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儿道:“我们状告这几人,强奸杀人,虐待妇女儿童,盘剥他人财物等罪!”
俞莲儿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村长叫什么名字。
何福生也跟着来作证了,俞莲儿就问何福生道:“这个村长叫什么名字,他的孩子们及老婆各叫什么名字?”
何福生大大方方的道:“村长名叫于霸天,他的大儿子名叫于新勇,二儿子名叫于新民,他的老婆名叫吴氏。”
俞莲儿又对县令道:“县令大人,我们状告于霸天和他的儿子们,强奸村中多名女子,并将三名女孩折磨致死之罪!还有他们盘剥村民的财物,虐待妇女儿童等罪。请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惩罚这几位恶贯满盈的罪人!”
县令于力能翻了翻他那三角眼,语重心长的对俞莲儿道:“告别人的状,得有人证物证,可不能无赖好人啊!”
这时候不用俞莲儿说话,何福生就道:“我们都是人证!”
被害的三个女孩的父亲和其他几个女子的丈夫也都道:“我们都是人证,就是于霸天欺凌我们的亲人,让我们蒙羞。请县令大人给我们做主,把他们绳之以法,才能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于力能的三角眼又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他用一种狡黠的目光扫视着众人,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光有人证可远远不够啊,你们这些人啊,谁知道会不会故意诬陷好人呢?所以啊,要想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还得有物证才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质疑,似乎对众人的说法并不太相信。
这时候一个女孩的父亲掏出了一件血迹斑斑的上衣,眼含愤怒的泪水对县令道:“这件上衣就是被于霸天打的体无完肤的,我的大女儿的上衣,这就是有力的证据。我的女儿就是被于霸天及他的儿子们轮奸后活活打死的,请县令大人让他们给我的女儿偿命!”
女孩的父亲名叫何福来,是何福生的大哥,他说着说着就跪到了县令的面前,但是县令对他不屑一顾,也不让俞莲儿他们这些告状之人进入县衙大堂之内,被堵在县衙的大门外,这时候县衙的大门外围了好多人都在看热闹。
俞莲儿心想:这样也好,在县衙大门之外审案,也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县令的无耻与无能。就用意念跟丁丁沟通,让丁丁去调查县令的所作所为,也就是拿到他犯罪的证据,好把县令绳之以法。
俞莲儿义正言辞的道:“县令大人,听说于霸天是你的亲侄儿,难道你是在庇护你的侄儿让他们欺负渔民们吗?你家侄儿不但强奸村中的妇女,还把渔民们每天从海中辛辛苦苦打捞上来的鱼分走一半,请问他这是何行径?”
围观的众人一听说被告是县令大人的侄儿强奸杀人,还收缴渔民每天收入的一半的鱼,众人都愤怒了。
都在大声的谴责县令,有人道:“县令在庇护自家的侄儿不公道办案!”
还有人大喊道:“县令办案不公,徇私舞弊必须滚下台去!”
众人都怒了,一起喊道:“让县令滚下台去。”
县令看到这么多人都乱喊让他滚下台去,他也没法对谁怎么滴,只好装聋作哑不作声。
有人说:“县令大人,这明显就是在向着自家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不赶快把罪人捉拿归案,难道县令不打算公道到办案?”
这个时候县令是骑虎难下,他感到在这县衙之外办案看到的人太多,对自己不利,不得不说道:“如果你们想要我给你们审案,请你们到县衙大堂中去。”
县令大人还想顺着众人的想法,将他的侄儿,孙儿及侄媳妇先假装捉拿归案,保护起来,但是容不得他这样做。县衙外就传来了,大声的喊冤声!
正在众人吵吵嚷嚷要往县衙大堂去的时候,有一个妇女哭着来县衙告状来了,她痛哭流涕的道:“我家的田地都被县令大人给抢占去了,我家的女儿也被县令强奸以后给折磨死了!”
她边哭边说,哭的非常的伤心,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情。
她是被丁丁动员过来的,原来她没有地方告状,丁丁告诉她:“今天丞相大人来给你撑腰,快去告状吧。”
所以说,她就哭着大胆的来告状了!
这个妇女的话音刚落,又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进入大堂之中,也是涕泪交流,诉说着县令的种种恶行:“县令看上了我家的女儿大红,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被县令糟蹋,然后,县令就派人先是把我的女儿抢奸之后,又偷偷的卖给了妓院,然后又霸占了我家的田地与房产,现在我们一家人流落街头,连个住处都没有,更别说吃的了。罪恶多端的县令于力能快偿还我女儿的命来力!”
这个男人边哭边说,向着于力能身前扑来,想一口把于力能给生吞活剥了。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眼泪往下淌,在场的所有人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县令大人看到这一女一男都来告他的状,感觉到这些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就对衙役们道:“把这两个胡雏八扯的人,先重打五十大板!”
俞莲儿道:“请问县令大人,百姓们来告状,你怎么还没有问案?就先一个人重打五十大板,这五十大板打下来不是把人家打死了吗?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啊?”
县令大人张口结舌的道:“他们在大白天说梦话,胡扯八道,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会更猖狂的!”
这个时候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也在喊冤,说是自家的商铺被县令大人据为己有了。
县令这个时候感觉势头不对,今天怎么所有的事情都朝着自己来了?这么多年,他在这个县里胡作非为,谁也没有敢说一个不字。他越想越不对劲,就问第三个来告状的人道:“我什么时候抢你们家的商铺了?你早不告状,晚不告状,为什么赶到今天来告状?”
这个人名叫徐立波,徐立波大声的反问道:“无耻的县令,你捏造了一个借条,说我欠了你多少钱?连本带利刚好把我家的商铺折走,我什么时候借你的钱了,那借条分明都不是我打的,请你把我家的商铺还给我!”
徐立波得到了丁丁的指点,说是右丞相大人,今天为他撑腰做主,如果他想要回商铺,就要大胆的到县衙中去告县令,如果错过今天,那他的店铺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所以说,徐立波今天刚进衙门就看到了丁丁和他说的既漂亮又英姿飒爽的俞莲儿俞右丞相。今天有右丞相给他撑腰作主,他非常的大胆,再也不怕县令大人了。
县令这个时候感到势头更不对了,真是卖菜的哭爹坏菜了。肯定有什么猫腻,为什么这些人前天不告,昨天不告,都赶到今天来告他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俞莲儿笑着说各位乡亲,请不要害怕,我就是我们永好国的右丞相俞莲儿,你们有什么冤屈,请一一的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们撑腰做主的!
在衙门外的百姓们一听说永好国的丞相来给他们撑腰做主,纷纷前来告状,一时之间县衙之内人满为患。
俞莲儿一脸严肃地看着县丞,语气坚定地说道:“县丞大人,请您务必将百姓们状告县令的罪证,一桩桩、一件件都详细地记录下来。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证据,绝对不能有丝毫遗漏。”
县丞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怠慢,立刻拿起纸笔,开始认真地记录起来。他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记录完毕后,俞莲儿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对于力能说道:“于力能,这些都是百姓们对你的指控,请您过目。如果没有异议,请在这里签字画押
于力能看着眼前的罪状,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得颤抖着右手拿起毛笔,在罪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手印。
俞莲儿看着于力能在那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下手印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接着,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梁世德身上。梁世德身材魁梧,一脸严肃,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俞莲儿定了定神,用坚定而有力的声音对他说道:“太尉大人,现在证据确凿,这个恶贯满盈的于力能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了。请您立刻将他缉拿归案,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梁世德听了俞莲儿的话,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他随即挥手示意身后的两名衙役上前,那两名衙役训练有素,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绳索,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向于力能。
于力能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衙役们将他紧紧捆绑起来。绳索紧紧地缠绕在于力能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梁世德满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于力能,然后下令将他押往监牢。两名衙役应声而动,一左一右挟持着于力能,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监牢走去。
随着于力能被送进监牢的那一刻,俞莲儿心中的正义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而这个恶贯满盈的于力能也必将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同时,梁世德又将于力能的家产全部封存了起来,以防他的家人转移家产,把他的家人也全部控制了起来。
于霸天父子三人和他的老婆听闻俞莲儿是永好国的丞相,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他们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如今叔叔也已倒台,再无人为他们撑腰,自己的罪行在小渔时就已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向丞相大人坦白交代。此时,他们就算想耍赖也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