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寒门少年的锋芒
陈远生于江南茶商世家,八岁随父走茶马古道,见商队被官兵刁难,暗立「以商报国」之志。十三岁接手濒破产的绸缎庄,以「预支半银、季末返绸」模式盘活资金,半年内开设三家分号。十六岁遇灾年粮荒,低价收储糙米,改良工艺制成「速食米糕」,赈济灾民同时赚得口碑,获「仁义商才」之名传入金陵城。
第二章:命运的转折点
天启七年暮春,陈远在苏州码头偶遇微服出巡的六皇子赵煜。赵煜见其指挥船队调度有序,商船皆插「信义通商」旗,遂化名「李公子」登船交谈。陈远以「市舶司关税乱象」为切入点,提出「分港计税、商船评级」设想,赵煜暗中震惊其见识。临别时,陈远赠赵煜一罐自配「醒脑茶」,内藏改良市舶司的千字策论。
第三章:金銮殿的回响
三日后,陈远被急召入宫。原来赵煜回朝后将策论呈给皇帝,熹宗当场批示「着江南商人陈远觐见」。金銮殿上,陈远不卑不亢,历数沿海商埠三大弊政:「关税层层盘剥,商船十日难入港;市舶司吏员索贿,良商裹足;走私猖獗,国库岁损百万」。他提出「设五大海贸监、推行商籍黄册、官商共组缉私船队」三策,殿上重臣哗然,户部尚书弹劾其「妄议国政」,却被熹宗抬手制止。
第四章:博弈之初
熹宗命陈远暂留京城,赐居鸿胪寺驿馆。当晚,内阁首辅周延儒遣长子携黄金千两登门,暗示「海贸之事需从长计议」。陈远拒之,却在次日收到匿名信,警告「江南茶商旧案可查」。他意识到触及权贵利益,遂连夜草拟《海贸通商条陈》,细分「官股占三成、商股分七家」的参股模式,并附「五年关税递增计划表」,托赵煜转交皇帝。
第五章:圣意如渊
五日后,乾清宫传来口谕:着陈远为「海贸督办使」,赐五品顶戴,许其在苏州设「通商署」,试点海贸新政。消息传出,京城米商巨头沈万三派人送来密信,愿出十万两白银入股,遭陈远婉拒。他暗中查访,发现沈氏家族长期垄断漕运,与海盗「黑风帮」有染。与此同时,赵煜透露宫廷秘闻:熹宗欲借海贸充盈内帑,制衡东林党把控的江南税赋。
第六章:开局之难
陈远赴苏州赴任,甫下船便遇百人跪告,乃当地织户因「市舶司扣压生丝」濒临饿死。他当机立断,调自家商号仓储生丝低价赊给织户,条件是「三月后以绸布抵账」。此举触怒市舶司指挥使吴应麒,对方扣押陈远商船,声称「验船需百日」。陈远不慌不忙,邀苏州府尹、江南巡按同登商船,当众打开三十口货箱,内藏各地商户联名状,直指吴应麒「十年间索贿白银二十万两」。
第七章:破局之策
吴应麒被革职查办后,陈远趁热打铁,在通商署推行「商船通关令牌」制度:凡登记在册的商船,可凭令牌免三次常规查验,违规者取消资格并公示。此策使商船通关效率提升七成,首批加入的七十二家商号半月内盈利翻倍。消息传到京城,熹宗龙颜大悦,赐陈远「通商惠工」匾额。此时,赵煜透露朝廷即将开「恩科」,暗示陈远可借此获取功名,稳固地位。
第八章:暗流涌动
恩科开考前夜,陈远收到神秘请柬,赴约竟见当朝太子太保徐光启。徐光启直言「海贸需与西洋接轨」,赠其《几何原本》译本,暗示「朝廷需知夷情之人」。陈远心领神会,暗中招募通晓番语的幕僚,在通商署设「译馆」,翻译海外商律、海图。与此同时,沈万三勾结倭寇,在浙江海域劫掠陈远的运茶船队,企图嫁祸海盗。陈远早有防备,通过译馆获取的情报,联合浙江总兵一举端掉倭寇据点,搜出沈氏与海盗往来的密信。
第九章:皇商之路
熹宗下旨抄没沈万三家产,充入内库。陈远趁机提出「官商合办海运船队」方案:朝廷出战船护航,商人出商船载货,利润按「官四商六」分配。此议经内阁复议通过,陈远被钦定为「皇商总办」,赐穿黄马褂。他趁热打铁,在泉州、宁波设分署,推行「海贸保险」——商户缴纳百分之一货值的保费,若遇海盗劫掠、风暴沉船,由通商署赔付七成损失。此举使沿海商户踊跃参保,半年内保费积银八万两,陈远用这笔钱在澎湖列岛修建避风港,添置二十艘福船。
第十章:巅峰之局
天启十年,陈远的海贸船队已达三百艘,航线遍及南洋诸国。朝廷关税从试点前的年入八十万两,激增至三百万两。熹宗特准其「紫禁城骑马」,并指婚吏部尚书之女李氏。洞房花烛夜,陈远收到赵煜密信:熹宗病重,太子年幼,东林党欲借「海贸专营权」之争扳倒他。陈远连夜修书,提出「海贸归户部直管,通商署改为监查机构」,主动交出经营权。此举既避锋芒,又保海贸新政延续,熹宗临终前赞其「深谙君臣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