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和舍人的打斗结束,但是另外一处空间内的人醒了过来。
“贱婢,害我修养了千年之久才恢复过来,我一式绝对要让你生不如死。”
此人正是千年前在忍界种植神树的大筒木一式,由于查克拉果实成熟之际,一式的仆人辉夜趁机偷袭重伤了一式。
一式被逼重伤逃离,查克拉果实也落在了辉夜的手中,被辉夜吃掉。
让一式千年的劳苦毁于一旦,直到今日这才彻底恢复过来。
一式伸出右手在面前一挥,一道圆形黑洞出现在了一式的面前。
等到一式钻入黑洞,再次出现,已经出现在了忍界的空中。
“贱婢的气息还在,嗯,四位六道级的存在,怎么可能。”
此时一式想要迫切的找到辉夜的位置,一报千年前的重伤之恨。
但是刚发现辉夜的气息,就被忍界的另外三道气息吓住。
“忍界怎么可能诞生出这么多六道级的强者,那个贱婢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
一式想不明白辉夜在忍界究竟做了什么,让忍界产生了三位六道级。
“嗯,被发现了,贱婢,你等着,我一式再次降临时,就是你的末日。”
一式发现自己的出现,已经惊动了忍界的四位六道级强者,连忙再次制造出空间黑洞,闪身钻了进去。
而一式离开没有多久,刚才一式站立的地方立刻出现了四道身影。
“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一道陌生的气息,忍界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吕布君,我想我知道是谁了,这股熟悉的气息,也只有大筒木一式了。”
“大筒木一式,就是以前你那个主子,还活着了。”
“不要小看他,他的资质虽然没有你们高,但是他是大筒木一族嫡系族人,保命手段不凡。”
吕布听到这里有些疑惑,按说辉夜的出身也不差,怎么就成为了一式的仆人。
“辉夜,大筒木一族究竟是什么情况,还有你为何会成为仆人。”
辉夜看到吕布、斑、白马三人都一脸好奇的样子,她的这些事情三人迟早会知道。
也就不再隐瞒,毕竟一式已经露面,说明伤势已经恢复,肯定要联系大筒木一族搬救兵过来。
要不是他们四人还未达到仙人级,拥有跨越星空的能力,辉夜都想带着吕布三人,解决掉一式一脉的人好永绝后患。
“罢了,没什么不好说的,大筒木一族分为四脉,转生眼一脉、轮回眼一脉、灰骨一脉和八体一脉。”
“这四脉又分为两家,本家和宗家,转生眼和轮回眼一脉被称为本家,一般都是头生两角,而其他两脉是宗家,也叫分家、仆从一脉,头上只有一角。”
辉夜说到这里,吕布和斑两人看向了白马的头上,白马确实和他们三人有些区别。
那就是白马头上只有半只角,就像是没有长完整的一只角。
“本家没什么好介绍的,都是转生眼和轮回眼的拥有者,实力强大,在族中被称呼为上司,灰骨和八体一脉,都是一些血脉低下或者因缘际会突破的人,这些人的潜力有限,在族中被当成本家的仆从一样,为本家服务。”
“我本身是转生眼一脉的公主,族人稀少,但是又得罪了轮回眼一脉的长老,被发配到了忍界作为一式的仆人,戴罪立功,种植神树,最后我气不过为了报复,等到查克拉果实成熟之际,偷袭一式,夺得了果实,才有了现在的因果。”
吕布三人听到辉夜的解释,原来是这么回事,都有些面面相觑。
“看来你们大筒木一族的争斗也是相当残酷,那你们转生眼一族的人就这样看着你这个公主被发配成仆人吗?”
“现在只怕转生眼一族的族人,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并且你们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就是我辉夜的后裔。”
辉夜说完,斑和白马两人都直直的望向了吕布,看的吕布有些莫名其妙。
“堂兄你居然把祖宗都勾搭上了,确实厉害,这会不会就是你说的近亲结婚,容易出问题的。”
“呵呵,我犯不着给你一个童男子解释那么多。”
“噗.............”
白马没忍住,直接喷出声音,随后又赶紧收声,低着头颅在一旁不停的抖动着身体。
而斑则是脸色黑了下来,作为五六十岁的人了,他知道吕布说的童男子不是什么好话。
“堂兄,保持童子身结印手速会很快,你现在慢了不少。”
吕布此时已经不想和斑纠结这个问题,虽然被斑说中了,但是吕布不会承认此事。
“宇智波斑,你不知道,我不需要结印吗?”
“切,糊弄鬼了,一个印也是结印。”
“宇.....智.....波.....斑。”
吕布咬牙切齿的喊着斑的名字,斑二话不说,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让吕布刚要爆发的怒火,直接无处释放,转头看向了白马。
“少爷,我知道你现在火气很大,辉夜夫人可以帮你,我帮不了,我先走了。”
白马说完也和斑一样,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一刻也不敢多留。
只有辉夜没有听明白白马说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吕布。
“吕布君,我该怎么帮你,才能让你火气小点。”
吕布露出了一抹微笑,看着面前善解人意的辉夜,内心激动了起来。
“辉夜,走,我来教你怎么去火..............”
吕布直接抱着辉夜,向着自己的寝宫飞去,看着怀中都生过两个儿子的女子。
还是一脸清纯的样子,吕布内心的火热再次点燃,加快了回去的速度。
不知为何,辉夜感受到吕布的体温正在上升,确实有上火的迹象。
两人刚一到寝宫,吕布就抱着辉夜来到了床上,这时辉夜在傻也知道吕布要干什么。
“你.....呜呜.......”
辉夜还未说出话,就被打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后房间内发出一阵阵摸索的声音,呼吸声也开始加重。
直到一声闷哼声响起,那一道道婉转音律爆发,忽而尖叫,忽而哭泣的声音让人心颤。
一首让人听了脸红耳赤的音律,在吕布的寝宫响起,作为过来人,都知道此时吕布在干什么。
而一些未尝禁果的人,则是有些不解吕布为什么要把一个女人欺负的时而尖叫,时而哭泣。
甚至还有那剧烈的撞击声,看样子这名女子被打的很惨。