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里动静,田立民心中一喜,机会来了。他悄悄的攀上墙头,探头向院子看去,借着屋里露岀的灯光,田立民寻着刚才发生处望去,只见屋门处一个身穿大衣的年轻人正坐在凳子上低头抽着烟。
田立民往西让了让,把身体隐藏在厢房阴影下,才小心翼翼的攀上墙头,顺着墙慢慢的滑了下去。
“啪嗒”田立民挖下一块墙皮,挥手扔到东侧阴影中。
“谁?”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军子站起身来伸着脖子向发岀声音的地方望去。
“军子,检查一下!明子找手电给军子送去。”屋里传来龙老大的声音。
“好的,龙爷,我这就去。”那军子答应一声迈步就向那处发生声音之处走去。
田立民赶紧向院墙上一帖,如一片画纸一样贴在墙角。
那军子没把声音当回事,到了发出声音处来回寻视一下见没有问题,他扭身往回走,“龙爷,没事,可能是猫发岀的动静。”
就在那军子说话时,田立民从阴影中闪出,他踮脚小步,如猫如狸,在那军子刚说完话时他就接近军子身后,他伸出手掌在那军子左颈一砍,那军子立刻身子一软,向下摊去。
田立民赶紧一托,防止他摔倒的动静惊动屋内两人。离那军子坐着的凳子不远了,田立民模仿军子脚步落地的重度抱着他走到凳子跟前,嗵的一下坐在凳子上,然后小心的把昏迷的军子放在地上。
“军子,给你手电。”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把'镀锌手电筒从门缝中递岀。
田立民也没吱声,一把抓住那只拿着手电的手向外一抻。那人重心失调“哎呀\"一声随着门户大开向外跌岀。
“军子,你干啥!不就是让你在外边多看一会儿吗!你至于把我拽出来吗?”屋里头的人一出屋,冻的打了个哆嗦,气气囊囊的说道。
“嘿嘿嘿,冷不?”田立民故意模仿那军子声音,可惜他的模仿不是太像。
“你……”可惜那人只说出了个你字就被田立民往脑后一按,身子软了下去。
“军子,明子你俩他妈的别闹,把门关上,让老子好好歇歇!”屋里头又传来龙爷的骂声。
“知道了,龙爷。”田立民放下明子,向屋里走去,顺手又把门关上。
“嗖”的一声一把三棱刺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直直的奔向他肋下插来。
“卧槽,大意了!”田立民心中暗骂一声,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骗过了屋里的龙爷,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敏锐,早就察觉到了异常,就等着自己送上门来,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田立民不禁感叹,自己的经验还是太过浅薄了。
就在这电石火光的一瞬间,田立民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他背靠着门扇,身体完全失去了后退的空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迅速判断出向右拧身是唯一的生路。
说时迟那时快,田立民毫不犹豫地向右一拧,只听“刺啦”一声,仿佛撕裂布帛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只觉得身上一凉,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外罩和棉衣像是被一把利刃划过,棉絮如同雪花般随风飘舞。
更糟糕的是,他腰间也是一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腰际流淌而下,浸湿了裤腰。田立民心中一沉,“受伤了!”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一瞬间已经受伤,但此时已容不得他多想。
生死关头,田立民迅速做出反应。他来不及查看伤口的情况,单手成掌,如闪电般向那龙爷的手腕拍去。这一掌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只求能在这关键时刻挡住龙爷的攻击,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那龙爷一击伤敌,见田立民反应奇快,他也不含糊,小步后退,避开田立民攻击时顺手抽出了刺刀,两人对面而立。
田立民心中一惊,这是遇到武林同行了,他也不急于进攻,站定了势,保持攻击态势定定的看向了那龙爷。
在灯光的映照下,龙爷那光溜溜的头顶闪烁着青幽幽的光芒,仿佛是被一层诡异的光芒所笼罩。他那张狭长如驴的面庞上,透露出一股阴狠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那家伙趁着占得先手的优势,丝毫没有停顿,迅速调整好姿势后,手中的刺刀如闪电般由下向上斜刺而来,直逼田立民的心脏部位。
“卧槽,这货下手也太狠了吧!”田立民心中暗骂,他瞪大眼睛看着龙爷出刀的角度,心中不禁一紧。这一刀显然是冲着自己的要害而来,毫无保留,这龙爷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而且从他这毫不留情的出手来看,此人手中恐怕还背负着人命!
田立民的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龙爷逼入了绝境。向左闪的话,地势倒是比较宽敞,但龙爷的刺刀早已封住了他的退路;向右呢?那里是屋子的死角,不仅空间狭小,还有一个挂衣架横在那里,根本无处可躲。这简直就是一个必死之局啊!
“狠,准!”田立民暗自惊叹,他再也不敢对眼前这个人掉以轻心了。
危机危机,是危,也是机。电石火光中,田立民一个侧身,随手操起衣架,把那刺刀笼入衣架三角架之中,顺势一提一搅,去你的吧!
“咔嚓,当啷“两声紧接着又是“呀”的一声惨叫!那龙爷左手把着右手腕惨叫着退后一步。
趁你病,要你命,田立民用衣架建了奇功,也无暇查看刚才这一下又给自己造成的伤害,他一个鞭腿直奔那龙爷的面门而去。
“劈哩啪啦”那龙爷随着这一脚向后飞去,只见那桌子椅子,杯子茶壶响声一片,碎了一地。
田立民上前两步向着那龙爷的两条手臂,两条小腿踩去,“咔、咔、咔、咔”几声骨断声传来,那龙爷惨叫几声人彻底的晕了过去。
田立民废了龙爷,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心狠,对于这种祸害没要他命,那是对国家律法的尊重。
打倒了那龙爷,田立民才有时间查看伤势,还好,第一刀只是划破了肉皮,血流的有点多,第二刀刚刺破棉衣就被自己用衣架挑飞没有伤到皮肉,只是这身上衣被挑的有些七零八落,眼看着是不能用了。
“剌啦”田立民从空间拿出一匹白布撒成布条给腰间伤囗包了个结实。“他娘的,没想到,今儿差点裁在这,以后可得小心了!”田立民暗想。
收拾完几人,包好创口,田立民穿上衣服就要离开,不过这身衣服……找一身,这是黑市老大的地方,想信不会差一身衣服吧!找找!
瞥了一眼倒地昏迷的龙爷,田立民抬腿就进了东屋。
“这是什么?”一进屋,田立民就直奔迎面的衣柜。打开衣柜他惊呆了,衣柜里露岀一个洞口。
“扑嗵,扑嗵,扑嗵”田立民心中乱跳,黑市老大的密室,乖乖,发财了吧!这可是黑吃黑吃的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