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你真正领养小啾的原因是什么?真是看到小啾可怜?”
江怜晴的直播间里,忽然多了很多人问这个问题:“你把小啾母亲送入监狱,是不是怕人家跟你抢抚养权?到时候你就不能利用小啾赚钱了。”
“你之前所说的故事有很多漏洞,你能回答一下这些问题吗?”
很多人像是拿着话术一样,集体出现在江怜晴的直播间里质问方恒。
而且华花花承认有孩子的热搜上,忽然出现了另一条热搜:#方恒夫妇领养小啾的原因成谜#
“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方恒给江怜晴发了个消息,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掉入自证陷阱之中。
此时小啾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爸爸妈妈。”
“哎,小啾啾,我们在这。”方恒上楼去带她洗漱。
独自留下江怜晴看着那些弹幕生气。
虽然很多粉丝在帮着他们骂这些人,但这些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询问。
“是华花花的公司在利用你们压热度。”
商采薇很快就判断出来这些人是冲什么事情来的,她发过来消息:“因为你们这两天的热度比较高。”
“好吧。”江怜晴有些无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让助理不停地禁言。
同时让粉丝们去各个问这个问题的账号下评论,让路人网友们能看到,是华花花公司压热度的行为。
不过纵然做了这样的应对,这些华花花粉丝的质问还是引起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网友的关注。
面对越来越多人的质问,江怜晴只能假装没有看到,因为此时的节目组要抽取下一次比赛的主题。
“停!”华花花面对滚动的屏幕喊了停。
而屏幕上则出现了两个字:子女。
“好的!看来我们下一期的比赛主题是子女,希望大家能够在子女的这个主题内发挥实力。”主持人也是憋着笑说道。
这个主题一看就是背后捣鬼的结果。
现在整个节目的两个选手热度都非常高,而且还都跟子女有关。
节目组用这个主题,显然是为了蹭两个选手的热度。
看到这个主题之后,于思瑶和黄锦都有些憋不住笑。
华花花的脸色更是直接绿了:这什么意思?你节目组也玩我是吧?
他此时恨不得早日摆脱这个热点,但节目组却直接用比赛主题硬生生地把这个热点延长了一周的时间。
“这个主题……”华花花憋了半天只能说道,“还挺不错的。”
江怜晴的表情倒是如常,什么表示都没有。
但那些质问的人却更加起劲:“你看到这个主题有没有羞愧的感觉?”
“你们别有用心地抚养对小啾不好,把小啾送给愿意领养的家庭吧。”
“小啾真可怜,一直在被人算计。”
看到这些评论之后,江怜晴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这些来问这个问题的人,质疑我们的心意的人都不要那么过分,我不是不知道你们的来头!”
“怎么了妈妈?”小啾跟方恒刚好洗漱完出来,听到江怜晴有些怒气的话后,小啾就赶紧跑过来双手捧住江怜晴的脸,“妈妈这么好看,生气了可就不漂亮了哦。”
江怜晴看到小啾,本来有些委屈的情绪有些绷不住,抱住小啾就流下眼泪:“小啾啾真乖,妈妈不生气了。”
“奖励一朵小红花。”小啾嬉笑着从茶几上拿过来一朵小红花贴在江怜晴的衣服上,“你来喂我吃饭饭吧,妈妈喂的饭最香。”
“好。”江怜晴也是被小啾的话给逗笑,带着小啾去厨房吃饭。
方恒的脸色却非常不好看,坐在摄像头前看着直播间里的弹幕。
“怜晴不要理会这些恶评,谁都知道他们是在帮华花花压热度。”
“你哭什么?是不是被我们说中了心思?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们这些人真的够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质疑他们?”
“如果他们对小啾不好的话,小啾跟他们能这么亲密吗?”
“他们对小啾好只是因为要利用小啾赚钱而已。”
方恒冷着脸看到这些评论,开口说道:“我有首新歌你们要不要听一下?”
“新歌?”听到这话,很多不参与这些争执的粉丝们都出来了,“要听要听!是子女主题的歌曲吗?”
现在还有心思写新歌?你还是先解释你为什么要领养小啾吧!”
“支持!我们要听新歌!”
“不要理会这些坏人,什么新歌啊?”
此时江怜晴跟小啾坐在餐厅的餐桌上,听到方恒要唱新歌之后,两人也不再吃,打算听完再吃。
江怜晴倒是有些佩服方恒,面对那么多不堪入目的弹幕还能写新歌。
他就没有创作瓶颈吗?
“我这首新歌,是来源于一个故事。”
方恒脸上没有笑意,对着摄像头说道:“古时候有个人,不小心误入了罗刹国。”
“在那个地方,颠倒美丑,看到正常人反而觉得是个怪物。”
“正常人想要生活下去的话,只能用假面来曲意逢迎,才能获得一席之地。”
“海市蜃楼里才有想要的生活,但那种生活遥不可及。”
“那个故事里的主人翁,也是稀里糊涂就有了两个孩子。”
“而我这首歌,就叫《罗刹海市》。”
方恒看到那些弹幕就有些生气,说出来的话让直播间里的人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方恒这些话是想讽刺什么吧?”
“当然了,没听到说莫名其妙有了两个孩子吗?跟某位男星的遭遇不是一模一样吗?”
“正常人反而像是怪物一样,这话深刻,好像是在说娱乐圈。”
“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有什么用?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要领养小啾。”
方恒看到那么多弹幕,嘴角露出冷笑,拿过吉他开始拨弄起来。
很多网友此时已经开始录屏。
而刚开始,方恒拨弄的琴弦就让江怜晴有些吃惊:“这不是流行音乐的曲调!”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