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给白清淮指完了房间,白清淮就去卧室洗漱去了。
严寒一脸严肃得问她,
“你被打了?谁做的?说。”
高香寒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严寒一脸的无语和愤怒。
她就把这两天和白清淮去康乃馨附近义诊的事情,汇报了。
毕竟严寒此时是拿出老板的架势来问话。
高香寒看他正儿八经的样子,以为他是来谈公事的。
严寒坐在客厅的c位,居高临下得听完了。
听完就气得用力拍了拍桌子,
“高香寒,我他妈雇你来是工作,还是让你去打架的?!你是流氓地痞吗?!”
高香寒一脸的震惊,结巴道,
“不是。我也不想-不想打-打的。”
严寒起身,甩了甩西装的衣角,人高马大得站立着,指着高香寒的脑门子骂,
“高香寒,你从进严氏集团妇科工作第一天,我他妈就看出来了。
你就是个祸害。
你这纯粹是拿我的妇科泄私仇。
这里是严氏集团,不是你家开的。
你拿我的钱拼命压价?!你挺能啊。我那天来找你,就是要和你谈这个问题。
你他妈竟然和你那狐朋狗友说我不行。
搞得整个A市的人都传我不行。
我他妈到底哪里不行了。我是不是还没弄死你?!
你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
你又想一口吃个大胖子。
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像夏氏那种大公司,你以为一天两天他就倒下了!你做梦。
你还和雷世中的康乃馨又干上假了?!
你是想全世界树敌吗。
你他妈小心给别人做了嫁衣!
你他妈是真能耐!”
高香寒看着严寒怒不可遏的样子,呆坐着一动不动。
脑子里听着他骂,心想:幸好,没在集团骂我。要不然老脸都没了。
可是又觉得委屈,她和白清淮折腾了两三天,搞得一身狼狈回来,回到家里又被严寒骂得给孙子似的。
可也敢怒不敢言。
他现在谈公事。是她的老板。
严寒看她坐在那里,这次也不犟嘴了,她右手摸着红肿的嘴角。
气得也不骂了。
坐下身来。
从兜里找烟抽,开始吸燃。
他抽了一口,吐烟,
“怎么哑巴了?你那嘴巴不是挺能说吗?”
高香寒看他语气没那么凶了,赶紧替自己找话,
“严董,我和白清淮虽然受了点罪,可是雷世中那边确实病人去得少了。要不然他和肖宁也不会气成那样。你不知道,我看着那俩人气成那狗德行,有多开心。他们俩当初把我害的……”
高香寒说着说着真又说到私仇上来了。
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是带着私人情绪来工作的。
赶忙闭嘴了,总结了一下,
“总之,我和白清淮这方法也是有用的。”
严寒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伸手说,
“你过来。”
高香寒摆手,
“坐这,一样谈。”
“……”严寒眉头皱了下,给她说,
“是有用。可太蠢笨。本来找几个自己人过去盯着点就是,雷世中没钱,买来了一堆破铜烂铁的设备,早晚得出问题。你急什么。”
“……”高香寒一脸的惊讶,反应过来,
“你在暗中帮我了?”
严寒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我是怕你那急吼吼的样儿,把我严氏妇科折腾没了。”
高香寒心里高兴,像是吃了蜜似的甜,压根忘记被严寒睡了一晚上的事情了,赶忙走到他身旁,哈巴狗似的过去给他捏腿又捶背,一边巴结,
“严董。你真好。对下属关心又有爱心。我当初跟着你,跟对了。”
她的手不自觉就按到了他的大腿根,好像他有反应了,她吓得赶忙撤了手。
被严寒一把抓住。
严寒把烟灭了,一手摸着她的嘴角轻声问,
“小香寒,疼吗?”
眼里唇里全是欲。
高香寒被他抓着手,挣脱不开,说,
“不疼。我和白清淮也打他们了。我们互殴!!”
“……”严寒气得闭了闭眼睛,说了句,
“你个傻货。和白清淮是纯粹找揍。”
高香寒觉得好像严寒骂人也挺好听的。
赶忙晃了晃脑袋:她被严寒灌迷魂汤了吧。
立马想起被严寒睡了一晚上的事情,
“严寒。我这次原谅你一次。我们互不相欠了。我是损了你的名誉,你不也睡我了吗。”
严寒不搭话,眼里都是她红肿的唇角:那里是最软的部位。他很喜欢亲她那里。
他顿时亲了下去。
高香寒嘴里咕哝着,疼得厉害。
他便又放开了,心里骂:雷世中你个王八蛋,竟然让我今天亲不了。
高香寒看他不亲了,赶忙捂着嘴巴说,
“严寒,你还有完没完了?上次算我口不择言说错话。
可我们当初怎么说的?上下级关系!
契约精神呢。
你这样,别人怎么会服我?看得起我?”
严寒眉头皱巴起来,横腰把她抱起,向着卧室走,
“我服你,行了吧?!”
高香寒拍着他的胸口抗拒。
白清淮突然从侧卧冒出头来,
“严董,这么对高经理,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