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息地捡起榴莲糖,塞进自己嘴里。
咀嚼了半天才开口:“你也不错。”
裂空对这个也字很不满意,“不错就是不错,加上也总感觉是雌主在敷衍我。”
眨巴着大眼睛问:“雌主,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看着那无辜的大眼睛,落落咋忍心说谎。
她放下榴莲,凑近小声道:“你最厉害。”
“真哒?”裂空一蹦三尺高。
落落身子跟着抖了抖,玛雅探出脑袋:“地震了?”
“没有没有,裂空跳着玩呢,收拾一下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安抚好玛雅,落落瞪眼了裂空:“别一惊一乍的。”
又警告他:“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我不说。”裂空道,这种快乐就让他一个人独享。
“雌主,那你今晚选我交配吗?”
落落有些烦,还让不让好好吃个榴莲了。
“今晚再看吧。”
她想一个人睡,已经两天没睡,强壮如她也受不住。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伤,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吧。”裂空更加殷勤的给落落开榴莲,希望她吃的开心能晚上能想到自己。
赤曜和啸战已经架起锅,准备做饭。
忽然想起什么,落落大声道:“等一下,让我来。”
赤曜见落落提着一只榴莲过来,眉头一皱。
雌主,她该不会又要用榴莲做什么黑暗料理吧。
啸战也紧张起来,“雌主,这里有我们就行,不用你帮忙。”
你不要过来哇。
落落腾腾腾跑来,将榴莲扔给裂空。
对赤曜道:“你先别点火,我给你们表演个魔术。”
“魔术?”玛雅问:“什么是魔术?”
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落落扶额。
他们居然不知道什么是魔术。
“魔术就是凭空变出东西,那些不可能实现却能实现的事,都叫魔术。”
说着她伸手食指,对准柴火,积蓄全身力量。
biu的一声。
火苗窜出来,差点烧了赤曜的眉毛。
啸战就没那么幸运,头发都着了火。
子夜赶忙帮他拍火,火熄灭了,众人都还呆愣在原地。
沉默很久后,众人齐齐欢呼。
玛雅大叫:“雌主,你觉醒了火系异能,太好了。”
抱起落落,在小院子里转圈圈。
子夜带头,将落落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欢呼声淹没破旧的洞穴,青丘两眼含泪。
阿仓和阿锦在院子里疯跑,注意到青丘。
阿仓指着他嘲笑:“哥,你看,这个叔叔居然在哭哦,好没出息。”
阿锦:“他可能有伤心事。”
落落在空中划过漂亮弧线,注意到了青丘的异常。
“放我下来,够了,我头晕。”
腹部有些疼,她按了按,问题不大。
“青丘,你怎么了?”
怎么刚还好好,忽然哭了。
落落皱眉,刚才在屋里,她还夸他来着。
也肯定了他昨晚的努力,他…还不满意?
青丘扑通一声跪在落落跟前,“雌主,太好了,我的族人有救了。”
雌主觉醒了火系异能,而他的族人被白雪包围,他们需要火,需要雌主。
忽然想到什么,哐哐磕头。
“雌主,求你救救我的族人。”
虽然雌主今早说了她会救人,但她万一又反悔呢。
雌主的心,他猜不透,也不敢对那万分之一的不可能。
“你起来,以后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跪下磕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苛待兽夫呢。
坏人是原身,她可是漂亮小可爱。
“我们吃完饭就出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众人拾柴火焰高。”
赤曜将柴火丢进火堆,点头如捣蒜,雌主说得对。
火堆里的柴老多了,火也很大。
饺子很快煮好,各种馅的都有。
落落直接将调料撒在锅里,做成酸汤的。
将阿仓和阿锦找来的野菜放进去,最后再撒上葱花。
满满一大锅,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众人抄起碗筷,埋头干饭。
青丘咬了一口,里面是韭菜鸡蛋馅。
好吃,他一口吞掉,差点烫掉上颚。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这也丝毫挡不住他们的干饭热情。
很快锅里就见了底,就连汤汤都被喝了个干净。
落落摸着肚子,很满意。
大锅的柴火饭,吃起来就是香。
吃饱喝足,赶路速度都快了不少。
接下来的三天,落落晚上都选择跟玛雅一起睡。
这可给玛雅高兴坏了,抱着落落的后背不撒手。
甚至提出过分要求:“公主,你能不能以后都跟我睡,别理那些臭雄性。”
落落不得不教育她:“你不是看那本小黄书了,看完没啥感想?”
玛雅皱了皱眉头,“感觉很脏。”
一想到公主跟那几臭雄性每天都在干这种事情,她觉得公主都变脏了。
落落扶额叹息,“睡吧。”
总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让她心动的男嘉宾,陷入爱河无法自拔。
只要女主不来跟自己抢兽夫,她们就一直是好闺蜜。
三天后,众人跟青丘来到蛇族。
眼前的场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仿佛有一道神秘力量,将蛇族和外界隔离。
外界阳光明媚绿树成荫,而蛇族冰雪覆盖,好多人趴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世界。
他们出不去,一个个冻的奄奄一息。
雪粒不是飘,是砸——带着冰锥般的锐响,
砸在石屋顶上,砸在结霜的树干上,砸在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
三百年的老榕树早没了叶子,枝桠间垂着尺把长的冰棱。
树下的石门被冻成了青灰色,门缝里渗出的热气刚冒出来就凝成白雾,又被风卷着撞在冰墙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蛇兽人们蜷在各自的窝里,鳞片泛着死寂的冷白。
年轻些的还能缩成一团,用尾巴裹住爪子。
老者的鳞片已经结了层薄霜,他们趴在铺着干草的石床上,喉间还挂着半声没喊完的叹息。
啸战瞧了瞧面前像屏障一样的冰门,用力挥了一掌。
冰门直冲云霄,高的望不到边,它纹丝不动,甚至连冰渣子都没掉下来。
裂空和赤曜一起帮忙,三人努力了半天,终究是徒劳。
玛雅掏出刀子,画了一个圆,推了半天没反应。
高耸威严的冰门,只掉下来些碎冰渣,像是在嘲讽众人的不自量力。
青丘绝望的看向落落:“雌主,这……”
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