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目光让秦淮茹有些不忍。
“妈,我要吃大餐!”
“没错,我们都准备好了!”
槐花和棒梗也附和着。
秦淮茹无奈叹息:“送什么礼?傻柱还欠我们的呢,让他请顿饭怎么了?再说,他敢赶我们走?”
棒梗奶奶瞪眼道:“对啊!一大爷都没送礼,他还说以后常来吃饭呢!这样一来,这个月不用愁啦!”
听到这话,秦淮茹忍不住白了婆婆一眼。
“真有这好事?太好了!”
棒梗奶奶满意地点了头。
“这下日子总算能安稳些了。”
只是,棒梗、槐花和小当三张小脸写满了失落。
秦淮茹出门前往大爷家。
“妈,您和孩子们在家等我,我去大爷家帮忙做饭,做好了就送回来。”
“大娘刚离开,这几日我会在这儿料理饭菜。”
秦淮茹对婆婆和三个孩子说完后,婆婆点头同意。
望着儿媳离去的身影,婆婆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那个傻柱真该死,害得我摔断了腿,结婚都不请我们吃饭!真希望他像许大茂那样没有儿子!”
槐花听见后连忙反驳:“奶奶,柱子叔是好人,还给我糖果呢!”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被收买?记住,傻柱不是好人!听到了吗?”
婆婆脸色骤变,严肃地说道。
“奶奶,不如我们 ”
槐花话未说完,就被棒梗插嘴,“奶奶,我们可以拿傻柱的东西,既能让家里有点收入,也能解气。”
“嗯,好孩子,你真聪明,那傻柱不赔医药费,我们就拿他的东西抵债,但不能让他察觉,明白吗?”
婆婆眼珠一转,低声吩咐。
大爷家此刻因少了大娘而显得格外冷清。
厨房里传来秦淮茹忙碌翻炒的声音,大爷则蹲在灶台后添柴。
两人沉默不语。
“我家负担重,大爷虽抚养了棒梗,但指望他太多不太可能,他只负责棒梗的生活。
我还有婆婆和槐花,还有小当需要抚养。
既然决定用自己的能力换粮食,为什么不去找大爷呢?”
秦淮茹思索间,目光落在低头烧火的大爷身上。
大爷年过六十,尚未退休,每月工资99元,全年约千余元,他自己开销不大。
虽言百年后他的财产尽归棒梗,但若他65岁退休却活至80,棒梗仍显吃亏。
重点在于,眼下自家已难支撑生计。
在外靠自身优势换钱粮虽可行,却存风险;从一大爷处获取则更为稳妥。
男人皆如此,均有需求。
对此,秦淮茹感同身受。
想到此处,她看向一大爷,说:“大妈离世后,往后就把我家当自己家,一日三餐来我家吃吧。”
“这样,婆婆会同意吗?”
一大爷目光微闪。
他阅尽世事,秦淮茹的心思怎会不知?这么多年
“放心,婆婆定会答应。”
秦淮茹坚定回应。
“那好,我每月给你五块,晚饭就在你家吃。”
一大爷思索后说道。
彼时,五块能养活一家三口。
这是他对棒梗过继后的特别关照
“行,那就这么定了!”
秦淮茹点头应允。
五块虽未达预期,但足够撑到发薪日。
“这样吧,先把这月的钱给你。”
一大爷起身进屋取钱。
片刻后,他拿出一大妈昔日管钱的小盒,递上五张一元纸币给秦淮茹。
递钱瞬间,他瞥见秦淮茹的手,脑海闪过大妈出事那天所见的春光,竟觉心跳加快。
“何故如此?我都这般年纪,怎还有此反应 ”
察觉身体异样,一大爷心中一凛。
他心绪微动,从盒中取出十张一元纸币,递给秦淮茹,说道:“这些年你独自抚养三个孩子,还得面对恶婆婆的刁难,实在不易。
车间里的事我也看在眼里,作为一个女人确实艰难。
往后若遇困难,尽管找我,别再如此辛苦。”
秦淮茹听着一大爷的话和递来的钱,想起这些年的辛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
她掩住嘴,肩膀颤抖,发出低泣。
“秦淮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一大爷见状,一时不知所措。
他刚开口询问,秦淮茹竟哭得更厉害了。
“小声些,被别人听见不好 ”
一大爷急切地低声劝慰,随即弯腰扶起秦淮茹。
然而,秦淮茹泪眼通红,抽噎着说:“一大爷,您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委屈,从来没人懂我 ”
“我明白,我都看到了,我能理解 ”
一大爷凝视着她,轻轻点头。
秦淮茹哭得愈发厉害,忽然扑向一大爷肩头,呜咽不止。
一大爷心头一震。
这时,门外传来棒梗的声音:“妈,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妈,你为什么哭?”
一大爷,新婚夜,许大茂心有不甘【跪求追订!】
“爷爷,你是不是欺负我妈?”
棒梗瞪大眼睛,眼珠乱转。
他隐约明白男女拥抱的含义,知道这样可能会导致怀孕。
既然妈妈哭了,一定是爷爷欺负了她!
“不行,我要告诉奶奶!”
“这个 棒梗,听爷爷讲。
事情并非如此!”
大爷一听棒梗的话,脸色骤变。
若是让棒梗大声宣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一世名誉毁于一旦,还得入狱。
“棒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棒梗,听妈妈说,爷爷并非欺负妈妈,而是妈妈压力太大。
家里没米了,爷爷给了十五元,妈妈很感激,所以哭了。
爷爷是关心妈妈,懂了吗?”
这时,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拦住正要离开的棒梗,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棒梗看着妈妈和爷爷,目光游移不定:“妈妈,爷爷,我明白了。”
秦淮茹与大爷对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谁也不敢直视对方。
“棒梗,正好你来了,帮忙把饭菜端过去,咱们一起吃!”
秦淮茹深知情况,随即补充,“这里有块零钱,拿去买点零食,但这件事,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明白吗?”
“知道了,妈,我一定不说!”
棒梗眨眨眼,试探道,“那能不能告诉奶奶?”
“不行,暂时不行!”
秦淮茹脸色微变,“奶奶心思复杂,这事绝不能让她知道。”
“妈,再给一块吧,我保证不说!”
棒梗盯着手中的一元纸币,眼中亮光闪烁。
秦淮茹皱眉犹豫,不愿多给,“给多了,怕他越要越多。”
这时,大爷开口了:“棒梗,你是爷爷的孙子,我的钱以后都是你的。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爷爷再给你一块,缺钱了随时找我,好吗?”
“好嘞!爷爷最好!”
一大爷的话刚落音,棒梗瞬间眉开眼笑,把钱迅速揣进荷包。
“棒梗,来厨房,帮妈妈择菜!”
秦淮茹望着儿子,温和地吩咐着。
“好咧!”
棒梗满心欢喜地答应着。
跟着妈妈来到厨房,他的思绪却飘远了。
“妈妈和一大爷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不但给了我钱,还叮嘱我不准提。
以后要是缺钱了,是不是可以直接找一大爷要?”
想到这儿,棒梗忍不住轻笑起来。
“棒梗,你笑啥呢?”
秦淮茹听见笑声,立刻询问。
“妈,没笑呢,就是嗓子有点痒 ”
棒梗嘻嘻一笑。
另一边,许大茂独自待在屋内。
房间里空荡荡的,凌乱不堪。
桌子上摆着一碗稀粥和几个面团,这就是他的晚餐。
“唉,这日子过得真难!银屑病还没好,还得继续涂药 工作也一直没着落 ”
许大茂咬牙切齿,胸口隐隐作痛。
此刻,他的钱包里只剩下不到一百元,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今天是傻柱的大喜之日,他却连份贺礼都没送过去。
一是囊中羞涩,二是心里不服气。
晚上八点半左右,一群人回来了。
何雨柱、冉秋叶、聋老太太、娄晓娥以及三大爷、二大爷一家都在其中。
“柱子,今天我们喝得很尽兴,祝你早日添丁进口,百年好合!”
三大爷今天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摇晃。
“谢谢三大爷,承您吉言!”
何雨柱点头回应,他也因为心情不错而多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
不过
他打算稍后返回,准备一些灵泉用来制作醒酒汤。
今夜,
许大茂满心烦闷,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酒液入喉,愁绪更浓。
无钱、无望,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与傻柱争斗多年,始终处于下风。
如今,
傻柱已是副厂长,
而他,肋骨伤未愈,工作尽失,
还染上了银屑病,连扫街的机会都得不到。
“傻柱,这一生我必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等着吧!”
许大茂饮下一口酒,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还有娄晓娥,你竟在我落魄时弃我而去,休想有好日子过!”
许大茂想起娄晓娥,忽然眼前一亮,“对了,娄晓娥不是常藏黄金珠宝吗?若能从她那儿得手,我岂非就能 ”
“即便此刻她的金条被盗,她也不敢声张!”
许大茂想到此节,心跳加速。
娄晓娥原为轧钢厂董事,家中不乏珠宝,随便取些,拿去变卖,足够支撑许久。
他先前丢失的小黄鱼,正是从娄晓娥处所得。
想到此处,
许大茂放下酒杯,立于门前。
此时,
娄晓娥正参加傻柱的婚礼,尚未归家,
正是下手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