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兄弟,何事?”赵杰放下酒碗,用诧异的眼神注视着他。
阮小五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哥哥,你离开山寨的这段时间,我等终日训练水军。可东北水寨,水位较浅,这段时间损失了五艘大船。兄弟特来请罪!”
“什么?损失五艘大船?这是为何?”
阮小五不知所措,愣了片刻,随后抱拳:“哥哥,都是兄弟的错,请哥哥责罚!”
赵杰心中明白,这跟阮小五关系不大。
他摆摆手,安慰道:“阮小五兄弟,这跟你无关。主要原因是船坞太浅的问题。”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陶宗望:“陶宗旺兄弟,看来水寨的扩建和加深,已经迫在眉睫。”
“哥哥放心,明日兄弟我就去安排!”
“如此甚好!”
两个时辰后,酒席散去。
赵杰回到自己的住处,扈三娘早就在房间内等待。
一看见赵杰进门,就迫不及待飞扑过来。
赵杰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一把将她搂住。
久别胜新婚,自然是一夜温存。
次日清晨,陶宗旺在赵杰的带领下,前去查看梁山水寨。
两人围绕梁山水泊绕了一圈。
陶宗旺频频摇头,叹息道:“哥哥,东南西北四个水寨,都有很大问题。看来工程量不小啊!”
“陶宗旺兄弟,这水寨就交给你了。只要能建好水寨,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赵杰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一脸无奈。
“哥哥,其他的也不用,只需给我五百军士便好!”
赵杰点头答应,立马传令朱武,让他拨五百军士,协助陶宗旺重新修整水寨。
陶宗旺辞别赵杰,先回去画图纸去了。
一个时辰后,他在聚义厅内找到赵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哥哥,兄弟的计划是将水寨重新划分:东寨停泊渔船,西寨停泊大型战船,南寨停泊小型快船,北寨则是商船。每个区域都用浮桥连接,方便调度。”
赵杰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最艰巨的任务便是修建船坞。”陶宗旺补充道。
赵杰紧盯着他说道:“陶宗旺兄弟,水寨之事,我是一窍不通。一切都听你的,你安排便是。”
陶宗旺领命,带着五百军士,日夜不停开始挖掘。
他们在水寨最深处开凿出五个巨大的船坞,每个都足以容纳十艘大船。
船坞顶部用竹木搭建棚顶,覆盖上厚厚的芦苇和湿泥。
目的是遮阳和防火。
又在水寨的进口处,按下了主闸门。
这闸门暂时是由木头打造的栅栏,由十个绞盘控制。
在水下也设置了机关。
机关是由铁索组成每隔一尺就挂着一个锋利的倒钩。
铁索长十几丈,每个水寨的进口处都有三四根。
铁索被隐藏在水下三尺处,由岸上的机关控制。
等这些都设置完毕后,陶宗旺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又在水寨四周选了四个制高点,每处都建起三丈高的木塔。
这木塔的用途,就是了望。
只要有官船进入水泊,这了望塔上就能看得真切。
全部建好之后,陶宗旺这才点点头,面露满意之色。
“不错,这样一来,只要不是朝廷派重兵,这水寨就固若金汤。”
等这一切都建造完毕,已经过了十几天。
陶宗旺满脸笑容,到聚义厅内交差。
“哥哥,水寨已经改造完毕,要不你去瞧瞧!”
赵杰大喜,伸手拍拍陶宗旺的肩膀:“陶宗旺兄弟,辛苦了!走走走,把所有首领喊来,我们一起去瞧瞧!”
手下军士得令,前去召集众首领。
片刻后,所有首领进入聚义厅。
赵杰满脸堆笑:“诸位兄弟,水寨已成,我等前去看看如何?”
“是,哥哥!”
众人在陶宗旺的带领下前往西边水寨。
只见西边水寨内,停泊着三十艘大船,整齐划一。
陶宗旺站在新建的码头上大喊:“开闸!”
手下军士用力拉着铁链,绞盘开始转动。
沉重的木闸门缓缓升起,外面的一艘大船平稳地驶入坞内。
随后陶宗旺继续喊道:“闭闸!”
几个军士同时松开绞盘。
伴随着轰隆的巨响,木栅砸入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
之后便是木门也被砸入水中。
进出通道被完全堵死。
众首领发出阵阵惊呼。
最兴奋的自然是作为水军首领的三阮兄弟。
阮小二称赞道:“陶宗旺兄弟,你这水寨建得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说完,便对陶宗旺竖起大拇指。
阮小五、阮小七也对这水寨赞不绝口。
陶宗旺笑而不语。
赵杰也相当满意,眼神盯着远处的水寨:“诸位兄弟,今日是值得庆贺的日子,走走走,回聚义厅喝酒吃肉!”
聚义厅内,很快便摆下筵席。
众人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再说宋江那边,不肯上梁山入伙。
江州知府蔡德章,下了海捕文书,通缉宋江、李逵、戴宗三人。
宋江等人东躲西藏,无处可去,狼狈不堪。
戴宗被官府搞得心烦不已。
一日午时,几人被官府追兵逼到只能躲在山洞。
戴宗对宋江说道:“公明哥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听闻柴进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广交天下英雄好汉。不如我等投奔柴大官人如何?”
宋江沉吟片刻,觉得柴进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嫡派子孙,被誉为当世的孟尝君,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之前也想去投奔,却因为各种意外,没有见到柴大官人。
当下主意已定,他笑着对两人说道:“戴宗兄弟此言甚是,我们就去投奔柴大官人。事不宜迟,我等赶紧出发!”
李逵却不乐意了,他满脸不高兴,吼道:“柴大官人远在沧州,梁山比沧州近多了,何必舍近求远!”
戴宗赶忙上前阻止:“铁牛,休要多言!听公明哥哥的!”
李逵耷拉着脸,嘴里依旧不停咒骂着。
可也不敢独自前往梁山。
只得跟着宋江等人,前往沧州。
几日后,几人赶到沧州,柴进庄上。
手下庄客将几人带入庄内。
不凑巧的是柴进出去打猎未回。
几人留在在庄内等待。
正在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