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别装死!”杜衡想蹲下来给白苏看伤,白苏说时迟那时快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刺向杜衡,杜衡猝不及防被划了一刀。
白苏艰难翻了身滚远了些,避免杜衡再对她动手,抬手赶紧给自己后脑止血包扎,这时候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强忍着痛苦,爬起来给自己打了一针破伤风,等稍微没那么疼了,自己背着背篓里的药材往山里走,她这个情况哪里都去不了,就是回去了家里人会担心她的……
杜衡捂着手想上前去问问她的情况,想了想又没必要,她既然能走了,说明肯定没事了!
“爸妈,苏苏好想你们啊,你们不在苏苏身边,苏苏都被人欺负死了”白苏一边哭一边往山里走,半山腰那个平房 就快竣工了,只差外墙还没涂上防水层,里头的大差不差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平房里。
白苏望着天花板发呆。
“主人,难为你了……”初级管家出声安慰。
“我没事,就是眼睛最近很酸涩,用泪水润润也好”白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初级管家我问你,我怎么会有原身的记忆?”白苏身为宿主是真的奇怪为什么有原身的一些记忆,像是尘封许久的!
“主人寄宿在原身身体里,身体里海马体多少会给主人你传讯一些信息,比如受了重伤后有了原身起初的记忆”初级管家解释着。
“我上次也是后脑受伤了,那会怎么没有?”白苏想起上次是被粮包砸伤,却没有原身的一丁点记忆。
“主人,可能你上次受的伤没有这次重!”初级管家分析着根本原因。
“看来我这个伤又得养着了,不然她们看到我这样子又要被我吓坏了”白苏拿来柜台上的镜子,镜子里她满脸憔悴,脸色苍白,后脑包扎着纱布,感觉一碰就碎的样子!
“主人,只是你躲起来养伤,她们只怕是更加担心你”初级管家担忧。
白苏实在是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白檀喂完凌骆站在山脚下观望着,这都晚上了,白苏怎么还没下山来?
“三姐……”白檀在山脚下来回踱步。
“檀姑娘,你别担心,凌某跟着你去山上找!”凌骆安抚着白檀,两人正要抬脚往山上去,白芨跑了过来。
“三姐呢?”白芨跑到白檀跟前后,双手杵在自己膝盖上缓了缓。
“芨姑娘”凌骆喊了一声,白芨点了点头。
“芨儿,三姐去你哪里没有?”白檀攥着白芨的衣袖很是紧张。
“我等了三姐快一天了,没等到三姐的人……”白芨也是一脸焦虑。
“不会是……不会是……”白檀越想越心慌,掩面哭泣。
“不会的不会的”白芨赶紧安抚。
三人身后又有脚步声传来。
“徐掌柜!”凌骆唤了一声。
“苏姑娘人呢?”徐掌柜是让白苏去帮忙照看新开垦的田野的,他可不敢再让丁郁来了,实在是他上次的行为把白苏两姐妹给吓得够呛!
“我三姐她不见了”白芨神色慌张。
“可能在山上迷路了,我们去山上找”徐掌柜指着山上。
凌骆徐掌柜白檀白芨四人从山脚下一路找至山顶上,边找边喊。
白苏沉睡在平房里,不知道外头找她的人找疯了,就连皇上都惊动了。
“派两百名侍卫上山去找!”禄夔是听到丁郁来禀报这才知道白苏失踪的消息。
“皇上,您别着急,苏姑娘肯定会找到的”缪芮安抚着禄夔。
“眼看着又要到收成的季节,那丫头非得这时候找点事出来,朕不就是晚了些时候帮她要钱吗!”禄夔摁着发胀的太阳穴,缪芮帮着禄夔摁了摁。
两百名侍卫去而复返。
“你们怎么回来了?”缪芮皱眉。
“凌将军等人捧着石头来了”其中一名侍卫说道。
“人不去找,捧着石头来做什么”禄夔沉着脸。
凌骆带着白檀白芨走进御书房。
“请皇上为我白家做主,我三姐白苏她恐是遭遇不测了”白檀白芨两姐妹跪了下来。
“什么”缪芮闻言一惊。
“就凭一块石头就断定白苏遭遇不测?太无稽之谈了!”禄夔显然不信。
“皇上,我们姐妹的血液都与这石头的血融在一起,那又作何解释?”白芨指着凌骆捧着的那块染血的石头。
“宫公公,马上派人去查!快去”禄夔闻言震怒。
“如若抓到凶手,请皇上务必处死对我三姐下毒手之人!”白檀磕头。
“若是抓到凶手还需进一步审查清楚,再作定论,不可枉顾他人性命”禄夔依旧沉着脸。
“皇上……”白檀还想再说话时。
“四姐,目前最要紧的是先找到三姐……”白芨出声制止。
“我们再去山上找找看,兴许有什么地方遗漏了!”白檀白芨微微俯身,走了出去。
“皇上,末将告退了”凌骆抱拳。
禄夔摆了摆手,白家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也太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了,想不要令牌就不要令牌,想进宫就进宫,想走就走了,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