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被众人的目光盯住,他会很爽,有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可是现在,他是真的高兴不起来,搞不好会死人的啊!
但事到临头,他是最高指挥官,只能咬牙开口“所有火炮,目标神庙,三轮齐射,炮火停止之后,装甲车和坦克立刻往神庙里进发,一定要杀了对方!”
“嗨!火炮齐射!”
这个大佐开口,这就意味着有人背锅了,他们自然不需要犹豫,炮兵快速调整角度,对着神庙展开了地毯式的炮轰。
但此时的赵敢,早就躲在一口水井里,把盾牌顶在头上,根本不怕所谓的炮击。
至于埋好的tNt炸药,上面都放了钢板,只要不被炮弹正面命中,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十五分钟之后,炮火停下,神庙已经成了一片废墟,装甲车和坦克开进来,后面跟着大量的步兵。
“对方就算是异人,也扛不住炮火的洗礼,没有冲出来,应该已经死了。”
大佐点点头“不要掉以轻心,地毯式的搜索一遍,千万不要有遗漏,万一被人跑了,我们没法跟上面交待!”
“嗨!仔细检查,不要有任何遗漏!”
赵敢在井里,听到外面叽里呱啦的脚盆鸡话,露出笑容“嘿嘿,你爷爷我还活着呢。”
感觉人进来的差不多了,拿出遥控器,上面的红灯映衬之下,让赵敢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按下按钮的瞬间,整个地面都震动了一下,井里的砖石也大量的掉落下来。
一瞬间,这神庙的废墟之上,就成了人间炼狱,爆炸的威力覆盖之处,都是残肢断臂,还有微弱的呻吟声。
赵敢从井里出来,看着地上的尸体,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第二天,这个大新闻震惊了种花家和脚盆鸡,毛熊也得到了消息,有些跃跃欲试了。
大连全面戒严,可是失去了大量的兵力,剩下的部队还在前线战斗,让这次的戒严,变成了一个笑话。
闹出大动静的赵敢,如同流星划过,再也没有出现,很多人都说他跟脚盆鸡的人已经同归于尽了。
一个月之后,赵敢穿着一身西装,带着金丝眼镜,拎着一个皮箱,如同一个文化人,走进了大连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奉天的火车票,上了火车。
伴随着汽笛声,火车缓缓的开动,赵敢看着窗外,心情并不好,他看到了报纸,上面说,吉林和沈阳全境,已经都被占领了。
他心里清楚,十万东北军撤进关内,剩下零星的部队和抗联,是根本无法阻止小八嘎的军队的。
但现在,还有一个可以让小八嘎疼的机会,那就是江桥战役,虽然最后还是会撤退,齐齐哈尔也还是会失守,但这次自己可以让小八嘎付出更大的代价。
“你好,你旁边的位置有人吗?”
推了一下眼镜抬起头,眼前也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脸色苍白,还冒着虚汗,一只手用大衣捂着腹部,明显是受伤了。
“没人,请坐!”
这人点点头,慢慢的坐下,用礼帽挡住了脸,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车厢之中,很快出现五六个小鬼子,还有几个伪军,不断查看着乘客,往这边走过来。
刚才的人听到动静,忍不住全身紧绷,手中出现了一把剃刀,随时准备动手。
“别冲动,我有办法!”赵敢低声说了一句。
很快,小八嘎和伪军走了过来,一个伪军大大咧咧的就对着赵敢伸手。
这倒不是他们猖狂,而是有身份的人,都在软卧车厢里,这年头的硬座,比后来难受,座位是木质的,加上火车还慢,有身份的人都不会坐这种位置。
“八嘎!”赵敢猛的站起来,一巴掌就把伪军打翻在地“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真是胆大包天。”
这是用日语说的,伪军被打的昏迷过去,但其他的伪军却不敢动手,只能转身看着身后的小鬼子。
两个小鬼子走了过来“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挡我们办理公务。”
“八嘎,公务个屁,你们这是在破坏帝国大东亚共荣圈的计划,这里是公共场合,刚才我还看到你们在调戏女人,简直是帝国军人之耻。
等我到了奉天,一定要跟军部投诉,把你们送上军事法庭!”
“抱歉,是我们的错,我们正在搜捕一个特工人员,任务紧急,所以才有些过失。”几个小八嘎被吓得够呛,连忙鞠躬道歉。
不得不说,小八嘎道歉,跟国足一样专业。
“调戏女人叫过失?你们代表的是帝国的形象,这里的人会到天南海北,到时候他们一说,大东亚共荣圈的计划,肯定会多很多的反对者,你们一定要注意。
就算再着急,也要注意行为,还有这几个伪军,一定要看好,他们的手脚不干净。”
“嗨,我们的明白!”
“明白就好,赶紧走人,注意态度!”
“嗨,我们的明白。”
几个小八嘎带着伪军离开,受伤的男人松了一口气。
“我叫一线天,多谢你的帮忙,刚才你跟他们说什么?”
“呵呵,忽悠他们而已,这帮小八嘎傻了吧唧的,忽悠几句就信了。兄弟你是复兴社的人?”
受伤的男人,就是一代宗师里面的一线天,现在复兴社刚刚成立,他应该就是最早的一批人。
“是,兄弟的情报很灵通啊,我来杀两个叛徒,没想到被狗咬住了。”
“呵呵,已经没事了,狗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吧!”
车子晃悠了七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奉天,两人从车上下来,一线天就上了一辆黄包车被接走了。
赵敢正打算离开沈阳,找机会去齐齐哈尔,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姐你看,是之前的那个人!”
一回头,正好看到宫若雪两姐妹,身边跟着两个丫鬟,还有几个壮汉,应该是保镖,其中一个脸色阴郁的,是电影里出现过的老姜。
“原来是若雪姑娘,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哼!”宫二傲娇的哼了一声“谁跟你有缘啊,都是因为你,我们留在大连,待了一个月,火车站刚解封,我们就回来了。”
“哦,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位小小姐,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