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不过是两年薪资。
若是寻常事,他或许会动心。
但此事牵涉大领导及接班人。
即便他有私心,也只能深埋心底。
绝不敢付诸行动。
一旦被知晓,仕途将毁,甚至更糟。
稳坐局长之位。
两万块不过是他两年收入。
若是一般事务,他可能动摇。
但此事,大领导及其接班人皆知情。
即便他有此念,也只敢藏于心中。
断然不敢实施。
否则被察觉,前程尽失,后果堪忧。
“张局,真的没办法了吗?提前放他几天也可以啊,求您帮帮忙,我确实需要许大茂帮我办事,只有他能行。
这是两万块,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一d爷急忙递出一个信封。
“如果你还打算用这种方式行贿,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带走。
那些烟酒和钱我都没动,奉劝你适可而止,这件事不是钱能解决的。
安心等段时间,时间到自然会放人。”
张局冷眼说道。
假如一d爷真能拿出五百万现金,张局肯定不会在意什么仕途。
钱到手才是真的。
但这两三万就想让他放弃前程,绝无可能。
张局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根本不给一d爷反应的时间。
一d爷听后无奈离开。
毕竟这是对方地盘,怎么做还得看他们。
他虽有些钱,但也不敢在这嚣张。
一d爷只得悻悻离去。
“这人倒是挺有钱,随随便便就拿出四万,比我四年的工资还多,差一点就被打动了。
我还坐得住这个位置,至少还能干十几年呢,用四万换十年前程太不划算。”
张局暗自嘀咕。
在看守所的许大茂只能每月往卡里存几百块改善伙食,一周也就改善两次。
他在看守所的日子实在憋闷,却也无可奈何。
长久以来,d爷未能将许大茂救出,令他十分苦恼。
许大茂深知自己唯有等待时日才能安然离开看守所。
d爷回到家后同样忧心忡忡,原计划只是让许大茂去闹点事,好让何雨柱的酒店受损。
然而事与愿违,不仅没能损毁何雨柱的名声,反而断了自己的财路。
许大茂一日未出,d爷便无法采购石材,这意味着一个月可能损失近百万元。
d爷虽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只能在家躺卧。
他在思考谁能与他一同前往采购石材 夜里难以入眠,反复思量。
次日清晨,d爷终于想到四合院里还有个清醒之人,或许能与他同行。
此人便是刘光福。
刘光福无所事事,空闲得很,但有个嗜好——爱喝酒,每日必饮。
他虽有驾照,却不知如何取得。
经过深思熟虑,d爷发现其他人都无法抽身陪同,要么忙于工作,要么在工厂务工,不可能请假数日随行。
权衡利弊后,d爷最终决定找刘光福帮忙。
1930年
刘光福始终未能在家中寻回丢失的九百多块大洋,日子愈发困窘。
他连酒都买不起,一出门便要面对四合院邻居们的冷眼与嘲弄,这让他整日愁眉不展,无所适从。
饥饿时,只能啃食大前天剩下的冷饭,即便饭菜已有些馊味,也能勉强果腹。
可没有酒的日子令他觉得生活索然无趣,内心无比焦躁,即使躺下也难以入眠,辗转反侧间满是烦忧。
“铛铛铛!”
正在胡思乱想的刘光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思索良久,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访。
一年到头,自家的大门形同虚设,根本无人问津。
这次意外的敲门声让他顿时来了精神,暗自揣测是否有人捡到了他的钱准备归还。
他赶忙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一d爷。
“一d爷,您找我是为了还我的钱吗?”
刘光福急忙问道。
“看你整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出去跑一个月,每周给你六千块,只需陪我去外地五六天,之后休息一天,这样循环下去。
如果表现好,还能多拿钱。
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陪着我跑腿。”
一d爷笑呵呵地说。
刘光福听闻有如此好事,既轻松又能赚钱,立刻动了心。
1931年
一周六千块,这一个月下来就是两万四千块。
一年的酒钱都够了,每天吃喝玩乐都有余。
这样的收入对刘光福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然而,他转念一想,虽然这份工作看似轻松,但看着一d爷来找自己,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他迅速思索起来。
“这大热天的,我跟着您跑腿,就算没多少事回来也一身汗,折腾一天,我这身体怕是吃不消,去医院看病不说,这六千块是不是有点少了?您能不能再加一点?”
刘光福笑嘻嘻地说。
一d爷观察着刘光福,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
这么快就开始谈条件,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能找到人陪自己去外地买石料胚子。
工资多给一些其实也不吃亏,反而更保险。
一d爷装作认真考虑了一番:“小刘,这工资可真不算少了,你在哪儿打工能拿这么多?这样吧,我给你八千一周,路上一切听我的安排。
要是表现好,还有奖金,你觉得如何?”
一d爷心里盘算着,之前能少给绝不少,多赚一分是一分。
刘光福又不知道自己赚多少,给他八千也是划算的,还能找个伴儿路上互相照应。
刘光福稍作权衡,八千块外加奖金,这个诱惑实在不小。
刘光福盘算着这每周8000的工钱不算少,以后享乐无忧了,立刻决定跟随一d爷。
一d爷见这小子还算听话,心想此时此刻,切石场的生意不能停,许大茂是救不出来了,只能让他在拘留所待一个月。
眼下最紧迫的是大批量采购玉石原料。
但刘光福不太让人放心,若不是他有驾照,还真难处理,平常谁会用他这样的?
刘光福心里美滋滋,觉得好日子近了,笑着谄媚地看向一d爷。
“咱们出门,我该做些什么?就跟着您吗?”
“路上只需跟着我,其他不用多问。”
一d爷察觉到他眼珠乱转,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刘光福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等到了地方,你管得了什么?我一定要查清楚你和许大茂干了啥。”
一d爷正打算去买玉石胚子时,另一边何雨柱的游乐场计划正式启动。
可晴办事能力极强,游乐园的各项设施已在她脑中反复规划与测试,确保无误后即将动工,预计最迟一年内便可投入使用,届时这游乐场定会成为本市标志性建筑。
何雨柱看到这份计划,非常满意。
“果然还是你,可晴。”
“主人,这是未来智慧、您的才智与财力共同作用的结果,缺一不可。”
“期待游乐场建成后,您能变得更全面高效。”
“对了,主人,一d爷又要买玉石胚子了,还带着刘光福。”
“刘光福,现在这里没啥人来找茬了,要是找上他这种半吊子,也无妨,随他们折腾去吧。
这赌石啊,稍有不慎就能让人倾家荡产。”
何雨柱摸着下巴说道。
一d爷已经带着刘光福开着大货车摇摇晃晃地驶向玉石原料市场。
一路上,刘光福东张西望,却始终猜不透一d爷的意图。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进入隐藏在深处的玉石原料市场后,刘光福看到各式各样的人在挑选材料。
刚一进来,他就感觉周围有不少人悄悄打量着他们。
刘光福心里有些忐忑,一d爷察觉后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跟紧我,你连个跟班都做不好,连许大茂都不如。
难怪成不了大事。”
“你笑我?我只是第一次来,对流程还不熟悉而已。”
刘光福一听就急了,连许大茂都不如,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人吗?
一d爷熟门熟路地走向一处偏僻之地。
“照旧,我去挑石头,一会儿再去你们老板那里结账。”
一d爷低声叮嘱看门的小子几句。
“呵,怪不得一d爷急匆匆找我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刘光福心想,若我能在这里淘到一块值钱的玉石,岂不是一夜暴富?
“跟紧我,我们进去。
这里有规矩,别问太多,到时候自然会有你的份。”
一d爷还是觉得刘光福靠不住,皱眉又叮嘱了几句。
刘光福虽然心思复杂,但反应机敏,立刻跟着一d爷进了原料厂。
进去后,他发现许多外表乌黑、形态各异的石头。
刘光福觉得这些石头里能开出价值连城的东西?可能性太低了。
另一边,一d爷进去后就没太关注刘光福,只是让他在最低档区域随便挑几块石头共390元。
毕竟这类石头销量最大,数量需求也多。
当然,低档石头开出稀罕物的概率极小,所以一d爷对此并不在意。
只要卖个普通价格,就能收回购买所有原料的成本。
他对中高档次的石材最为看重,毕竟经营着切石场,对于辨别石材的能力虽不算精湛,但也常有意外收获,而这部分利润往往很可观。
再者,他不愿将这项技能传授给刘光福,只能亲力亲为。
两人忙碌不已。
连续两天,刘光福挑选石材,他并非愚钝之人,很快察觉这些石材难以出精品,唯有去一d爷那里才有可能。
这老人确实令人佩服,年事已高却仍这般勤勉。
尽管长期接触低档石材,刘光福却发现了一些有趣之事。
他似乎摸索到了一些门道,决定尝试一番。
最近挑石材时,刘光福总觉得有些异样。
他触摸石材时,总感受到不同的温度,有时接近体温,有时却极高或极低。
起初他怀疑自己生病,甚至以为撞上了邪祟。
他悄悄取了几块石材,让守门的小年轻帮忙感受,那人早已见怪不怪。
许多来采购的人都认为他应该精通石材,殊不知他只是个看门人,如今又看到有人这般执着于选石,只觉此人疯魔。
“你觉得这些石材有何不同?比如这块温度很高。”
刘光福边问边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