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有不少疑问想向我询问,让我先喝口水,慢慢给你们解答。”
3d爷喝了几口后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打算吃完饭再谈,但这件事并非我个人能决定。
还有两位长辈也有资金投入,所以这些情况我必须先对他们交代清楚,让他们安心,我才能好好吃饭休息。”
“首先是工程款为何定为20万,这里我要先说明一下,以免你们认为我从中牟取私利。”
3d爷接着说道,“之所以给这么一大笔款项,是因为我们需要将违约金的高额部分也计算在内。
当初我们和签订合同时约定的是三倍违约金,接近150万,而我所签署的合同中违约金已高达100万。
这也是为何工程款会达到如此规模的原因。
我们不过是赚些小钱,更重要的是着眼未来。
这只是的第一期工程,别忘了后续还有居民区建设以及诸多项目,这是长远发展的规划。”
3d爷神情严肃地说道:“请相信我的判断,唯有持续跟随的发展步伐,我们才能获得真正的财富回报。
否则只能得到些微不足道的小利,毫无意义。”
“我对这些不太了解,你就直接投资吧,我把钱交给你,觉得挺可靠的。
别的不懂也没关系,跟着你就行。
亏了就亏了,赚了请吃饭,就这么简单。”
1d爷爽快地说。
“不愧是老师,考虑得真周到,这种方案能让我们承担最少的风险。
既然这样,我也同意给3d爷那么多工程款,这样我们就完全不用担心了,坐等分红就好。”
2d爷笑道。
“那是当然,他们干得好不好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先把这20万攥紧了,总比那几万块强吧?分下来,少说也能翻倍,关键是几乎没什么风险,根本不用费心。”
3d爷补充道。
“我还忘了提合同里一条关键条款——如果工期延期,这部分扣款是从工程款里出的。
所以这20万稳拿,一点麻烦都不会有。”
3d爷继续说道。
“果然是3d爷,一路奔波辛苦了。
走,找家馆子吃饭。”
2d爷提议。
原本2d爷想撤资,但经3d爷这么一安排,局面彻底扭转。
现在三人承担的风险降到最低,虽然收益减少一些,但找工程队的成本他们心里清楚,20万换来无风险承包已是非常划算。
只要工程队不出大问题,这就是稳赚的买卖。
能够按时完成工程交付,那20万就能稳稳到手,不会有丝毫差池。
即便工程队耽误了工期,扣款也由他们承担,与三爷的20万毫无关系。
可以说这位三爷相当狡猾,宛如老狐狸一般。
他此行不仅带回了工程队,还带来了一个风险更低的队伍,这份一石二鸟的能力令二爷钦佩不已。
能在短时间内想出如此周密的计划,并顺利执行的,恐怕只有三爷有这般能力。
一路奔波劳累,二爷早已看出三爷有些疲惫,于是提议找个地方吃饭,为三爷接风洗尘。
至于许大茂,他们早已将此人抛诸脑后。
如今能赚钱才是关键。
即使许大茂是三爷的儿子,三爷也不会理会他。
毕竟在这个特殊时期,能将钱攥在手里才是真本事,其他都是虚妄。
眼看天快黑了,冉秋叶也快回来了。
何雨柱仍在思考如何向冉秋叶解释娄晓娥的到来。
娄晓娥带着儿子在外漂泊近十载,何雨柱无法狠心将她们抛弃不顾。
他内心挣扎,毕竟与冉秋叶也有深厚感情,可现行法律不允许一夫多妻。
何雨柱苦思如何向冉秋叶说明娄晓娥的状况,他相信只要解释清楚,冉秋叶会接纳她。
“你先在屋里稍等,我去跟秋叶说句话,别担心,我很快就回。”
何雨柱温和地说。
此时冉秋叶刚放学回家,隐约感到有事发生,心里有些不安。
但此事不便在娄晓娥母子面前提及,毕竟双方都有责任,无人需独担。
冉秋叶骑车到家时,远远见何雨柱站在门口等她,更觉疑惑。
雨柱从未在此等候,他通常是等在餐桌旁或厨房里。
这种情形实属罕见。
冉秋叶一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内心不安愈加强烈。
“回来了,辛苦一天了,老婆。”
何雨柱笑着说。
“你好好地待在家里等我,跑门口干啥?家里出事了?”
冉秋叶疑惑地问。
“这事挺急,你跟我走一趟,得好好聊聊。
别在这儿说了,找个地方,有要紧的事跟你谈。”
何雨柱显得有些慌乱。
冉秋叶见他如此,心中暗忖或许真出了大事。
“行,快说,说完好回家吃饭,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她说。
于是何雨柱带她去了旁边新买的小房子,那是他们家的小仓库,只有些杂物,正适合谈话。
“说吧,今天搞啥名堂,非让我来这里?家里的事为啥不当面讲?”
冉秋叶追问。
“这事我对不起你,十年前我跟娄晓娥有过一段 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何雨柱开口道。
“那会儿我只是帮忙处理她家的事,谁知出了岔子。
当时她打算离开,我也就没多想。”
“你是想说她回来了?想重温旧梦?”
冉秋叶笑着打趣。
“比那更复杂些。”
何雨柱低头说道。
“行了,咱们都这么熟了,有啥事你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整天说些我不明白的话。
到底怎么回事?她现在又想怎样?”
冉秋叶问。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娄晓娥带着我和她的孩子来找我了。”
“你也知道,我爸也在屋子里,他的性子你清楚得很,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爸的意思是,肯定得让娄晓娥母子留下,至少给她们一个住处,不能就这么把她们丢在外面不管。
我想你该能理解这个意思。”
“我知道现在跟我提这事很对不起你,当时确实是我的错。
但如今也只能求你帮忙,无论如何让她们娘俩住这儿,行吗?”
何雨柱无奈地说。
白:“那我能怎么办呢?她都把孩子带来了,那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就让她安心住下吧。
到时候就说亲戚来做客,难道你还打算对外说自己又娶了个老婆?那非被抓不可。”
冉秋叶无奈地回应。
冉秋叶心里明白得很。
这是何雨柱年轻时的债,现在再去追究也毫无意义。
没必要弄得那么僵。
而且这事也不能全怪何雨柱。
他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毕竟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冉秋叶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
“我就知道你心胸宽广,一定会原谅我。
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
何雨柱心头终于舒坦了些。
总算将这些事稳住了,不会再出大乱子。
在他看来,这样解决已是不错的结果。
娄晓娥在外漂泊多年,如今无人识得他们一家,认作亲戚倒是个妥当办法。
棒梗一家刚吃完团圆饭,其乐融融。
秦淮茹从房间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积攒多年的3000多元。
“这些都是我这些年省下的钱,一直没舍得花。
我想让你长大后有个稳定的营生,至少能养活自己。
我和你爸爸不用你操心,我们能自立。”
平时秦淮茹节衣缩食,棒梗奶奶在家也安分守己。
全家人的饭菜一样简单,只是棒梗家一年才买两次肉改善生活,其余钱都积攒起来,只为等他能独立谋生。
这笔钱是留给棒梗创业的启动资金。
“妈、奶奶,放心吧,顶多三个月,我定能把钱连本带利还给你们。
之后就靠我的理发手艺养活你们,肯定不成问题。”
棒梗说着,眼眶湿润。
于是,棒梗用这启动资金买了个二手推子、几把剪刀和几个小板凳,又弄了一面镜子,在街边开起了理发店。
若要租间门面房,租金高昂,非秦淮茹所能负担。
若在外租个铺面,每月花费更是惊人。
每人都得交三百到五百块。
秦淮茹和棒梗奶奶一直在外摆摊做生意。
从未提过要开个小商店。
毕竟她们没那么多钱租或买商铺。
自然也没钱让棒梗租或买商铺。
秦淮茹将摊位设在儿子的理发店旁,方便照顾他。
尽管棒梗学成归来,但对外面的世界还很陌生。
秦淮茹担心棒梗刚回家还没赚到钱就惹事生非,进监狱。
清晨。
一家三口齐齐外出摆摊。
棒梗经营理发店,秦淮茹则摆了个卖小商品的地摊。
上午虽顾客不多,但棒梗还是帮两人理了发,每人收费五元。
这虽是路边摊,但价格实惠。
大多数市民并不追求潮流,能用便宜又实用的东西就很满意。
能在路边摊剪个差不多满意的发型,省下大笔钱去店里理发,对他们来说很划算。
最近棒梗的理发生意渐好。
即使一个人一个月只理一次发,在这片区域人多,而路边摊屈指可数。
有些富人家的孩子学成归来后,家里会安排商铺让他们工作,免受风吹日晒。
这大多是有些积蓄的家庭,或者有祖传房产的。
才攒够钱让自己的孩子开个小铺子。
让他们在里边工作。
多数家庭像棒梗家那样,手头并不宽裕。
只能在路边摆个摊位,勉强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