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白鹭洲感觉自己趴在一个香香柔软的大抱枕上面,一股浓郁的奶香传来,让他忍不住的用脸去蹭抱枕的表面,鼻尖贪婪的猛吸。
正当他吸得忘我时,他却突然感觉得鼻孔有些冰凉,好像有两颗雪球将他的鼻孔塞住,憋得他满脸通红。
“阿秋~”
白鹭洲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众人停下脚步齐刷刷转过头来看着他。
环顾四周,白鹭洲迷糊的脑袋稍微清醒过来,他发现他正被一个人背着,看不见正脸,可从那一身洗的发白的粗麻布衣还是让白鹭洲认出了她。
“大婶!”
白鹭洲老脸一红,刚刚他在梦里不会就是...
太丢撵了,人家大婶还是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知道了还不得抽死他啊。
“大...大婶...我刚刚...哈哈~”
白鹭洲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最后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
大婶没有话说,只是那扶着白鹭洲屁股的手略微用力掐了一下...
“我们这是..哎呦...准备去哪呢?”
“我们正准备带你回树洞里好生修养呢,黑道湖你运气可真好,那尸农临死前的那一击根本没剩多少威力了,我们不过给你服下了几滴生命之水,那毒血就已经是差不多要被净化掉了!”
摘起一朵野花佩戴在耳朵上的赵灵萱笑嘻嘻的说道,看着白鹭洲醒来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刚刚众人可都是被那尸农临死前的一击给吓到了,还好白鹭洲没事
凑到白鹭洲身边,陈青山又习惯性的想要勾起白鹭洲的肩膀,可发现白鹭洲被那大婶背着他不太好“下手”,只能就此作罢,拍着胸脯又开始给自己邀功起来。
“黑哥,你没事可全得感谢我啊!要不是我说生命之水或许有用,给你服下了,你现在都被我们埋了!”
“哎哎哎!你说什么呢!明明是我先说的,黑哥你要谢也是先谢我啊!”卢飞一脚把陈青山踹开,也跑来邀起功来。
白鹭洲知道,这是众人看他受伤昏迷后醒来怕他自己多想,都想着法的跟他说话,活跃气氛。
但他还是一脸黑线的“郑重”开口道:“你俩先别邀功了,能不能别叫我黑哥?”
这两个字搞得白鹭洲跟那啥...一样,他总感觉这两人在骂他。
“行了行了你俩,人黑兄刚醒,你们就不能让人家消停点。”季成拿过一个干净的水壶递给白鹭洲示意他喝两口。
白鹭洲接过水壶“吨吨吨”的猛猛灌入,正可谓是久旱逢甘霖,好似那夸父喝水,尽显豪迈之气,就是嘴巴好像漏水,灌得太大口,几滴多余的水顺着白鹭洲的脸颊流到了那大婶的背上。
“哎呦!”
大婶你干嘛又掐我屁股!
大婶有一种将他直接扔下去的冲动,但想到刚刚这小子舍生为她挡毒,银牙轻咬,还是忍住了将他直接扔下的冲动。
“季成你这水不会是从流仙山上装来的吧,真好喝啊,喝下去,怎么还有种像是万物发芽的感觉。”
白鹭洲一口气将那水壶中的水一口气全部喝完,肚子有些热热的,擦了擦嘴角把那水壶扔回给季成随便问道。
季成笑着接过水壶看着白鹭洲不说话。
浑身燥热,脸颊微红,白鹭洲语气也开始有些骚骚的:“身体好热啊,你给我喝的什么~”
“是生命之水啦,黑道湖你快赶紧炼化吧,你刚刚喝下去的那壶水里混了半瓶的生命之水。”温清婉说着晃了晃手中一个不小的透明瓷瓶。
“可这是大家一起的,我一个人就...”白鹭洲有些不好意思。
“黑道湖你就别害羞了,你可是我们的绝对主力,一个人就解决了对面最强的夹脊关,我们还觉得一半都还不够呢,我们一人只要一滴就好啦,剩下的你都吸收了,好好养伤。”温清婉说着把那剩下的半瓶也塞到了白鹭洲的手里。
不过白鹭洲终究还是没有收下,他们是一个团队,他不能说自己出力最大就拿走全部的功劳,若不是他们拖住另外的一人,还有李涟漪在一旁援护,他也未必能拿下那尸农。
况且只有当整个队伍都强大起来,他们才能在这巨木森林里走的更远,一半已经完全足够他突破到闾尾中期了。
他能感觉到,他在这次战斗中又有了不小的突破,对战斗的技巧运用也更加灵活,果然实战才是提升实力最快的方式,这次没来错。
众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之前的那一处树洞。
刚进树洞,那大婶就像是扔垃圾一样把白鹭洲直接扔到了一根像是床一样的大树根上。
“大婶你能不能温柔一点!这样脾气暴躁你夫君怎么会喜欢你!”
“他喜欢...”
“他肯定不喜欢!”
“与你何干!”
韩树青和季成在外面布置好响铃的陷阱,温清婉等人则是升起一堆熊熊篝火。
跟白鹭洲斗完嘴,大婶便出了树洞,一头钻进了森林里,好像找什么东西去了。
进来这巨木山脉也不少时日了,但众人带的干粮也都还十分充足,不少好吃的东西从赵灵萱的储物戒里“喷涌而出”,白鹭洲抢过一个鸡腿就开始啃了起来。
陈青山和卢飞则是又为了一瓶叫做“修仙快乐水”的东西“大打出手”。
白鹭洲发现这赵灵萱真是个小富婆,各种高级丹药,储物戒里更是跟个百宝箱一样。
他还早就注意到这小富婆和温清婉平时的相处方式,他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个大瓜!
嘿嘿嘿~
众人都吃饱喝足,白鹭洲也是肚子撑得圆滚滚的,不过想起大婶刚刚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想着她还没吃东西,就拿了些糕点和两个鸡腿包好,等她回来的时候给她。
不一会大婶就回了树洞,让白鹭洲有些感动的是,大婶怀里居然还抱着一捆枯草!
“大婶你对我太好了!!”说着白鹭洲就飞奔向大婶。
“起开,我自己睡觉用的...”
大婶身形一扭,躲过了这个“痴汉”,随后将那捆杂草铺在了那“树根床”上。
白鹭洲在背后看着大婶的动作,心中感叹,这大婶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啊。
为什么要说也?
最后大婶在白鹭洲的“食物攻势下”,还是勉为其难的将那捆枯草让给了白鹭洲...
(不写打戏,作者简直是思如泉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