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乖儿子,娘这就给你煮香喷喷的肉吃!”麻驼子满脸笑容地应道,然后伸手用力推开了堵在洞口的那块大石头。她牵着小云雷走出洞穴,朝着不远处的溪水走去。
此时正值早春时分,天气依旧寒冷刺骨。小云雷身上脏兮兮的,麻驼子心想可不能就这样让孩子着凉生病,得赶紧找些干柴回来烧热了水给他好好洗一洗才行。好在这个季节里,经过漫长寒冬的洗礼,四处都是枯枝败叶,麻驼子背着张云雷没一会儿功夫便拾到了不少柴火。
回到家后,麻驼子把柴火放下,转身进屋拿出了那把砍柴的斧子。这斧子可是张云雷爹爹留下来的唯一遗物呢。只见这斧子通体漆黑,其貌不扬,根本看不出是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的。不过别看它模样不起眼,却锋利无比。说来也怪,麻驼子从未见丈夫像其他人那般磨过这把斧子,斧刃处既没有常见的白亮光芒,反而是一片黑漆漆的颜色。但就是这样一把看似普通的斧子,无论是砍柴还是切菜,都非常好用。
麻驼子将两只竹碗用山里坚韧的藤条悬挂起来,又熟练地在下方架好了火堆,开始生火烧水。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嘱咐张云雷乖乖坐在一旁看着火势,别让火烧得太旺或者熄灭了。而她自己则拿起那把锋利的斧子,走到一旁开始处理昨夜刚刚捕获的蛇和老鼠。
然而,当麻驼子试图用斧子剥开蛇皮时,却惊讶地发现这蛇皮竟然异常坚硬,任凭那锋利的斧刃如何切割,都难以破开哪怕一道小口。
最后麻驼子望着眼前的大蛇,眉头紧皱,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拿起手中锋利的斧子,小心翼翼地朝着那被张云雷咬开的蛇七寸处划去。随着刀子轻轻划过,一道口子出现在了蛇的身上,但仅仅割开了一寸之后,无论麻驼子如何用力,都再也无法将其继续割动了。
“哎呀!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这么难弄呢?”麻驼子嘴里嘟囔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不过很快,他便转忧为喜,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儿子的运气简直好到爆棚。这条蛇浑身上下坚硬无比,而偏偏就在这七寸之处有那么一寸最为薄弱,恰好就被张云雷给咬中了。想到这里,麻驼子不禁为儿子感到庆幸不已。
随后,麻驼子动作娴熟地将蛇肉从那鼓鼓囊囊的皮囊当中抽取了出来。他仔细地剔除掉蛇的内脏后,又把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老鼠肉一同拿到溪边清洗得干干净净。接着,他回到篝火旁,将这些处理好的食材统统放入了一只竹碗之中开始烹煮。不一会儿功夫,其中一只竹碗中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与此同时,另一只竹碗中的水也已经烧热了。
麻驼子见状,赶忙起身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小的土坑。只见他手持斧头,用那厚重的斧背对着土坑一顿猛砸,直到将这个小坑打得结结实实方才罢休。紧接着,他往坑里倒入一些凉水,加上烧开的水,并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浸湿后拧干水分,走到张云雷身边,轻轻地为他擦拭起身子来。
经过一番仔细清洗后的张云雷,那肌肤变得粉嫩透红,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般娇嫩欲滴,着实可爱至极。麻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孩子怎么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呢?可究竟是哪里有了变化,他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麻驼子赶忙伸手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衣物,轻柔地为儿子穿戴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慈爱与关怀,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件普通的衣裳,而是一颗无比珍贵的明珠。就在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从旁边的竹碗中飘散而出,瞬间弥漫了山间。那诱人的香气直钻人的鼻孔,让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