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白芨两个人趴在走廊上,呕吐不止,手术期间能强忍着不吐,实在是怕丁郁感染了。
“苏姑娘,芨姑娘,你们还好吧”徐掌柜上前关心。
“还好”白苏用手帕擦了擦嘴。
“徐某去给两位姑娘张罗席面吧”徐掌柜苦笑。
“徐掌柜你给芨儿准备好了,我恶心”白苏再次忍不住呕吐。
“三姐,我也恶心到吃不下”白芨擦了擦嘴角。她的肚子实在没什么可以吐的了。
“丁郁什么时候会复原?”徐掌柜问白芨。
“这段时间,饮食清淡,不宜再吃生腌之物,头部切记碰水,等伤口愈合了,我会来拆线,三姐,都怪你找这破差事给我”白芨瞥了白苏一眼。
“芨儿,你可不能怪我,是檀儿求我救丁郁的!”白苏撑着走廊柱子,一脸虚脱样子。
“三姐,那你就出手吗,叫我来干啥,吓死个人”白芨走过来扶着白苏,她知道那会给丁郁开颅时,三姐比她自己还紧张!
“那都怪丁郁,得罪了人被下蛊,差点害得我们姐妹三个离心!”白苏借机靠在白芨肩膀上。
“等他好了,抓来揍一顿!”白芨举着拳头。
“同感!”白苏支持白芨的想法。
“三姐,我回去药房了,实在是走不开,这几日丁郁脑袋上的伤就劳烦你了”白芨把白苏扶到石桌边坐下。
“行”白苏点头。
“芨姑娘,吃了饭再走吧”徐掌柜端着一杯茶上前。
“下次吧”白芨接过后漱了漱口便吐到另一个器皿里。
“三姐,我走了哈”白芨把随身带来的药箱背上。
“好,路上慢点”白苏挥了挥手。
“苏姑娘,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丁郁吗?”一些侍卫围着白苏问道。
“想要他死的,你们就进去看,我无所谓”白苏沉着脸说。
“不看了不看了”侍卫们只能离去。
“苏姑娘,徐某,多谢你救了冯老和丁郁”徐掌柜朝着白苏下跪。
“徐掌柜你快起来”白苏赶紧扶起徐掌柜。
“徐某也不知道丁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曾经多好的一个人啊”徐掌柜掩面哭泣。
“是背后的下蛊虫的人心太狠了”白苏安慰着。
徐掌柜掏出一沓银票塞给白苏,他感谢白苏救了冯老又救了丁郁。
白苏也不跟徐掌柜客气。
“我方便问问,丁郁除了给冯老办事,还为谁办事吗?”白苏问。
“当今皇上”徐掌柜也不藏着。
“难不成是……”白苏小脸皱成一团,自古君王是不是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真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丁郁没作用了,便一脚踢开?
“苏姑娘不可胡乱揣测!”徐掌柜提醒白苏应当慎言慎行。
“也罢,证据不足,不能下定论”白苏也不想随意下定论。
“请苏姑娘随老朽去一趟宫里”冯太傅着急忙慌从屋里跑出来。
“冯老,您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徐掌柜赶紧跑过去搀扶。
“苏姑娘,皇上恐有危险!耽搁不得了!”冯太傅脸色焦虑不安。
“冯老是如何确定,皇上有危险?”白苏皱眉。
“丁郁一直在老朽身边,从未出现过今日这般状况,除了这次跟着卫家护送粮食去边境后就变了,丁郁逐步变得谁都不认识。丁郁去边境是皇上授意的,背后之人肯定也知道丁郁在为皇上办事,若是今日的事发生在皇上身边,那谁能来阻止……”冯太傅越想越心慌,这才顾不得自己还未痊愈的伤。
“那我们就去宫里看看皇上吧”白苏想了好久,终于点头。
“徐掌柜,切勿让人进屋,打扰了丁郁”白苏叮嘱徐掌柜。
“徐某知晓了”徐掌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