也知道个大概,没什么新鲜的。”
“想知道的话,问问何雨柱不就得了,何大清是他老爹,他应该心知肚明。再说了,咱们四合院的事,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这里是轧钢厂,我也不便多说,希望大家能理解。”
李风说完,两手一合,做了个抱拳的姿势。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工友突然爆出猛料:何大清居然和秦淮茹有染,还生了个娃。
虽然有人半信半疑,但这事是真的。
李风话音刚落,周围的工友都像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盯着他。
紧接着就有工友惊叫起来。
“你们别开玩笑了,大钢厂那么多糙汉子都没能沾到秦淮茹的边,没想到何雨柱他爸何大清居然有这等手段,和秦淮茹好上了还生了娃。”
“这么说,何雨柱还有个弟弟?这也太逗了吧。”
“那可有意思了,何雨柱多个弟弟,他们家房子是不是要重新分配啦?”
“这些事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又不关你们的事,好好干活才是正经。”
虽然大家都在议论何大清和秦淮茹的事,但也有人站出来反对。
他们心里明白,那些反对的人肯定是和秦淮茹关系不错的。
不然为什么这时候要帮她说话呢?
那工友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人都扭头看着他们。赵某直接说道:“没想到你秦淮茹还帮他说话,是不是想占他便宜?你得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还跟别人乱搞,领导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她。”
有人跟着附和:“没错!别说秦淮茹了,就算是车间的大爷干这事,领导也不会放过。这种丢人的事听着就让人恶心。”
李风没再多说什么,周围的人却是一脸的气愤。有的人觉得秦淮茹长得漂亮,却被老男人给糟蹋了;有的人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思,现在她被别人先下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风在厂里干了这么久,这些小九九他都门儿清。继续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笑着对围观的人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就自己琢磨吧,我真不知道,也没空跟你们瞎扯。至于厂领导怎么处理这事,那是他们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大家还是好好干活吧,春节快到了,多挣点钱让家里人吃顿好的才是正经。”说完,李风故意咳了一声,朝轧钢厂里面瞅了一眼,好像要走的样子。
这下围观的人明白了李风的心思。没人敢拦他,就算胆子再肥也不敢。要知道,李风可是轧钢厂里有名的高级工程师。连车间的老钳工都能在厂里威风凛凛,如今的李风更是不得了。
哎,就连厂里的中层领导,像杨厂长、李副厂长这些人物,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所以,周围的人赶紧给他让路,让他顺利通过。
李风话音刚落,周围的同事们就开始纷纷响应。
“他说得在理,这是人家的事,跟咱们没什么瓜葛。只要不被厂里开除就好。”
“咱们就看个热闹,爱怎么怎么地,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那个秦淮茹确实行为不检点,但她的破事又不是咱们的管辖范围。”
“对!李风说得对,咱们该操心的是怎么多捞点外快。她爱跟谁混就跟谁混,跟咱们有什么相干?”
“对对对!咱们赶紧回去干活吧,多干点还能多赚俩铜板呢。”
这时候,所有同事心里都一门心思琢磨着赚钱的事。这年头,有钱才能吃饱饭,有钱才能过好日子。快过年了,谁不想添置几件新衣裳,买点五花肉打打牙祭?
老大爷拖着受伤的手臂,脚步缓慢地挪动着,觉得从医务室到车间的这段路,是他这辈子走过最艰难的路。他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他知道,到了车间也不会有人给他好脸色看。不过他也不太往心里去,刚才医生的话他已经听明白了——厂领导肯定已经知道他的事了。他现在只求领导能手下留情,别扣他工资,别把他的九级钳工头衔给摘了。
要是真没了这个头衔,他在厂里的地位可就彻底完蛋了,不仅丢脸,收入也得大打折扣。要知道,在轧钢厂像他这样技术过硬、能当上九级钳工的人可不多。一旦成了九级钳工,这辈子基本上就不用为吃穿发愁了。而他们这样的工人,如果九级钳工的身份被取消,再想恢复到那个水平,可就难上加难了。
想当年,大家还是九级钳工的时候,评职称可没现在这么难。如今这年头,工业技术进步了,钳工也不好干了。
老爷子现在只求轧钢厂的领导能给他留点颜面,让他安安稳稳退休。正琢磨这事呢,李风就趾高气扬地从他身边经过,仿佛带着一股寒风。
李风路过时看到老爷子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没多搭理,干脆视而不见。在四合院里,李风早就压过那三位老爷子一头;到了轧钢厂,李风的地位更是远远超过这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